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恩双手捧着池莫谦的臀,把他深深吞进喉咙,每一次顶弄都深达紧致灼热的咽喉深处,他的牙齿轻轻刮擦着那敏感的表皮,舌尖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yù_wàng上面的青筋在突突直跳。
池莫谦被他弄的嗷嗷直叫,情不自禁弓起了腰身,双手无助的抱住肖伯恩的头,无意识的把他紧紧按在身下。
“啊,伯恩!”
肖伯恩被晴欲染红的眸子笑了起来,他知道池莫谦的高潮就要来了,于是痛快的一个深篌做了总结。
“啊……”池莫谦猛地昂起了头,浑身一颤,一股灼热悉数喷洒在肖伯恩的咽喉深处!
激射完的池莫谦浑身脱力,靠在肖伯恩身上贪婪的喘息,那极致的块感让他的脑子发晕,神智被抛进外太空久久回不了位。
他是舒坦了,肖伯恩的下面却快炸了,于是肖伯恩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一个晴色之极的吻又开始上演。
男人嘴里浓郁的麝香味刺激着两人的大脑,池莫谦隐约觉得今天玩得似乎有点过火了,这是在外面,一不小心那是要见报的!
不过,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欢爱,在这两个男人的字典里,区区曝光实在算不了什么。
肖伯恩猛地把池莫谦反身压在栏杆上,某人白腻腻的屁股蛋子一下子就闯进了肖伯恩的视线,勾得人气血翻涌。
男人的yù_wàng是那样的亟不可待,只是草草了扩充了几下,肖伯恩一手卡住池莫谦的腰,一手扶着自家宝贝,一鼓作气,一捅到底。
“唔,痛,轻点!”池莫谦的嗓音有气无力,眉头紧皱,是真的痛。
肖伯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开始快速的抽叉起来,那小小的穴口紧紧咬着他的大宝贝,每一次进入都有点艰难,却是最直接的震撼,简直逍魂到爆。
“亲爱的,你好,好大,啊,好深!”
池莫谦双手紧紧抓着栏杆,手腕处的纱布上猩红点点,但他毫不在乎。空虚被填满,虽然有点痛,却让他渐渐踏实起来。只有每次躺在肖伯恩的身下他才能感觉到他也是一个人,会空虚,会寂寞,会痛,会高潮,是无比鲜明、有血有肉的人!
肖伯恩在这种时候是不爱说话的,但是今天当他进入到池莫谦的身体里,他的火热被紧紧含住的时候,他的脑子在眩晕过后居然闪出了郝彬那道充满力量的身影,以及池莫谦看见这道身影时表现出的微不可见的激动。
虽然面对郝彬时池莫谦的步伐只是稍微变得轻快起来,但是那细微的变化还是被肖伯恩捕捉到了,这让他很不安,很愤怒!
两人已经保持了四五年的情人关系,但是肖伯恩心里清楚,在池莫谦内心深处,池莫谦并没有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爱他,那么非他不可,这个男人绝大多数都是冷血无情的,一个肖伯恩,他又岂会真正放在心里?
可是,他已爱他入髓!
肖伯恩扶着池莫谦的腰重重一顶,这一下又猛又深,直让池莫谦惊叫了出来:“伯恩!”
“说吧,你是什么时候跟那个人勾搭上的?”
池莫谦一颗心被肖伯恩那一下撞飞,整个人差点化成了一滩水,肖伯恩的质问就跟一盆冰水兜头倒下,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男人今天不对劲,他从没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虽然他一贯冷冷淡淡的,但是池莫谦知道,他本就是那样的人。
但是此刻,他的语气显然不对,貌似不单单是吃醋!
池莫谦趴在栏杆上媚笑起来:“伯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肖伯恩冷冷一哼,身下又狠命一顶,那势头,似乎要把池莫谦的内脏都捣烂:“我在说什么?你还记得自己是的一员吗?”
是国际恐怖组织的名号,翻译过来就是“地狱使者”,池莫谦正是“地狱使者”在中国的头目,已经策划了多起恐怖袭击。
这家伙藏的深,从来没有亲自出手,他手下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有他身边几个心腹知道他的双重身份。
他策划的恐怖袭击都是零散的,那些亡命徒牙关又死紧,中国警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国际闻名的“地狱使者”已经在一年前悄悄潜伏进了中国。
一场大戏即将开锣!
池莫谦被肖伯恩问得很恼火,他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在床上他可以浪可以媚,也可以像妓女一样风骚,但是他不喜欢别人质疑,特别是肖伯恩。
他喜欢的肖伯恩应该是痴情的,冷酷霸道的同时对他是毫无保留的,这样的肖伯恩让他安心,所以他喜欢跟他上床,还一上就是五年!
“呵呵,你不是痛恨那个组织吗?”池莫谦风情万种的唇边满是讽刺:“我可是记得你曾经是多么的不甘愿,多么地抵触这个组织!”
“你不明白?”肖伯恩有点不敢相信,池莫谦的话让他寒心,忍无可忍的低吼:“我不管不顾地一路追过来是为了什么你真的不懂?谦,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别逼我!”
“哈哈!”池莫谦仰天一笑,笑容魅惑勾人,却夹着难掩的凄苦之色:“我算什么东西?你可是e国有着皇室血统的王子,皇位第二十七顺位继承人,我算什么?肖伯恩,是我逼你留下来的吗?”
“你……”肖伯恩词穷,是啊,没人逼着他留下来,是他爱上了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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