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比不上律师事务所的精致干净,但也不算脏乱差。尉迟真金看见狄仁杰正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小胡子,便随手关上门顺便落了锁,站定了问他,“狄警官还没臭美好?”
“尉迟大律师,你可真是太执着了,这厕所臭气熏天的都阻挡不了你想见我的心意。”说完还朝着尉迟眨眨眼。
哪知道尉迟不怒反笑,“都检查过了?没监听器没摄像头?”
狄仁杰一时被这笑容迷惑了双眼,虽笑容含蓄在口缝之间,但碧色的眼睛呈现出一团的火焰,和那发色相互照映,神秘又张狂。只能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向前走了两步,尉迟对狄仁杰招招手,“你过来。”看着对方乖乖的走到跟前。
“狄警官真是好计谋,要查内奸却把我推出来转移别人视线。”尉迟真金虽说见了狄仁杰好几次,也不是没上下打量过对方,现在有了新的认识,倒是第一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用心打量起眼前这人。看似无害温和的长相却有双让人看不透的眼睛,鼻梁高挺,上唇有一部分隐在小胡子里,当然最突出的特点还是下巴上堪堪算得上山羊胡的胡须。有一点尉迟真金有点在意,似乎,这让人讨厌的狄仁杰比他高这么一点点?
“不知尉迟大律师是不是对我的长相尚算满意?”被对方这样盯着瞧,饶是狄仁杰这样的厚脸皮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心里像是被挠了下的痒痒起来。
“哼,”尉迟轻哼,“查案是你们警察的事,本来我是不想过问,但现在你既然把我拖下了水,我可就非得讨个说法了。”
“好说,本来我并没有怀疑侯家二少爷是被人栽赃利用,不过那天晚上你的出现和第二天一早你说的那个箱子本来就是空的倒让我想起之前还有几个解释的比较牵强的疑点。所有的证据都轻易的指向了侯二少,容易的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只等我去抓人了。虽说无巧不成书,但什么是真的巧合什么是故意为之,我还是有这点眼力的。只是不知道那夜尉迟大律师是怎么这么巧到了那?看起来你像是刚收到消息匆忙间赶到。”
“接这案子的时候我做了一番功课,外加见了面之后就越发觉得这小子实在是个纨绔子弟,骨子里还胆怯懦弱,他聚众吸毒这事没跑了,但贩毒绝对没这胆,他的保镖里有一个是我介绍去的,但凡他没按照我说的乖乖呆在家,跑出门沾毒的时候就自然会有人通知我。”
“敢问尉迟大律师,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就说我是在抓内奸,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别小看人了狄仁杰,”尉迟真金扬了扬眉,“这太明显了。”
“明显吗?”狄仁杰自认为换了一般人又身在局中,能看破他企图的可绝对算得上聪明心细,而尉迟真金怎么看都是飞扬跋扈的类型,如此心思缜密倒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莫名其妙的找个借口说服了上司拿着搜查证去我家,却把我给拌在警局,又嘱咐手下好好招待,无非是怕我是坏了你引蛇出洞的好戏又不想得罪我,况且若是在我在家的时候去搜查,那内奸自会警惕,不一定会露出马脚。此番若是他确信连我都被困分身乏术,自然他就会安心继续实施针对侯家小混蛋的栽赃。”
狄仁杰在心底把尉迟好好的赞叹了一把,听他继续说道,“我虽不满你的行为,但此事若能早日洗清我当事人的嫌疑,也就容忍了你这次,只是若有下次,”尉迟伸出两根手指,笔直的戳向狄仁杰的心口,“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警告的直视让狄仁杰之觉得被他戳到的心口像是被点起一把火,热度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看着尉迟转身欲走,狄仁杰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盯着他疑惑的脸,一时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便由着自己胡说八道,“我刚发现,原来尉迟大律师这么可怕,所以……”
“所以?”尉迟倒是对别人评价他可怕这点挺受用。
“所以不得不防。”
“防?”
“是的,我虽检查过这间洗手间没有任何问题,但却漏了最重要的一点,你是最后那个进来的不确定因素。”
“欧?”尉迟不带表情的问道,“你想怎么确定?”
“搜身。”说完,狄仁杰竟然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心想完了完了狄仁杰你完了。
尉迟真金显然没想到对方来真的,先是愣了下,然后整个人都愤怒了,“狄仁杰!”咬牙切齿的怒视对方,“好!我给你搜!”接着愤恨的脱了西装往洗手台一扔,双手交叉抱着胸,“你若是搜不出什么来,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狄仁杰觉得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这会儿他怕是已经被尉迟真金千刀万剐了。他不断的和自己说快道歉快说只是开个玩笑快装死……但自己那双手却是完全背离理智,已经按在了尉迟的肩膀上。
尉迟真金压着满肚子怒火抿了抿嘴唇,什么时候一件单薄的衬衫比他扔出来的西装更能藏东西了?放着那边的西装不去翻,倒是像认定他是个会把东西贴身藏的人?尉迟倒也不怕他真搜出什么来,他身上唯一能被拿出来说事的无非就是藏在右脚的那把十公分长,拿来傍身用的匕首。
狄仁杰和尉迟真金现在相距不足十厘米,他能感受到手掌下隔着衬衫散发的热度,甚至是清楚的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狄仁杰你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他的双掌沿着对方的手臂向下,对方拒不合作的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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