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而是在大力裹吻的时候用虎牙刺激瑟缩滚动的喉结,何米因着这压迫感到恼怒,他不甘心地向前摸索着拽住对方的衬衫,将一只手从扣子的间隙里挤了进去。
入手的肌肉白滑柔韧,摸上去感觉冰凉,肌肉块在线条下轻缓地涌动,薄汗附着在流线状的肌理上,像给雕像抹上了一层亮油。那温凉的皮肤吸附着人的手掌,何米自己肌肉不壮,于是恨不得一摸再摸,他从盈先生的脖子向下摸索,揪住他的脖子,揉过他的胸膛,在漂亮的腰线上用五指按揉,他眼里闪着探寻的光,仿佛要在盈先生ròu_tǐ上扒出脱离世俗的宝藏。何米在这边手脚不停,盈先生自然也不甘示弱,他的目光狂躁了许多,喘息间的声音更加粗鲁,他松开何米的脖子,将健壮的大腿压在何米的两腿之间,两只手带着戾气从皮带里钻进去,找到何米的屁股便大力按揉起来,手底下的两团白肉他看过几次也咬过几次,对每一块构造都十分熟悉。他知道这两团柔软的东西很快会随着他的揉捏而红肿起来,很快就会晕上条条红痕,很快就会…令他想要含在口里细细裹尝。
平日里总是盈先生衣冠楚楚,而何米全身凌乱,而这次却是两人都衣衫不整,嘴唇像粘在一起难以分开,低沉的喘息在耳边回荡,四只手急切地在对方身体上挑逗摸索。衬衫开了,皮带松了,西装外套被踩在了脚下,那只篮球早就滚出了视线,凄凄惨惨地蹲守在一旁。
盈先生自然是不在乎时间地点的,平时的何米还能勉强将自己抽离出去,但今天很困难,他觉得自己喘息间都是盈先生的气息,盈先生亲他的鼻子,舔他的耳朵,咬他的嘴唇,吮他的rǔ_tóu,像要将他的全身都扒开来舔上一遍。湿润的水波在耳边回旋,何米的下身涨的愈发疼痛,他手指用力地掐住盈先生的肌肉,尝试着也要从对方的西裤里将手掌塞进去……气氛正好的时候,却有一阵刺耳的铃声从裤袋中炸响,连绵不断的重金属像数柄锋利的钢针,从何米的太阳穴外穿透脑髓,他觉得自己的大脑被洞穿了,从那裂缝里涌过冰寒的风,便如数盆冷水从神经中灌进去,将他的热情浇的一干二净。他猛地推开盈先生,胡乱擦了擦嘴唇,颤抖着手将手机从裤袋中掏出来。6…他听出了这个铃声。
这是他给毛二郎单独设定的铃音,并且曾经告诉他……平时找他的时候打另外一个号码,只有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再往他这个卡上拨打电话。
“二郎!”何米胡乱接起电话,冲那边吼道:“你在哪里?”
那边似乎信号不好,电流的声音沙沙作响,二郎的声音断断续续,但语气中却夹杂着惊恐和恼怒:“仆人!快来本少爷这里!本少爷在新街……”接着便是手机被人一把扇出去的声音,二郎愤怒地喊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听不清楚,随即便是厮打的声音,拳头撞击在ròu_tǐ上咚咚作响,二郎似乎被打倒在地,他呻吟了一声又闷了回去,另一个粗鲁中带着挑衅的声音抢过了手机:“哎呦,还会搬救兵哪?”,随即便是噼啪一声,手机被砸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新街…虽然名为新街,但是那个街道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在商场搬走之后,那附近冷清了许多,新街靠着一条小河,而且街道很长,里面胡同窄巷更多,没有具体地址的话,找人是很困难的。何米迅速按了号码报警,他把衣服打理整齐,又替盈先生将衣服披上,后者也听到了手机那边的声音,他二话没说就将后背一弯,把何米向背上一甩,迈开长腿就飞奔起来,风声沿着耳蜗向里强灌,何米睁不开眼,因为总有长而浓密的金发拍打着他的脸。盈先生的长发在空中几乎划出一条直线,他后背弯成了弓形,流线的身体仿佛在疾风的缝隙里钻行。身边的建筑物飞速后退,有位行人正提着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结果眼前一花,一条人影“嗖”的一下就蹿了过去。
“哎?我眼花了?”
那位行人快走了几步向那边看,街道上空无一人,夕阳高悬,清风依旧平静,连蝉鸣都未曾厚重半分。“果然…要去看眼科了。”行人郁闷地揉了揉眼。何米他们所在的位置离新街很远,要在许多路口处拐来该去,中途还要经过无数个居民区,盈先生在跑了三千米后终于觉得不对,他当机立断地蹲下身去,膝盖微弯,再弹起的时候,他们已跃到了一个别墅的屋顶,盈先生从这家的屋顶踩了几步当作支点飞身腾跃,直接弹到了另一家的烟囱上,他一只手拽着烟囱转了一圈,又轻松地扳住了下一家用来晾衣服的绳子,甩动几下就飞身上了一条管道,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身形在空中自如地游动,就像浩瀚深海里的一尾鱼——哦,背着个包袱的鱼。盈先生曾在一本数学书中看到过“两点之间线段最短”的推论,他在脑海中画出了篮球场和新街之间的图像,然后就按着自己画出的线段腾跃起来,何米狠狠用两只手勒住他的脖子,盈先生有力的双手也勒住何米的腰,两人无形地捆缚在一起,在五分钟之内就从篮球场赶到了新街外的小河边。
这条河虽然平静,但是河流很宽,大桥离他们所在的位置还有五千米,盈先生向那边眺望了一眼觉得来不及,于是他膝盖一弯蹲下身去,用手指轻轻点住了河水:“结。”
从他手指触摸的地方开始,河水像接受了什么不可抗拒的指令,从底部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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