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碰,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过火一些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会厌恶我自己的。无视对方的意志突然做出这种事,说不定以后都只能绕道走了。
我可真糟糕。
强吻这种事比嗅衣服什么的要糟糕得多吧,应该尴尬难堪的人是我,所以……
不要再用那么难过的眼神看着我了。
眼前好像突然间覆盖了温热的物体,等我意识到这是单子秋的手掌时,嘴唇上重新传来了接触时被按压的感觉,这是、吻吗?
上唇被轻颤着咬住,力道极重地吸吮,交换气息,不属于同一个人的下齿与上齿碰撞,低呓,舌尖缠绕。
不知道什么时候覆在后腰的手开始施力,再次落入不久前刚刚感受过的怀抱,心脏像是有了自主意志一样疯狂地跳动着,一股无法言明的酸楚自身体深处渐渐弥散开来,不停地向我传达着某种信息。
如果之前还只是可以欺骗自己这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弃的喜欢的话,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这样对自己行骗了,或者说,这份感情是在什么不易察觉的时候变质了也说不定,但总之最后的结论是一样的。
我爱上了这个人,已经无法心甘情愿地放手了,就算已经知道我和这个人的未来可能毫无希望,我也不想就这么结束。
至少不能让这些不断发酵膨胀的感情烂在肚子里,可是如果就这么在这里告白的话,想我我一定马上就会觉得后悔的。
但是……
“我喜欢上你了。”
如果选择什么都不说,将来的我一定会恨死现在这个沉默的我,绝对一定超确定,所以我还是说了。
“是……是想要共度余生的那种喜欢。”啊啊只是说了两句话就气势不足了,“我、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是……就是那种意思。”
想在已经没有胆量去看单子秋的脸色如何了,总觉得看完之后会彻底心寒,也许接下来他还会说些什么,但是已经没勇气听下去了。
为了心灵健康,用尽全力逃跑吧梅云!
我试图转身跑走,忘记了还有只手握着我的手臂,结果只是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说完就逃的行为被制止了,我只能尴尬地背对单子秋站着,完全不敢动。
感觉把毕生的勇气和肾上腺素都用光了啊,现在完全没办法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已经没有能量再说些什么了,他也迟迟没有开口,于是两人都沉默不语。
沉默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吗?感觉寿命都要在这份沉默中消耗殆尽了,吾命休矣……不好,我已经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要告白呢,刚开始就结束,这可真是符合我的人生风格……
还在这么想着,耳边就传了过来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随着温热的气息一并传入耳朵里:
“再说一遍……”
……嗳?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嗳嗳嗳?
作者有话要说: ┏[<o>> ┓]┓
!
☆、直面哦☆
再说一遍?
单子秋让我再说一遍?
……这是什么新的刑罚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一时间脑子没约束好喉咙把真心话说出来了这一点我已经在反省了,再说一遍的会羞愧致死的,真的会致死的。
明明都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我还要这么做——我真的是太无谋了!
不过要是刚才那个瞬间再来一遍的话,我大概也还是会说出一样的话吧。
没有办法,谁让我就是喜欢他呢,本来就不机灵的人,一动心就更傻了,之前就是这样,之后……大概很长时间里也会是这样吧。
真是不可救药,嗯。
也许是看我许久没有反应,单子秋试图直接让我转过来。于是在他微微松开手的那一瞬间,随时准备着的我动作迅速地下沉身子,扎稳马步,下蹲成歇步,再转仆步,起身作弓步,跳——
当年跟着我姥爷那太极拳不是白学的。
总之我就以敏捷得不像我了一样的速度,在面临极限状况爆发出了身体所有的能力,然后顺利逃掉了。
很没出息,不过也没办法,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实话,我迄今为止没喜欢过别人,也没被别人喜欢过,家里的人都不怎么关心我这方面的问题,我自己也是个不开窍的疙瘩,一点主意也没有,第一反应除了跑就没有别的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不管不顾地逃跑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优点了吧……
脑内乱糟糟一片,我只顾低着头向前跑,宛若脱缰的火箭炮一般撞倒了迎面而来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鸡……嘶!”
说得太快咬到舌尖了嘶嘶嘶!
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巴的同时,我抬头看向来人,正和蹲在地上的人对上了视线:“李、李越?你怎么样?”
刚刚有一瞬间他是不是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唉?错觉吗?
“是小…梅云啊,怎么跑得这么急?”他笑着起身,活动一下双腿示意我他没有事,“这衣服袖子挽得不错。”说完还奇奇怪怪地笑了一下。
“……”无论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都没法据实接话啊,当着李越的面解释这些完全没办法解释清楚本来也不清不楚的事,完全就是越描越黑,我还不知道他和单子秋究竟是什么关系,老老实实照实回答的冒险程度赶上里约奥运了,我选择闭嘴。
不过……真的好在意啊!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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