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口的仇,得,你不让我痛快,我也得想着法儿的叫你不痛快。
吴顺咂咂嘴:“我看她好像对我有意思,什么时候约出来吃个饭呗。”
沈淮:“……”
从这天开始,吴顺的食谱里,零食这一项被彻底祛除了,因为沈淮嫌他胖,影响上镜。不过这不是最令他感到伤心的,最令他伤心的内容是在他提出要约小姑娘吃饭之后,沈淮就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距离公寓好几公里的大马路上,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是哪个混蛋说的经济和艺人就是同舟共济的线上蚂蚱?有这么绝情冰冷的蚂蚱同伙吗?!
☆、吃不着想想总行
不温不火的小日子过着,吴顺对沈淮的探究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这小经济到底是不是个弯的?光是口,看不出来,因为大家都是男人都爱爽,再说人家干这行,什么腥的荤的没见过。性这东西本来也简单,有感觉就来,不用非得谁对谁有兴趣。
吴顺活了这么些年,从起初的小鹿乱撞到后来的油水不进,这都只是过程,就算是跟前一个男人同居了四年,他也没动过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样庸俗天真的念头。跟谁睡不是睡,跟谁过不是过,有的日,那就是日子。
然而沈淮有点小特殊,他像道见风的口子,浅浅的拉在吴顺胸口上,偶尔摸一摸蹭一蹭,又痛又痒,蹭多了还有点暗爽。要是能搞定他拐上床肯定很带劲,吴顺想,真有这么一天他绝对要使出浑身解数蹂躏他,把他压在各种羞耻的场所啪啪啪,干到他痛哭流涕连腿都合不上。
有梦想是好事儿,不管这个梦想是不是黄暴过度天理难容,作为一个重获新生的有志青年,吴顺总这么鼓励自己,排除万难举起武器,推倒一切可推倒的,干掉一切该挨干的——经纪人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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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吴顺有点忙,不知道是天上掉下来的狗屎运,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的曝光度居然开始渐渐的高起来。沈淮给他挑了几个回报丰厚的外拍工作,马不停蹄的开工,他简直成了一只高速运转的陀螺。
有时候人长得帅就是占便宜,站着不动不说话,光拍两张照片就能迷倒一派花花草草,吴顺从起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日渐享受,镁光灯的魅力仿佛让他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新生活,新皮囊,除了偶尔还会遗漏的细节,他觉得变成魏朗活着也挺好的。
某个女性杂志想做一期关于夏日约会最佳地点的拍摄,千挑万选,最后选到了吴顺,因为他外形清朗,就像一盘炎炎季节里的爽口菜。
女模特跟他一个公司,也是个没有什么名气的新人,不过说话做事上显得很老道。两个人刚才还坐在一个休息区里化妆,转眼,人就围到摄影师那儿去了。
化妆师叫埃里克,是个国货男,说话干活全透着娘气,尤其是紧缠密裹的屁股,横看竖看都骚情的很。
吴顺还想着会遇上之前的妹子,特地把冰袋也带来了,不过很可惜,自从那次之后,人家再也没跟过他们公司的活。
“哎,可别再给我拍粉了,再拍就成刮腻子了!”躲开化妆师的粉扑,他冲着内边的新人妹子挪了挪下巴,“你给她,给她补一补去,我这样就行了。”
埃里克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忽然很有男子气概的掐住了吴顺的下巴,把他认为该补的地方又补了一遍。
“你以为谁都能有这待遇?”
吴顺:“怎么着,你这是嫌弃我不识货啊,还是嫌弃自己接错活啊。”他笑眯眯的露出两排白牙,埃里克本来不高兴,男色当前也气不起来。
“行了,别卖乖,我就是给沈淮个面子。”
沈淮?怎么这位跟沈大爷还是熟人?
吴顺问:“你们很熟?”
埃里克端过一盘阴影粉,随意的在虎口调了下颜色:“我暗恋他,你信不信?”
吴顺嘴巴一抿,叹道:“……贵圈真乱。”
埃里克被他逗笑了:“开玩笑,我能看上他,两脚踹不出个屁来,一点情调没有。”
吴顺跟着乐,心里暗自赞同,还想打听点沈淮的糗事,说操曹操就到,冷面小经济已经从另一把阳伞下走到了他们这边。一人一瓶饮料送出手,他低头对吴顺说:“下午你完事儿就自己回去,晚饭是外卖,到点儿自己会来。”
“那你呢?”
沈淮:“有事儿。”
又有事儿?最近也不知怎么的,这位贴身小经济总有事儿,能有什么事儿啊,比我还重要?吴顺不要脸的揣测。难不成……交上女朋友了?还是有男朋友了?
掰着指头一算,距离上次沙发口/活事件也过去好久了。期间吴顺自己是见缝插针的爽了好几次,可貌似还没见过沈淮什么时候有过欲/火难消的症状,这位总不是个x冷淡吧……一想,吴顺摇摇头,不对,x冷淡怎么还能跟自己擦枪走火呢!
正琢磨,人已经走出去老远了,跟几个随行的编辑坐到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东西。埃里克拧开饮料喝一口,看着远处的沈淮说:“哎,你们住在一起这么久,见过他勃/起没?”
吴顺一口汽水喷出老远,裤裆都湿了。
“什……什么?”
埃里克飞他一眼,把饮料瓶子往桌上一顿:“大哥!你珍惜点我的劳动成果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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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其实也要看人月亮肯不肯出来,同居是大杀器没错,可这杀器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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