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昭阳只做了两件事,就将纪国和卡塔国乒不血刃的摆平了,齐国边城的围解了,他也是在极度的震惊里。
“回边城。”周裕丰下令,他也是震惊的,齐绚太令他惊讶了,用刮目相看也不为过!
大军返回了边城,其他增援边城的人马也赶到了,周裕丰留下了一些,另一些就让他们原路返回了。
虽然今夜三国突袭,但是经过今夜这一仗,周边各国都会安分一段日子。
昭阳被阎路送回了都护府,他居住的客房里,宴喜带着齐钰和齐曜两个小家伙,就等在客房里。
齐钰和齐曜根本不肯入睡,他们躺在床上,一直睁着眼睛,等着昭阳回来。
阎路拖着昏睡的昭阳进来客房,齐钰和齐曜连鞋也顾不得穿,光着小脚丫就冲向了阎路和昭阳:“父王……”
“齐绚怎么样了?”周裕丰随后也进来了,和齐钰齐曜阎路一起听着,给昭阳诊脉的宴喜。
“没有大碍,就是太累了,让俞亲王休息休息就好了。”宴喜边说,边喂了昭阳一颗药丸:“大都护,不能再拖下去了,要尽快带俞亲王去找我师傅。”
26
“滚,滚出去,滚出去……!”纪国边境雁城,僻静却华丽的宅子里,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嘶吼,伴随着嘶吼的是,一个接一个狼狈从屋子里奔出来的身影。
其中一个是上了年纪的医者,一个小药童,还有两个年轻的男人。
一只白底蓝花瓷碗也被扔了出来,碎成了好几瓣,里面滚烫的汤药也洒了出来。
“大人,大将军不肯喝药,我也没有其他好办法。”狼狈逃出来的医者,看看泼了的汤药,再看看和他一样狼狈的两个年轻男人,已经须发皆白的他满脸的为难。
被称为大将军的就是在火焰面前一败涂地的宇文炎,而被赶出来的两个年轻男人,一个是他身边的军师,一个是他的副将。
“只有等左相过来了。”军师也是束手无策了,自从他们一路逃奔过来,宇文炎的病又犯了,但是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要严重,他不但不肯吃药,还强硬的说他看到了齐国的太子昭阳。
还说,就是在那一夜齐国的边城下,他看到了太子昭阳。
那是不可能的事,军师等人一点也不相信宇文炎的话,他们都认为宇文炎发病了,那一夜,他们看到就两个齐国男人,一个是周裕丰的副将,一个就是俞亲王齐绚。
那两个男人,哪一个也不是那个温柔谦和,温润如玉的太子昭阳。
一个是刀削般粗狂英俊的副将,一个是面色蜡黄的俞亲王齐绚,他们无法相信宇文炎是如何,在他们身上看到太子昭阳的幻影的。
所以,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宇文炎发病了,而且还是历来最严重的一次,只是宇文炎不肯配合,五天了一次汤药也不肯喝。
除了讳疾忌医之外,宇文炎还屡屡想要偷着赶赴齐国的边城,要去找他看到的太子昭阳的幻影厮杀。
不得已,军师等人在左相宇文钊过来之前,将宇文炎用老办法绑在了床上。
虽然知道总这么绑着宇文炎不是办法,但是他们在已经无法拦住,要发狂的宇文炎的时候,唯一能让宇文炎不跑去齐国边城的法子。
第二天,宇文钊就赶过来了,他风尘仆仆的从马背上下来,大步直冲向绑着宇文炎的屋子。
宇文炎在这几天里,不眠不休,一直在大喊大叫着,吵着嚷着就是要去齐国边城去杀了太子昭阳。
因为激动再加上他几日水米不进,他的嗓子吼道后来,就逐渐的变的嘶哑了,甚至还从喉咙里流出了鲜血,但是他就是不肯停止嘶吼。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杀了太子昭阳!那个人就是他,就是他,我不会看错的,我不会看错的,除了他没有人有那样的眼神!”
一进院子,宇文钊就听到宇文炎用力的嘶吼,军师等人紧跟在他身后,一边向他汇报了宇文炎的近况。
“左相大人,大将军这一次发病比之前都要严重了。”军师的瞳孔里有一缕缕的血丝,这几日不但宇文炎不眠不休,就是他们也都是不眠不休。
“嗯。”宇文钊嗯了一声,他和宇文炎有七八分相似,但是他没有宇文炎身上那种张扬的气势。
宇文钊是内敛的,就是他和宇文炎一样的琥珀色双眼也是平静无波的。
大步走进了屋子里,宇文钊就看到形同疯子的宇文炎,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角也有血丝不停的流下来,因为挣扎而使绑着他的绳子越缚越紧。
“宇文炎……”宇文钊唤,宇文炎却听而不闻,只管继续嘶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宇文钊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同时大喝一声:“宇文炎,闭嘴,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响亮的耳光声过后,宇文炎原本混沌的眼睛变的清亮了,他直直的看向宇文钊。
宇文钊一打了宇文炎一耳光后,就一声不响的给他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宇文炎没有再闹,而是用手抓住宇文钊的袖子,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就好像收了委屈的小孩子。
“宇文炎,你在不振作,在这样闹下去,你永远也无法战胜太子昭阳,也永远无法战胜太子昭阳给你的耻辱和恐惧!”
宇文钊任凭宇文炎拽着他的袖子哭着,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宇文炎看不到的地方,宇文钊的眼里有一丝后悔,还有一丝的歉疚。
是他们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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