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mì_xué的举动,那炙热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地进进出出,将屡受折磨的柔软肠壁玩弄得湿漉漉的。
遂不可理喻地道:“这还在马背上,你疯了吗?”
“既然你不想死,又几次三番的欺骗激怒我,那么我自然要向你讨一些代价。”阎不枉声音沙哑地道:“你不是不想死吗,不想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做,不要反抗。”
极其恶劣地一夹马肚子,身下的这匹火云驹便极有灵性地加速狂奔起来,容谨惊呼一声,不得不松开阎不的手,双手牢牢地抱住马脖子,唯恐从马背上掉下去。
阎不枉勾起唇角,猛地又将缰绳一拉,让火云驹的速度稍稍减慢,而后匀速行进起来。他盯着眼前衣衫凌乱、雪肌肤嫩的可口青年,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窸窸窣窣地宽衣解带声响了一会儿后,便换了另一根粗硬滚烫的物什,抵住了容谨薄弱的mì_xué口。
“你……!阎不枉,你真是一个疯子!”
容谨清晰的感觉得到从对方的棍状物上传来的坚硬滚烫的热意,以及随着勃动而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柱体之上的青筋脉络……
阎不枉他竟然真要在这颠簸个不停的马背上侵犯自己……这个人真的是疯了!
灭顶的羞耻感使得容谨的后背完全僵直了。
阎不枉一晒,伸出手抚上容谨的唇,而后手一点一点的往下,在容谨的咽喉处流连半晌,随即扶住对方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壮硕粗长的男根,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坚定地往容谨的mì_xué处用力一肏。
“唔……!!”
容谨浑身一颤,牙关紧咬,被撕裂的痛楚与羞耻感因为在颠簸的马背上被干而成倍的扩大蔓延开来。
那粗硬炙热的东西因为马上的颠簸以及容谨的抗拒而十分勉强地吃进去了一个蘑菇头,只是浅浅的进入了些许,却也令得容谨倍感屈辱,眼眸里不自觉的沁出微微的湿润荧光。
“哈!”阎不枉眼眸越见深邃暗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颈侧,他牢牢地盯着身下容谨敏感而抗拒的反应,以及那在马背上微微发抖地雪白身体,半晌才玩味一笑。
“容谨,你这副样子,真是……”
阎不枉眼眸一暗,扣住对方的肩头,将自己的身体一沉,将自身大半的重量倚靠于容谨的身上,而后猛得一个挺入。
“啊!!”容谨痛极,冷汗刷得下来了。
阎不枉那根炙热滚烫如烧铁般的物什尽数没入容谨那薄弱紧致的mì_xué之内,密密贴合,毫无缝隙。就连阎不枉的两粒饱满肿胀的囊袋也死死地贴在那粉嫩的穴口。
而此时阎不枉牵起缰绳,驱使着火云驹朝前奔跑起来!
随着火云驹奔跑时落地的时机与地面高低的不同,上下颠簸的马背使得那根插在自己mì_xué里的阳巨犹如自动一般上下挺动起来,那根如同烙铁般的粗壮阳巨也完全不给容谨余地一般,时而随着马背的颠簸,肏进最深的花核里去,时而又堪堪只是在穴口边缘磨蹭。
使得容谨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就像被吊在空中毫无招架之力一般,甚是可怜。
“阎不枉……你……你……”
“不要说别的。”阎不枉用一只手掌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捏住容谨已经半勃起得性器,用一种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命令的口吻道:“说你喜欢我。”
容谨哆嗦着嘴唇,那炙热无比的大掌不停地搓揉着他的性器,而mì_xué里的孽根依然借着马儿的颠簸,极其不要脸地狠狠肏干着。
“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说的挺顺的吗?啊?容谨?”阎不枉眼神阴郁地盯着被他欺负得全身泛红、看起来越发可口鲜嫩的模样。
“说给我听!”
从未在如此可怕的环境中被人粗暴侵犯,容谨抱住马儿的脖子,十分被动地靠在马身上承受着身上男人似乎是因为上下颠簸而造成的大肏特肏。
那稚嫩柔软的肠壁顿时被狰狞粗壮的性器一路破开破到了底,最后那炙热的硕大亀头径直插进了被柔柔腻腻的肠壁保护着的、最深的花核之中。
“啊……!”
容谨仰起头,抱住马脖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湿漉漉的双眸之内尽是一片茫然无措。
而阎不枉盯着容谨那双被染得通红无比的耳朵,心神一荡,竟然本能般的低下了头,轻轻地在对方柔软的耳垂处印下了一个吻。
然一吻过后,阎不枉微微眯起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似乎做了一件相当多余的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 =写了改改了写,不知道该怎么写过渡剧情了,差点坑掉,吐血。
剧情君表示已死,暂时先这样吧。待修可能回头会补全,先让我接着写吧。坑比作者表示剧情无能累觉不爱。文笔太差各种乱蹦错别字想呼死自己_(:3ゝ∠)_
26.马背淫欲(下)(慎入)
“说不说?”
阎不枉将盯着容谨沉默的姿态,遂无声地冷笑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往后撤,使得原本钉入容谨体内的炙热楔子撤至入口处,只留着硕大硬挺的亀头含于那被肏得微有湿意的mì_xué内。
“唔……不……不要这样……”
阎不枉搂住容谨略显得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灼热粗重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耳根侧,而后声音低沉喑哑地道“不要哪样?”
“我……我……啊!”
阎不枉眼神一暗,按耐不住恶狠狠地打断容谨断断续续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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