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同志总算肯骨气一点站起来了,一手撑在我肩膀上,一手指着凌霄:“老子才没认错人呢,老子也是有新欢的人了~”说着忽然就把我脸一扳,双手捏着我脸颊,使出吃奶的劲往两边扯,“瞧,笑起来还有酒窝哟,哎,酒窝呢?”
我痛得龇牙咧嘴:“你清醒点——”
姨太太来帮我,却被凌霄捷足先登,他一抬手抓住弟弟的两只手,强行从我脸上扒了下来。
这下轮到弟弟哀嚎了,凌霄还提着他双手,让他以一个投降的姿势跪了下去:“痛痛痛——”谢远同志扭头朝我求救,“阿纳达救我~~”
谁是你阿纳达?我揉着脸颊:“别乱叫啊我们今天头一回见!”
“哥你就这么看着啊?”弟弟吃痛地嚎起来,“手要断了你他妈来真的啊校草?!”
凌霄并没有放开他,只是松开了一只手,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另一只手还把人提着,听着通话的气势像是叫打手,其实是帮叫了代驾。
我看弟弟的手腕都扭出筋了,心说你别划了人家眼睛不说,又搞出个斗殴伤人事件来啊……趁凌霄在专心打电话我想上前把人拉开,哪晓得凌霄电话通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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