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禄笑嘻嘻地斟茶递水,道:“是花房特意养的,说是不久就能开了,奴也看得新鲜,先带来给圣人瞧瞧,让花房的人多照看,一定能开的。”
温行自日头底下进入金鳞殿,迎面扑来花叶清香的凉意,思安随意着一件轻透的碧罗衫,和阿禄两人凑在一处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什么。
见他进来,思安脸上展开明朗的笑意。
行猎期间温睿遇险的事看似因长富不明不白的死而终结,温行却不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回銮后,外到宫城戍卫,内至思安的寝殿都被他迅速撤换了一批人,安排自己的人手,又先后为宫中几位年纪差不多的皇子请封,将他们移出宫外封王建府。不久前,有人告发居于深宫的小皇子和小公主们被身边的宫人苛待,温行再次提出让思安的弟妹们迁宫,奉成一无法,只能推出丽娘作挡箭牌,以皇后的名义处罚了一批宫人,重肃宫闱风气。
于思安而言,平日行走宫中终于可以少些顾忌,金鳞殿中多了些任意自在。
用过午膳,阿禄很识得眼色地招呼殿中宫人退出去。关了门,温行与思安一同歪在竹凉榻歇息,思安挂到温行身上,撩开丝履,露出光洁白嫩的脚丫。
本只是窝在一处闲话两句,私语相交,难免挨挨擦擦呼吸纠缠,思安心里发痒,身子不规矩扭动,搭在温行身上的小细腿也不老实起来,曲起来蹭上温行腿间。
“不是说要午睡,现在倒有精神。”
温行按住他不安分的腿。
思安拉住他手腕放到自己臀上,小声道:“弄一弄。”
大掌在丰厚的臀肉上揉搓,另一只手从背后绕出,隔着衣服挑弄胸前的敏感点。
“想要了,嗯?”
思安软了身子,抬头找着男人的唇,伸出舌头舔舐邀吻,温行毫不客气叼住他作乱的小舌,把吻加深,相互抵画缠绵,思安的呼吸变重,清凉的寝殿里似乎也升腾起一股濡热。
分开时,他的衣襟乱了,裤子不知踢到哪里,衣摆下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出来,温行也放出胯下之物,紫黑硬挺着。
他去找润滑的膏脂,被思安红着脸拦住。
“不用了。”思安小声说,拉温行的手往穴口,湿淋淋的。温行有疑,他又补充道:“我问过的,嬷嬷说可以。”
温行在他臀上拍了拍。
“如此,你自己来试试。”
思安咬住唇,黑扇子一样的睫毛上下抖了抖,撩起衣摆,慢吞吞爬到温行身上。
穴口润湿泽沃,擦过肉刃留下一道水渍,蠕动着贴在顶端的疙瘩。温行“嘶”了一声,笑骂道:“磨蹭什么。”
感受到那凶器一样的又胀大几分,思安烫着脸心里自满足,扶着根部,抬起腰身。
虽叫他自己来,却也怕在这事上有些猴急的性子的思安伤了自己,温行扶着他的腰,思安偏不要,扭了扭,对着了坐下去,一气呵成。幸而他后穴与常人不同,又经过一段时间润养,里面滑软娇嫩,很快适应巨物的进入。
思安动起腰,身下的凉榻吱吱呀呀作响,穴肉紧紧吞着,随思安的动作收缩。
他自己找准了穴心的位置。
“嗯啊……”
浑身颤动,似还不愿就此沉溺快感,思安咬着手指将呻吟半抑在喉咙里,然而身体的反应更直接简单,xiǎo_xué内紧热绞着不放,他身上很快染了一层薄汗,将罗衫浸潮贴着肌肤,胸前两点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一开始还能撑着腰力,渐渐地身子不堪欲压绵软下来,思安拉着温行的手,道:“我……不行了,你帮帮我。”
温行气息也有些重,语调尚算平稳,笑道:“思安可真厉害。”却不见有何动作。
含了湿气的双眸瞋他一眼,似乎在表达不满,原本支在他腿上的双手移到前面,握住自己的玉茎,当着他的面套弄起来。
水光潋滟的眼睛亮晶晶的,愤恼又含羞的模样,漫溢了yù_wàng,直直望入温行的眼睛,像在渴求也像在引诱,葱白的手指渐渐加快,后穴竟开始随着前端的节奏夹弄起ròu_bàng,一阵紧挤吸吞,前端泄了出来,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移开,所有的情动和沉醉都坦率露骨的落到温行眼中。
温行再也忍不住,低骂了声什么,带着点恶狠狠的意味咬上思安的肩膀,将两人的姿势调了个儿,力气比以往都要大,甚至让思安有些发疼,但思安还是攀紧了温行宽阔的背部,尽量打开双腿,无保留地迎合这个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事毕,温行亲手给思安清洗,又取了药为他涂抹养穴,用药时后穴尤嫌不足似的,一开一合吃着温行的手指,温行进出搔弄,激得思安“嗯嗯啊啊”起来,眼看又要收不住。
奈何温行与大臣约好午后议事,实在再无闲暇。
午间虽然短促,两人却都尽兴满足,思安躺回榻上昏昏欲睡,温行因还要赶去议事,将身上弄脏的衣服都换下。
画屏外面,替温行送来衣服的内侍靠近跪坐,低声将一些宫中打探到的情况一一向温行禀明。
思安不爱理会这些事,也懒得看外面跪着的是谁,隔着水晶帘看温行将衣服脱尽,背脊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隆起,脊线山壑一样深刻,温行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倒不躲了,朝温行眨眼睛。
外面的内侍细声细气说着:“……近日皇后处添的新人,是趁齐国夫人入宫时躲在车底送进来的,平日只在凤临殿,不曾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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