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舆论都朝着对安家不利的局面发展,安家在贵族之间俨然成为了饭后茶余的笑柄,颜面扫地。里维斯在圣马列待不下去也是迟早的事。
艾琳娜丘一家三口的日子也不好过,先是艾琳娜和上司搞暧昧的事情被人揭发,她被丈夫关在了家里不准出门,面临被起诉离婚的危机。接着是丘家投资的小商铺被人强行收购,跟着她爸爸上班的公司出现了破产迹象,即将失业,她母亲则被查出来患有精神病,某日被医院强行拖走进行治疗,几天后又忽然被放出来说是搞错了,一系列事情连接不断……总之是解决了一个麻烦,另一个麻烦又跟着来了。
对于这些事情,秦唯一都是知道的,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在拉达斯和夙容面前,他聪明地什么也没问。
终于到了鉴定的日子,拉达斯从出下榻的酒店出发,把秦唯一从家里接到医院。刚走进医院,秦唯一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
孩子还未出生就要遭受这么“一针”,说来实话,他觉得自己这个爸爸当的很不合格,站在孩子的立场上来说,他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保护。秦唯一对此感到有些内疚,他要求做鉴定,其实私心占了绝大部分,是为了摆脱麻烦的里维斯,却不曾考虑过肚中宝宝的想法。要是将来,宝宝出生后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是否会责怪自己。
不得不说,他脑子里的消极主义又在作祟了——
拉达斯扶着秦唯一躺在一个机械床式样的仪器上,安抚地拍了下他的肩头,轻声道:“不要紧张,不会疼的……”
“我知道自己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乔治刚才告诉过我了,但是……”秦唯一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依然算平坦的肚子,“他会不会疼呢?”
拉达斯稍微一愣,片刻,望着他拧起的眉毛扬起一个微笑,“放心,他也不会疼的。”临转身又补充了一句:“他也不会怪你的。”
秦唯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放松地躺下来,开始调整呼吸。
提取胎儿dna的过程很快,秦唯一刚看到医生操纵起仪器,肚子上微微一凉,前后不到两秒钟,整个过程就结束了。随后,医护机器人告知他平躺着休息十分钟,然后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就能知道鉴定的结果了。
而在此之前,法院已经强制性地通知里维斯前来医院,提取了他的唾沫和皮肤组织,用以提取dna。
不过大约一个小时,秦唯一却在等待中感觉到了内心的焦虑和惶然。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对里维斯叫嚣,这个孩子肯定不会是他的,但是他又凭什么这样笃定?消失了的那个秦唯一在自己的灵魂从遥远的地球莫名其妙传送过来之前做过什么,他即使从身体继承的记忆中知道了绝大部分,但关键的那几天的记忆却缺失了,里维斯所说的“x晚发生的事情”,说不定真的存在过……
秦唯一反省了几分钟,陡然发觉自己在这孩子的事上托大了。假设里维斯真是孩子的父亲,他现在擅自斩断他们父子之间的联系,坚持单独抚养,对于孩子又何尝是真的公平?
唉……不当父母不知父亲心,自己也总算体验了一把这种身为人父的矛盾心理。他说的潇洒,不要对方付任何责任,还不是罔顾了孩子本身的立场和意愿?谁知道这个孩子长大后会不会希望见到亲生父亲?
就在他快要被这种复杂的患得患失所淹没时,拉达斯推了他一把,“结果出来了!”
秦唯一“啪”一下紧张地站起来,手指麻木地从乔治医生手里接过鉴定单,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才敢看下去。
良久,他僵硬的腰身终于塌了下来,伸出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脸,“太好了,太好了……”这孩子果真不是里维斯的,他总算没有赌错!
拉达斯也跟着他长舒了一口气。
同一时间拿到鉴定结果的里维斯面如土灰地从他们面前走过,淡漠地看了眼一脸释然的秦唯一,顿时又恢复了当时对待他的那副表情,“呵,孩子不是我的你居然这么高兴,想必你早就挑选了更好的‘对象’给你的孩子做候选父亲,我有没有猜错?”
拉达斯嫌恶地上前一步,挡在了他和秦唯一之间,“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事实证明,你过去所说的那些都是对秦唯一的恶意诽谤,你和他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他说没有就没有么……呵,还真是好笑,那那天晚上躺在我身下哭喊着呻吟着向我求饶的是谁?”里维斯一步不错地站在原地,死死盯着秦唯一面无表情的脸。
秦唯一镇定地仰起头,对他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是谁都好,反正那个人不会是我。而且你不是一向不缺床伴吗?可别告诉我,那些站出来指证你的人都是假的。”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平素被人捧的太高,所以做事情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就在昨天,一个穿着圣马列校服的男孩子找到秦唯一,声泪俱下地向他道歉,说都是因为他的过错害的他无端承担了这些流言蜚语和祸端。事实上,里维斯有一晚的确半要挟地邀请秦唯一共进晚餐,半醉半醒之间有了侵犯他的意思,对秦唯一想用强的,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秦唯一锁进了厕所,自己顶替他上了里维斯的床……
秦唯一听完之后哭笑不得,不过也幸亏有这个暗恋里维斯的男孩子横插一脚,自己应当感谢他才对。
得知了这件事,那几天的记忆倒逐渐有了一点轮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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