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一阵紧绷。
林世咬着牙,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疼的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关老师,你来真的……”
关楼的三根手指已经伸了进去,进进出出时带着令人耳红心跳的扑哧扑哧的水声。他的吻落在了林世的小腹上,舌尖在林世肚脐周围打转,安抚着林世紧张的情绪。
林世被li高涨,昂扬的j有着另深闺u们趋之若鹜的尺寸。
林世实在是忍无可忍,眼角泛红,沾着眼泪的睫毛微微颤抖。
“关老师,做吧。“
关楼抬眼深深地看着林世,眼中意味不明,面沉如水。他将自己的欲/望对准了已经开拓过的小/穴,扶着微微用力,便进去了一小半。
林世猛地一阵颤抖,抬头狠狠地咬上了关楼的肩膀,发泄似的用力咬磨了两下。
关楼仿佛一点也不疼,缓慢的将自己整个儿的挤进了林世的身体,托着他的腰,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疼么?”
林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听见关楼的问话,面色红的快要滴水:“要做就快点做,啰嗦什么。”
关楼难得的笑了一声,等林世适应了以后就开始,一只手扶着林世的后腰,另一只手摸索上了林世同样高高翘起的yuw。
林世被捅得头晕目眩,睁眼瞥见了关楼在自己股间灵巧w的手,故意挺了挺腰,忿忿道:“凭我的天赋,跟你搞j……是……唔……是亏了。”
关楼惩戒性的狠狠撞了几下,撞到了林世的身体深处。
他恶意玩弄着手中的玩意儿,嘴角轻挑:“我更亏。”
林世紧紧的攀着关楼的腰,羞愤的说不出话来,任他在自己身下横冲直撞。关楼有时故意的磨蹭过那个已经摸索到了的敏感点,可又不弄得林世尽兴,撩拨得他下半身一阵酥麻,忍不住想要关楼更深入地索取。
第三次吐出略微粘稠的白色液体后,林世软绵绵的砸了一下关楼的胸膛:“呃……关老师………你好了没有?”
关楼见林世气力尽失,一副瘫软的样子,刚才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点燃的怒火顿时消失殆尽。他轻轻吻了吻林世的唇,硬逼着自己宣泄了出来。
林世满足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趴在关楼的肩膀上,眼眶微红,湿湿润润的眸子显得格外可怜。
关楼并没有直接退出来,就这这样的姿势,他抓过林世的手,在手心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拉着林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关楼的肌理漂亮又不夸张,给人一种爆发力极强的感觉。
林世隐隐有些忧伤,这是别人的男人。
关楼看见林世眸中的水汽更加浓郁,锋利的薄唇微抿,拉着林世的手往下微微用力。林世惊叫出了声。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没入关楼的胸膛,指尖触到了一颗有力的搏动。
关楼皱着眉,一簇金红的火焰顺着林世的手窜进他的身体。
林世察觉到指尖一阵灼热,惊慌的想要把手给伸出来,却被关楼紧紧地按住。
魂契契文是用天火刻在心尖上的,受契之人要承受火灼之痛,撕心之苦。关楼紧紧的抱着林世,几乎要把他按进自己的身体。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契文刻尽。关楼松了口气,把头搭在林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主人。”
林世被关楼这一声“主人”唤的心猿意马,他大概也猜到了关楼刚才做了什么。
林世把手抽了出来,搭在林世的腰下,不自在地动了动,扯到了他们紧紧相连的下半身,一阵触电似的酥麻。
关楼慵懒的神色陡然变得强势而具有攻击性,眸色深沉。他托着林世的臀部猛地从浴缸里站起,狠狠地撞到了刚才未曾企及的深处,就着这样的姿势把林世抱到了卧室,高高抬起他的腿折叠到他的胸前,然后又是一轮又一轮激烈的抽/插。
林世的呻/吟声日渐微弱,等到关楼尽兴的时候已经到了日中。林世却早已昏昏沉沉的睡去。
关楼餍足的从林世身体里退出来,带出些许泄淌的白浊,分外绮丽动人。
关楼亲了亲林世赭色的薄唇,心满意足的揽着林世的腰躺在一边,轻轻摩挲着林世的唇边。
接下来的几天关楼与林世似乎都相安无事,白天上学,晚上上炕。
但林世知道事情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通常女人们宣泄不安的情绪都是逛街购物,而同为男人,林世清楚地知道自己与关楼的激烈炕事之间隐藏了怎样的焦虑,关楼的每一下冲击都极富攻击性,暗涌的波涛与矛盾化作欲/望被挤进林世的身体里。
林世记得关楼说过他身上又介黎魂魄的气味,但至今关楼都未曾解释过这是为什么,但林世也不会傻到开口去问,他们的感情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周末,关楼去晋江找勾魂使者,林世异人呆在家中,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电视,便爬起来穿上了衣服,打算买些鲜肉回来做肉丁粥。
林世把小绵羊停在了商场的地下车库,这座商场与一家酒店相通,合用的一个超大型车库。偶尔可见结伴而行的男男女女从林世身边走过,男的猥琐,女的妖艳。
林世杞人忧天的把小绵羊加了两层铁索后才直起身来,偶然一瞥,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和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女一起从一辆黑色的车里走了出来。
林世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女的长得不错,男的……唔,车也是好车。
不过……等等!
林世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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