容昀看起来是个翩翩公子,实际上他就是个斯文败类,心里焉坏焉坏的,一肚子的坏水。
他虽然从来洁身自好不跟其他公子哥一样乱玩,但不代表他在这方面很有节操,他完全是没遇上可心的人。
如今他已经遇上一个可心的感兴趣的人了,那么不管是骗上床还是拐上床或者是下药弄上床,先把人弄上床再说。至于说爱不爱?男人嘛,先性后爱,又不是女人还要玩什么攻心游戏。
说不定上着上着对方就喜欢上他了呢?他那个人不就是这么喜欢上他的么?
容昀想着什么时候下手是最方便的,最后想到了过些日子即将举办的那个宴会。
那个给他接风洗尘的宴会是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中举行的,当天那个酒店会被包下来,宾客可以在狂欢后想住便住下来,第二天再离开也不迟。这种安排倒是给他提供了不小的便利。
容昀就开始计划怎么将王良殷给哄上楼去房间里把人给压回来……
梦中他被压了那么次简直亏大了,必须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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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殷喝了酒后没多久,便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点问题,那熟悉的燥热令曾经有过这种经历的他顿时明白了,自己被人暗算下药了。
他勉强笑着对自己面前的一位先生道:“抱歉,我有事先离开一下。”
然后他便小心的离开了宴会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他实在有些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次的宴会上如此大胆的给他下药?而且有必要吗?他现在可只是一个小人物,即使跟不少人有交情,也掩盖不了如今王家败落的事实,谁会用这种法子对付他?
王良殷这么想也的确没错,他上次被人下药还是一个女人想飞上枝头惦记着他妻子的位置,不过那也是私下而非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而且给他下药就算他跟一个女人怎么样了,被人看到了,坏了名声的也只是那个女人而不是他,对他没什么大的坏处。
王良殷想了一下没想通,身上的燥热越发的明显了,也懒得再去猜,加快脚步朝洗手间走去。
这药效发作后很猛,他现在已经感觉到浑身热得发烫,眼前都出现模糊的重影了。
他走路踉跄了一下,忽然身旁一个人扶住了他:“王总,你没事儿吧?”
声音很熟悉,神智有点模糊的王良殷就靠了上去,含含糊糊的喊道:“阿昀……”
容昀并未听清王良殷说了什么,他的注意力都被王良殷那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吸引过去了。
哎呀小伙伴友情提供的药粉果然不错,这么快就起效了,效果还这么好……容昀四处瞅了瞅,见没人路过,心中暗喜的将王良殷揽住半拖半抱的把人往电梯那边带,上了顶楼,进入他早先预定好的套房中,把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点火的王良殷扔到床上。
容昀喘着气坐在床边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这人看起来劲瘦,怎么就那么沉呢?
王良殷被容昀这一摔,虽然床铺很柔软没摔疼,但也将他给震醒了几分,他挣扎着醒过来,瞧见床边坐着的是自己的心上人容昀,四处又没人,他也懒得去强行压制药效引起的yu火,直接把容昀拉倒压在床上狠狠的亲上去……
还想着等会儿把人给剥光了然后吃干抹净的容昀被神智有点迷糊但力气大增的王良殷压制得半晌翻不了身,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王良殷吻技不错将他吻得晕乎乎的浑身没力气了。
只是那股子反攻的念头支撑着容昀没沉浸在王良殷制造的yu望漩涡里,挣扎着爬了出来,可惜王良殷下一个动作又立马将他给踹了进去——他身下的要害被王良殷摸索着握住了,本能的还是按揉起来。
男人本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如今都这么爽了,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要干什么?
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容总没能将王总吃干抹净,反倒是被王总给吃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外面的天色隐隐约约见亮了才停歇下来。
只觉得这大半个下午和一整晚运动累得腰都快断了的容昀在昏睡过去前,眼角瞥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亮光,迷迷糊糊的想道:小伙伴给他的那药效果简直特么的太好了,害得他累成这样,必须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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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殷虽然作为出力最多的攻方,他却是最先醒过来的。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太阳都照进来了。
王良殷看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男人,自己腰部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还在他腰部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里面硬挺挺的,顿时惊得都有点软了,将人翻过来一看,熟悉的面容,他便将提起来的心放下了。
是容昀就好……跟自己的爱人啪啪啪是合法的嘛。
既然是合法的,那是不是可以再来一发呢?
因为那药还有点余效导致腰部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特别精神的王良殷暗搓搓的想着,然后冲着还在沉睡中的爱人再次伸出了魔爪……
容昀并没有睡到自然醒,而是被做醒的。
即使他再怎么累睡得再怎么死,也是感觉得到自己腰部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被狠狠冲撞着的,他眼前发白的承受着身后灭顶的快-感,喘息着道:“王良殷!你特么的给劳资有完没完?!!!”
容昀他休养再好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本来他打算计划得多好啊,想着把人拐上床吃干抹净,结果竟然反倒是自己被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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