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而有弊,我比较崇尚的是有规矩则立,无规矩则破,凡事,有个规矩,也有个做事的界限,知道改为则为,该止则止。但不可严苛,严苛条件下,教育出来的人太过于迂腐而木讷,所以,人也是要有创新意识的。叶路,我的要求不高,如果你做的好,我不吝啬我的赞美之情,如果你做的不合乎情理,我也绝对不会吝啬对你的责罚。”
叶路听了半天,就只听懂了——该打的还是要打,该夸奖的还是要夸奖的。
左临他没有晋观那种即使我是错的,我也错的有理那种心态,更不会像他那般的强悍霸道,左临的确把那本家训运用的炉火纯青,甚至根据时代的变化而进行演变。
叶路不知是该感到开心,还是该感到郁闷。
左临拿起那把戒尺,与家中的不一样,这把戒尺的颜色更深,也有些磨得旧了,似乎是有人用过。左临很快就进行了解惑,道,“家中的那把没有带过来,这把戒尺是我以前用过的,我想,叶路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叶路赶紧摇头,他怎么可能会介意,而且这把戒尺是左临是用过的,这样他们之间似乎是有着间接的肌肤之亲,这种想法让叶路面红耳赤。
左临道,“那么,接下来的,我想了解一下,叶路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叶路知道左临指代的是何事情,但他那点小心思是真的不敢对左临说,沉默了半天,叶路抬起来,安静道,“哥哥,我说不出口,你还是直接打我吧。”
左临的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倒不是恼怒的,而是一股夹杂着酸甜苦辣所有的滋味,说不出来的感受,非常难受,让他自己的呼吸都快要为此而绪乱,为自己不被叶路理解而感到微许的委屈,也为叶路不愿意告诉他而感到难受,他现在是真正的把叶路当做自己的亲人。
“你就这么不愿意告诉我吗?”
叶路也是很奇妙的,他现在看着左临的表情,自己就像是一个有着难言之隐,做了不为人知坏事的痛苦小子,他苦着脸,道,“不是不愿意告诉哥哥,而是,我真的说不出口,哥哥,你不要逼我,好吗?”
你不要逼我好吗?
你不要逼我好吗?
你不要逼我好吗?
叶路和左临的脸色都是一变。
叶路赶紧结结巴巴道,“哥哥,哥哥……”他说错了话,急得都快要哭了,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怎么能将这种无法说出口的感情告诉左临?他怎敢?
莫说左临会将他看做是不懂事的孩子,他此刻看着自己都觉得这么小的身板怎么可能装得下那么多的感情?他能告诉左临,说他自己是重生的,前世他对左临有种怎样一种奢望的感情,左临不会当他是疯子么?
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的事情,又怎么能够说服别人?
而且这种感情还是一种禁忌,左临会怎么看待他?他居然会喜欢自己的哥哥,自己的监护人,让左临怎么去看待他教导出来这样一个成果?
左路真的不能也不敢说出口。
他的膝盖朝前挪了几步,抓起左临的手,慌慌张张道,“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逼我……我只是……我只是……”
滴答……滴答……
两个人都愣愣的看着左临手背上面的泪珠。
叶路想起左临说过的那句“不要再让我再看见你流泪”,拿着手背匆匆忙忙的抹掉,一边抹掉一边哽咽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害怕,害怕左临知道他的感情之后,又会走掉。
左临叹了一句,起身,哪知道叶路一下子抱住他的腰,急道,“哥哥,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走!”
“我去拿毛巾,不走。”左临抬起他的脸,道,“你看你的小花脸,为什么你总以为我要走呢?叶路,我不会丢下你的。”
叶路的声音因为哽咽而说打了几个隔,摇摇头。
唉……又是摇头,这个孩子不是挺开朗的吗?
左临也没有想到只是惯例的谈谈心,居然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拿去挂在架子上吹风的毛巾,为叶路细细的擦干净,道,“你要记住,我是你哥,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不管。男孩子,流血不流泪,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
叶路忐忑道,“你真的不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左临点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走,除非是你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叶路怎么不认他这个哥哥,道,“不会的,绝对不可能可能。”
左临被他这么一哭,心里的那股郁闷之气倒被哭没了,宠溺的揪了他的鼻尖一下,道,“你是我弟弟,就是我的亲人,如果你做错了什么事情,我会亲自教训你,你要是不认我这个哥哥,也要等我教训完了之后再说。”
叶路只是前世印象太深刻的,梦醒时分,总会以为自己还在那一时刻,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是冷冰冰的,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左临放下毛巾,正色道,“叶路,你真的认为我这是在逼你吗?如果你真的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
绕来绕去还是这个问题,有些事情他不想说,但有些事情还是可以说的。
他不想把左临划开在他的思想范围外。
叶路避重就轻道,“不是的,哥哥。我只是发现哥哥很优秀,而我这个做弟弟的,什么都不会。最近也看了一些关于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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