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只觉得天昏地转,待到身体终于停下时,额头重重的磕在坚硬的物体上,眼前阵阵发黑。
而楼上的胡乐桥望着楼下的孙非唐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一声,继而突然掐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艰难的吸气,身体瘫倒在地。
模模糊糊中孙非唐正在心里鄙视胡乐桥竟敢做这么蠢的事,谁料却突然听见佣人大声尖叫:“来人啊——!快来人啊——!胡少爷的哮喘发作了!快来人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去拿药!快叫医生!先把人送去卧室!”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孙先生突然就从楼上滚下去了,胡少爷大概是被吓到了……”
孙非唐一口老血喷出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以前孙非唐自己滚下楼梯却陷害唐瑟理的事,不仅在唐家,甚至在s市的上流社会知道的人也不少。而这一次换了胡乐桥,他竟然故伎重演。
当时所有人看着孙非唐的目光瞬间都变了得异常轻蔑。
孙非唐差点没呕死,更何况胡乐桥不过是哮喘,过了那一阵早就好了,而且谁知道他当时是不是装的?但他头上的伤却是千真万确的。
可是,自从事发以来唐天光就一直陪着胡乐桥,却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孙非唐独自坐在自己房间里,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悲凉。同样都是他的儿子,而且还不知道胡乐桥是不是和唐瑟理一样其实就是个路边的野种呢,唐天光怎么就能这么偏心?!
而此时坐在杨家书房里的唐天光也正遭杨浦立杨老爷子的职责。
“同样下三滥的手段他就敢在你眼皮子底下用两次,他这是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这种东西,你也敢留在家里?也不怕他哪天他把刀子动到你头上!”
唐天光面无表情默不作声的听着。
“你还想把他留到什么时候?!”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磕得咚咚直响,“难道你还真打算让这么个东西将来继承你唐家的家业?那是能继承唐家的人吗?你脑子给我放清醒点!”
唐天光仍然安静的听着。
“哎……”老头突然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如果你还顾及我是你长辈,你就听我一句。桥桥那孩子,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养在外面,但他的才华人品,那都是万里挑一的。将来由他继承老唐家,不屈了你家!”
“至于你家里家外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趁早统统处理掉,免生事端!”瞥了唐天光一眼,老头感叹,“桥桥那孩子从小就没享受过什么父爱,在外面流落那么多年,受得委屈比其他孩子都多。你若真有心,现在好好补偿,还来得及!”
“嗯,您说的很有道理。”唐天光淡淡的说。
杨浦立知道唐天光的脾气,也不再继续逼他,舌头一转,问:“白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不是还在拉拢法国人,想要和法国人签订什么中欧双边贸易协定?”唐天光不以为意的道,“论政绩您已经远远甩他们一大截了,这次大选您不是很有信心吗?怎么又开始不安起来了?”
杨老头淡淡的瞥了他一样,冷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嗯,这倒也是。”
“管好你自己吧!”杨老头嗤笑,“桥桥身体怎么样了?改天再把他带过来让我看看。”
“嗯,您可真疼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您亲孙子呢!”唐天光状似无意的道。
有什么从浑浊的双眸里飞速闪过,杨老头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淡淡的说:“人老了,总希望儿孙绕膝。可我家那几个,一个比一个喜欢往外跑!他们要有桥桥一半乖巧听话,我就该给祖宗烧高香了。”
唐天光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自从赵越城病了以后,赵公馆可谓是人心惶惶愁云惨淡。为了确保肾源,赵公馆里的女人和孩子几乎算是监禁的立刻被守卫们看守起来了。祈祷自己的孩子和赵越城配型不成功,是她们唯一能做的事。
赵老夫人和肖云母子也从hk回来了,以前从来不屑瞧赵越城的那些女人和私生子一眼的赵老夫人,如今却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离眼的盯着这些下贱东西。
而今天,赵越城的肾源的配型结果终于出来了。
可笑的是,除了之前去了国外还没回来的赵秉超,唯一和赵越城配型成功的,就只有患了白血病的赵秉玄,当初无论何雪梦怎么哀求赵越城都不肯为其提供骨髓的赵秉玄。
真是讽刺。可何雪梦却嘲笑不起来。她太了解赵越城,那个极度自私的男人,为了保命他绝对不会顾及赵秉玄负病在身。
天知道何雪梦此时有多想带着赵秉玄逃跑,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他们逃不掉。她从没有如此后悔,后悔当年只为了一口气就跟了赵越城。
匍匐在赵秉钧脚下,国民女神的眼泪湿透了纯白的长绒地毯:“求你救救他……求你了……”
赵秉钧眼睛看着不远处和肥猪似的大白兔打得你死我活的爱斯基摩犬,神情有些冷漠。
“他们已经把秉玄关起来了……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今年才刚满十八岁,他才刚成年……他已经被白血病折磨成那样了啊……”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自己的肾献给父亲吧?”赵秉钧收回视线,淡淡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女人。
“不是!不是!”何雪梦惊惶的连连摇头否定,“我不是这个意思!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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