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上,扶着道格拉斯栖好后,自己则擦拭着撒旦之吻和暗夜蚀心。尽管李狗蛋在打理它们的时候都会格外细心,可还是比不过亲自来爱护的好。
“奥茨玛。”
“怎么了?”奥茨玛停下动作偏过头去。此时云掩暖阳,恰到好处的明媚日光让道格拉斯的绿眸显的亮晶晶的,平添了一抹柔和。
他歪歪头,似是有些疑惑:“不做吗?”
难得的奥茨玛的反应慢了半拍:“……可是你需要休息啊。”
“做完更有利于休息啊。”道格拉斯慢慢支起身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发梢贴着奥茨玛的手臂一路擦上去,撩的心里痒乎乎的。“而且现在……我也睡不着。”语毕便前倾抵上他的唇。
好吧谁让他们签订的这个双向契约需要通过来维持感情(划掉)力量呢?
想通了的奥茨玛把武器放身边摆好,接着推开跪趴的道格拉斯替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是把他靠近怀里——这才引过他的脸来吻下去。
先是小动物般嗅来嗅去地磨蹭,看清楚面庞上的每一悉纹路后再以舌舔舐深深吸吮,偶尔会发出控制不住的“啾啾”声。
“什么时候弄的?”奥茨玛以下巴垫在道格拉斯的头顶,摩擦着他的喉结上指甲长的小细疤。
“忘了。”对这种稍一疏忽就会致命的伤他从来都漫不经心,奥茨玛便也不追问,他指尖下移,探过道格拉斯明显的蝴蝶骨直奔乳珠。
不同于因好奇而捏过自己的软软的奶头,他的这里总是带着一丝韧劲儿,仿佛虹之玉似的一掐就会流出凉凉的水儿,不过可能是连日奔波的疲累所导致,他的胸膛也是微凉的,奥茨玛用双臂环住他好一会儿暖过来后,这才低头去咬他肉嘟嘟的耳垂。
道格拉斯很配合的露出脆弱的脖颈,任他顺着动脉一路叮到肩头。“痒。”他缩了缩,但也没有推拒的意思,于是奥茨玛就就着他的姿势吻向他厚实的背脊,前面的手也直接探进了他的裤子。
“硬了?”讲真不管做过多少次道格拉斯的这个立正速度都让他倍感惊讶(还有自豪感啦阿撸),与他相比自己则慢的……好吧也不是很慢毕竟比他大了三岁早就不年轻了(喂!)。
道格拉斯软下身子,随着奥茨玛地摆弄低低喘息起来。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冠状沟被捻揉,从前戏称为伞盖的地方正受到指尖地掀挤,甚至还用指腹狭促地量着是否又撑开了些。
所谓立正快见效也快,简单的手法下铃口已经流出了充当润滑的细长jīng_yè,恰好方便了充满硬茧的掌心撸动柱身,偶尔抵着guī_tóu研磨,激起道格拉斯不断地挺动却又因腰部的伤痛而力不从心。
“咿呀”急促的喘息令身后之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记狠搓囊袋后白浊随之pēn_shè在笼罩上方的手里,被反弹回来的热液又滴滴哒哒糊上小腹,顺着凹陷的蝴蝶骨没入腿缝。
“好像比上次要快?”奥茨玛坏笑,用黏黏糊糊的涂白道格拉斯的唇角,这让他生了一丝退却的念头。果不其然接下来就听他说:“年轻人因该坚持不泻才好呀,酱,你自己把握力道来润滑,如何呀”
一如既往的闷骚道格拉斯在心里叽里咕噜面上却不显,只是依言向前爬动,恢复曲肘跪趴的姿势把臀部高高翘了起来,同时拉下挂在臀侧的裤子,紧致的臀部与收缩的穴口就这样暴露出来。
他舔湿食指与中指凑到身后,在摸索到褶皱时略微停顿了一下才慢慢挤进去一个指节。附着在皮肤上的液体被穴门箍的不得入内,因而随着深入把穴口染的更加水嫩,在不算艰难的试探中半根手指好歹是成功打入了内部。
奥茨玛吹了个拉长着尾音的口哨,并饱含情意地赞美着:“真是秀色可餐啊”,纵使这在道格拉斯听来是足够的虚伪。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唤醒还在沉睡中的大兄弟,另一只手去弯折贴在道格拉斯小腹的那根色泽清纯的肉柱,——肿胀、火热、烫的奥茨玛都愣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每次扩张时道格拉斯的这里都会因疼痛垂靡而借由他的手来抚慰,这次却……“大概是憋久了。”他这么想着,也不愿深究如此认为到底对不对就再次思考一直在研究的问题:在自己身体里的李狗蛋,是灵魂还是思维?
“可以了……”
虽然从古至今、几乎是全世界都有“灵魂”这一说,但它的存在至今都不能给予一个的划分。
“……喂……你有没有在听额唔!!”手中的肉柱突然大了一圈儿,挑在指尖的囊袋也整个提起收紧,紧接着,比上一次还要浓厚的灼液就这么大股大股地喷上了奥茨玛的yīn_jīng,激的本来已经抬头了的家伙立马焉声熄鼓蔫了下去。
“继续呀,这么小的洞我进不去啦。”奥茨玛用膝盖顶顶道格拉斯享受余韵颤抖不停的身体阻止了他回头的yù_wàng,继续调戏着他释放过后软了一些的肉柱,变本加厉地把它欺负的更加可怜兮兮流着泪。“你要快一点哦,说不定我身体里的小姑娘就要醒了。”这么说完之后他又在道格拉斯“咿咿呀呀”地呜咽下压榨出了新的一波润滑,不顾他的挣扎伴着原有的两根手指“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道格拉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宛若哀泣地喘息下感受着体内有的没的的抽动——
太过温柔,以至于让人觉得漫不经心。
“嘿咻。”奥茨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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