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聘礼也成啊。”
孟维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等冷静下来又问他:“就算你买的是10串1算让球,也不能赢这么多啊,到底投了多少本钱?”
欧隽坤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饮下一口说:“倍投允许的上限。”
“你!”孟维气结,“第一次玩足彩你何必砸这么多?万一猜错了怎么办?而且你之前明明答应我不玩这么大的。”
欧隽坤说:“我答应你的是不赌博,而你也说了足彩是受国家管控的。生意人,讲究的是胆大心细,从前项目上投钱是常事。何况这次我也不是闭着眼睛捉麻雀,参考了丰富详细的各项数据,做了严谨的分析,总共买了三单,猜错两个小单,独中了这个大单。”
孟维叹了口气问:“那么你所谓的小单又投了多少?”
“大概就几千吧。”
“有胆有谋。”
欧隽坤拿啤酒瓶冰他的脸,“又生气了?”
孟维耸耸肩,“既然这是你一贯的投资风格,我有什么可气的?”
“可是你脸上在说‘不高兴’。我赢了10串1,赢得网络路人的崇拜,却赢不来你一句夸奖么?”
“我已经说你‘有胆有谋’了,还能说什么呢?我之前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才算如梦初醒,其实我们之间经济上的差距很大,消费观也很不一样。”
欧隽坤把啤酒瓶放桌上,问他:“所以呢?”
沉默了一瞬,他抬头说:“我从来是个小富即安的人,没有什么鸿鹄志向,挣钱足够让家人喜乐享用就行。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合拍,但以后,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追上你。总觉得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欧隽坤就用嘴堵他的嘴,粗暴地辗转啃咬着,无论如何也不准他再把话说下去。
孟维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脑子里揉成一团面糊,欧隽坤这次的动作太猛,根本不是亲,而是又吮有啃,啃完他的上唇又吮下唇,弄得啧啧声响。
孟维被他这样紧贴着粗暴对待,险些要被夺取赖以呼吸的氧气。他正心里郁闷着呢,才不想在这时候和这妖孽上床,一上床先前认真想的事就会被搅成浆糊。孟维一面躲他追啄一面推他胳膊,结果欧隽坤仗着身高优势又加了几分力气直接把他往身后的墙上推,他后脑勺撞上冰凉的墙面疼得眼冒金星,一个不留神就被欧隽坤的舌头长驱直入地探了进来,或许是刚刚喝了些啤酒的缘故,还带了些微甜味。
欧隽坤逼着他接受舌吻,灵巧魅惑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玩够了他的舌头,手上又不安分起来,直直从他t恤的边口探进去,一路又滑又摸地把t恤整个推了上去,直堆到他锁骨处,孟维那光洁柔滑的身体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欧隽坤眼前。
欧隽坤在他身上很是sè_qíng地摸来摸去,眯着眼睛极是享受地咬住他一边乳首,肆意地用舌头挑逗,用齿关噬咬,另一手则揉捻另一边。孟维的眉头皱在一起,又痛又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无意中哼出一声来只觉得太丢人了,脸蛋烧得通红,想咬住嘴巴憋住,却在咬到的刹那被已经啃肿了的下唇激得刺痛,最后只得张嘴呻吟,很快,身下也支起了小帐篷。
可是就在这当口儿,他听到外面开防盗门的声音,吓得身体一僵,心脏狂跳,欧隽坤也听到动静停了下来。
第五卷第十八章
孟维意识到是老妈来了,忙一把拉起欧隽坤躲进就近的卫生间里把门关上。
孟妈妈每个星期都会来一两次,有时候是给他送好吃的,有时候就是纯粹过来看看他。每次来之前未必都会提前通知,又因为有钥匙,从来是说来就来。
刹那间受到惊吓,小帐篷是憋了下去,可是自己这副狼狈样儿,连脸上的潮红都没褪去,如何出去见老妈啊……
“在家吗?维维?”他听到老妈在外面叫他好几声,紧张得闭上眼睛设想了一下一会儿见老妈的场景,就觉得心脏快跳出来了。
到底不是见自己家长,孟维看欧隽坤在一边挺淡定对他说:“躲是没用的,客厅的灯还开着呢,你妈肯定知道咱们在家。”
孟维使劲锤了他一拳,低声骂道:“都怪你乱发情!”
欧隽坤照单全收:“都怪我总行了吧?可事已至此那就顺势而为,你拖越久出去,阿姨越容易起疑心。”欧隽坤摸着他的嘴唇,笑得蔫儿坏,孟维又使劲捅了他一拳,欧隽坤吃痛只好说:“咱俩也不能一起出去,你先出去,隔一会儿我再出来。”
孟维听了他的话,一咬牙开门出去了。
老妈看到他问的第一句是:“你嘴巴怎么肿了?”
孟维只恨不得就地挖个缝钻进去,窘迫地皱着眉头,摸了摸嘴巴说:“下班的路上被蜜蜂蛰了。”
老妈盯着他的嘴唇表情复杂地看了一会儿,而后问他:“那还不赶紧去医院看看?”
孟维呆了一瞬,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找台词,“已经去过了,没什么大事,明天就全部消肿了。”说是这么说心里却猛打鼓,到底说谎让人心虚,站在老妈面前回话真是分分钟如履薄冰。
老妈长舒一口气,依然一脸严肃地盯着他,“消肿就好。”
这时候身后的门被推开,欧隽坤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上半身光溜溜地附着了些水珠,下半身只围了个浴巾,怎么看都是刚刚洗澡出来的,他张口就问孟维:“你把吹风机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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