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人?”灵素脸上满是惊讶,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心里将谢殇的一举一动翻来覆去咀嚼一番之后,颇有些怀疑的扬了扬眉毛,“是谁?”
实在不记得他和其他姑娘亲近啊。
宁熙景凑过去在她耳畔轻轻啄吻着,声音低哑:“还能有谁,你的林姐姐啊。”
“什么?”灵素这下震惊了,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她深深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他们乱.伦?”
这怎么可能?那样风光霁月,举手投足之间若有清华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她一千一万个不敢置信,只是一抬眸正待询问,便已经对上了宁熙景满含了情.欲的眼瞳,她便也低低一声呻.吟,迎身相就,再一次被卷入了yù_wàng的漩涡。
林紫叶冷眼望着水镜之上两个人的低语相合,脸色骤然之间冷了下来。
只看灵素方才脸上复杂的神情,若说她对谢殇没有一点儿特别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若是仅仅作为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有必要在知道“真相”的时候又是心痛又是愤怒又是不悦的么?
林紫叶恍惚了一秒,脑海之中,灵素以前温柔乖巧的面庞,和方才糅杂着种种负面情绪的脸,彼此交相辉映,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等闲变却故人心啊,只是短短三年,这个女孩子就已经被社会化给浸染成这个样子了么?
真叫人伤感,但却又不得不防。
她蹙起了眉头,忽然想起了原著之中,灵素是如何义正词严的,在天下人面前将原主和谢殇的“□”公诸于众,将他们两个人作为奸夫□的典型,牢牢的钉死在了十字架上——感情原本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但是灵素却偏偏能利用自身的影响力,让原主和谢殇之间的感情变成天大的是非。
站在道德制高点举着“正义”的大旗做遮羞布,然后就肆无忌惮的攻击对手,将对方往无底深渊十八层地狱狠推,即使原主自己的确有错,但她灵素也并非圣人,凭什么高举着“反乱.伦”的大旗就痛打落水狗,将原主和谢殇逼迫到双双自尽的地步?
原本,她觉得灵素是不知道公开这些事情的后果,但是现如今,她却不这么肯定了。
林紫叶微微蹙起了眉头,一时只觉得心头烦忧起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即使她是女配命格,灵素是原本的女主,彼此算是天生的敌人,在原著之中也是你死我活不能共生的命运,她们是否真的必须要走到割袍断义,彼此为敌的那一步?
她并不想和灵素争,尤其是为了男人而争斗,真的毫无意义,只是灵素会不会跟她这样想?
如果是非临头了才反击,那样也太被动了吧!
何况如今谢殇在她身边,也不知灵素求偶不得,会不会恼羞成怒……
她一时想的出神,没注意到门口传来了一阵平缓的脚步声,裴夙大步迈了进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在直勾勾瞪着水镜上头的“活春宫”的这一幕。
她的眼神直愣愣的——其实是在神游,裴夙却没看出来,只当她是看的呆了,耳边还回荡着淫.声浪.语,他长袖一拂将画面关掉,见林紫叶回过神来这才坐在了她身边,含笑问:“就这么好看?”
画面上好像是宁熙景的屁股啊。
喜欢看男人的屁股?这是什么嗜好?
裴倩觉得眉心直跳,急急打住了自己开始乱跑的思维。
“……”林紫叶狠白了他一眼,低头哼了一声,“裴大魔头,你打什么主意呢?”
“嗯?”
“把自己手下这么送到灵素手底下去杀,你到底是想要怎样?”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魔修都是何等会明哲保身的人,又不是个个都是董存瑞。一般打不过也都会跑,这般一气陨落这许多,若说不是这男人逼得,她才不会信呢。
如此这般将源源不绝的功德送到灵素手底下去,他难道是还嫌她不够牛b?
裴夙轻轻勾了勾唇角:“关于气运,不知道有个说法,叶儿你听过没有。叫做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裴夙一口气说了十条,顿了一顿,“天命本苫是前两条,从第三条开始,却是自身可以改变的东西了。”
“所以呢?”林紫叶皱了皱眉头:裴夙说的这十条,她的确也听过。
这十条构成了人的命运,而其中有些是能够靠自己努力改变的,另外的一些是先天就决定了的。
“天生命好,表现出来的大约从始至终遇贵人,出门捡到金元宝之类,”裴夙举的例子相当俗气,不过阐述的道理其实却很是深奥的,“但是如果自身不好好进取,那么天生的气运哪怕再厉害,这其中也是有底的,假使不停的喂一个人功德功德功德,喂饱喂肥了这一样,却又不给她提高本身的基数,那么之后其他项的气运,就被分担的淡薄了,等到功德值喂饱了,气运也就完全消耗的差不多了。若没有了气运护体,那么之后,那些驱兽吞人,不修德操的恶果,也就会纷纷拥拥而上了。”他唇角的笑容渐深,却也带上了几分薄薄的冷酷,“说起来,我们修真界,就数功德这个东西,最是不牢靠了。”
“功德不牢靠?什么意思?”林紫叶微微皱起了眉头。
裴夙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头她的胸口处,动作轻狎,却并没有亵渎的味道:“封神图,你真的以为它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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