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袭来,何泉躺倒在草丛上,不知如何吐槽。
“你准备在这堆蘑菇上呆多久?再不起来我就自己回家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渐大,树林中奇异的香味被吹散。何泉听见有人叫他,张开眼睛,狗蹲在头边呲牙咧嘴。
不是人形态,而是平常狗的样子,这让何泉有点奇怪,又听对方说:“加尔太不会办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穿越森林,这里长满幻惑菇,二十四小时散发神经毒气,能通过皮肤黏膜和呼吸道使人中毒。虽然这种毒没有致命性,但会产生强烈的幻觉,是迷幻药的主要成分,吸多了会上瘾,到时候就不好戒了。还好你现在吸得少,回去我熬点草药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可能会头痛一两天。”
“哈?”何泉花了好几分钟才让头脑恢复清醒,理解狗在说什么。他连忙侧头,发现躺在旁边风情万种的堤丰的形象渐渐扭曲融化,最后变成一堆色彩斑斓的蘑菇,心顿时凉了一截:“原来是幻觉,哈哈哈……真是一场黄粱梦。”
“你受什么刺激了?”狗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他:“别三天两头发疯,爷没闲心养个神经病。”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才是你,又傲娇又毒舌,明明很担心,嘴上又不肯承认还装得事不关己,真是可爱的家伙。”虽然遗憾愿意亲近自己的人形态的堤丰是幻觉,可是呆在毛茸茸的狗身边才有安全感,才自然,才能真正地快乐。他摇摇头,把方才那些荒唐的幻想甩到九霄云外,接着挨了狗一记飞踢。
狗甩出几把眼刀,抬起后腿,朝着何泉一阵尿:“好久没划分领地,导致有些私人物品失去自觉,长出自我意识。身为主人,必须矫正奴隶的出格行为,第一条就是禁止评论你的支配者!”
堤丰的尿无色无味,除了有点热之外,既不熏人也没有骚味,更不会对身体或者皮肤产生什么副作用。所以被淋就淋了,何泉也没反抗,只是淡定地脱下被尿湿的沙滩裤,找了个河沟清洗。他裸习惯了没什么,倒是狗尖叫一声跑远,声音发抖:“臭流氓,你怎么不穿内裤!”
“没得穿,飞机上那几条早被海水泡坏了。”他曾经在飞机上搜刮到一些内衣物,但卫生内裤属于一次性用品,下水就坏,那一口袋就五条,早就寿终正寝了。
“还不把衣服穿上,像什么话。”嘴上义正词严,眼睛却在偷瞄。察觉到狗的视线,何泉干脆双手叉腰,大方地展示:“尺寸惊人吧!”
“哼。”狗不服气地多瞪了几眼,才说:“作为低等生物,还不错。”
“那你要是在发情期,体力下降魔法完全不能使用,甚至动惮不得的时候被低等生物压倒,还准备那啥你,该怎么办?”因为刚才那是幻影,所以何泉很好奇真实的堤丰的反应。狗听了问题,盘腿而坐,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谁敢冒犯我,就假装帮他口,然后咬断嚼碎,让他当太监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舌头舔过尖锐的犬齿,眼睛眯成一条缝,里面露出骇人的光,连声音也跟着低了几分,周围全是让人不愉快的低气压:“比如当年的句芒!”
☆、第40章攻受之争
把男性象征活生生咬下来还要嚼碎,简直太凶残。又不是杀父之仇,敢不敢温柔一点对待自己的丈夫,而且你回忆的时候别带着一脸味道还不错,有机会还要再吃一根的表情好吗!
何泉发疯吐槽,又庆幸还好刚才是幻觉,不然双腿间的小棒子该变成贱狗的加餐了。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那种事?”讨厌得必须反抗到这种程度,也算罕见。
“老子又不是傻逼,要被捅屁股了还不卯足劲挣扎,难不成乖乖趴下撅起来给人上?”狗露出嫌弃的眼神,何泉还是不解,既然那么讨厌被压在下面,为什么还要心甘情愿扮演妻子的角色?但是这个问题不可能有答案,干脆不要问,免得惹怒某只暴君:“听说男人被进入的话,可以从后面刺激前列腺,从而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所以不只是gay,相当一部分异性恋也喜欢玩后面,这种行为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正儿八经的书不念,这方面的知识倒是不少。”冷笑两声,接下来的字句充满讽刺:“现在不是和你说舒不舒服的问题,是尊严,尊严懂吗!你好歹也是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要是谁忽然把你压着当女人用,会开心?”
“那要看我喜欢那个人的程度。”何泉认真思考了一会,眼神坚定:“如果真的很爱他,而他也深爱着我,值得付出,那么我就会做出让步。而且,我不认为体位可以决定社会地位。爱应该是平等的,不会因为谁是接受方就变得丢脸或者低人一等。女性都处于被动地位,但她们对社会的贡献绝对不比男性少,男人也不会因为多了二两肉就了不起一些。你脑子里都是沙文主义思想,要不得。”
“哎呦,居然还说得出这么高深的词语。”出乎意料,狗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认真讨论起来:“我没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只是不喜欢在下面。”
“我知道。”当然听得懂他的话,只是不把语气加重,制不住这家伙:“既然你死活不肯做受,为什么答应嫁给句芒,成为他的妻子?妻子这个词就说明你得在下面了吧,所以说做不到的事就别承诺,这是非常不负责的行为,对你,对他都不好。”
堤丰嘴角抽搐,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何泉敢教训人,而且言辞锋利,说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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