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到柳梓清了!
林夏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呀,就算不喜欢她,也不用这么大大咧咧的表现出来呀!咱们不理她,就是了。”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假死了。”谢郗彤不屑道,“就算学校那些男生瞎了眼,喊她冰山美人,她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啊!”
“得,咱们不说她了。”林夏投降,每次说到柳梓清,谢郗彤就一副谁说她好话,她就和谁急似的。
“对了,明天下午咱们出去逛街吧,去书店看看,算算时间,《细雨》应该出来了。”谢郗彤提议道。
《细雨》虽然从半月刊改成了月刊,可它不仅质量提高了,而且分量也比当初的月刊厚实了不少。
当然,价格也涨了几倍。
更何况,随着琉颜名气的增加,杂志销售了也越来越好,已经从一个普通的杂志,直接跃杂志前三。
杂志社不仅大力宣传琉颜所有的书,而且对其他有潜力的写手也不遗余力的包装,文章的质量自然也越来越好。
随着销量好了,稿费多了,有能力者自然也纷纷投稿,这样就是一个良性循环。
“下午不行,”林夏想起今天报名古筝的事,“我有事情。”
“你有什么事啊,别告诉我你要写作业。”
“我今天报了个古筝班,明天下午要去学习呢,要不你也去报一个。”
“我才不要学古筝,叮叮咚咚的,矫情。”
“那,钢琴?”
“不要,我哥会弹,我干嘛要学。”
“小提琴?”
“哎呀,学那个会变成歪脖子的。”
林夏笑了起来,“你都十四岁了,脖子都成型了,怎么会变成歪脖子。要不这样,你学吉他吧,简单爽利,到时候咱们四个出去踏青,你还可以背着吉他弹给我们听。”
“这个好,我弹吉他,你们唱歌,哈哈,就学这个。”谢郗彤想着四个人一起出门玩耍的情景,拍手同意了。
“那行,明天下午你过来找我吧。”林夏说完,话题便又被谢郗彤扯远了,已经从学吉他,变成了两人都是高手,已经可以背着吉他到处跑了。
等林夏挂掉电话,听筒已经开始发热起来。
林老妈端着一杯红糖水走了进来,见林夏在搁电话,笑道:“彤彤又给你打电话了?”
林夏点了点头,接过林老妈手里的玻璃杯。
林老妈在床边坐下,看着已经隐隐有少女之姿的林夏,心里是慢慢的骄傲自得。
谁家的女儿像她家的孩子这样能干,又有谁家的女儿像她的孩子,这么懂得心疼人。
“你们两个女孩子家家的,哪里就有这么多话要说,家里的电话费比上个月又涨了不少。”林老妈替她敛了敛被角,“来这个了,千万不能着凉,也不能吹风,吃冷的,知道了么?”
林夏喝着热热的红糖水,只觉得下腹处的坠胀感好了不少,胃里面也是暖暖的。
听着林老妈关切的话,乖巧的点头,“女孩子么,总不就是说一些闲话,明天干什么啦,你作业写没有,这个周末有什么计划呀之类的。”
“那你明天去学琴,彤彤怎么说。”
“她也要一起去学这个,说等她学会了,她弹琴我唱歌,茜茜和潇潇跳舞来着。”说起这个,林夏心里也是有些向往的。
或许就像谢郗彤说的,她骨子里却是有些矫情。
就像顾贞观所说的“非文人不能多情,非才子不能善怨。”所有的词人中,林夏最喜纳兰容若。
熟读之,性情自然也或多或少受了他的影响。
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用古语而言,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用现代话来说,就是装13。
不过林夏可不敢让自己和古人那样清高,有气质是好事,但凡是有个度,过了这个度,就是装13了。
林夏自认凡人一枚,可不敢脱离群众。
想柳梓清那样,气质卓绝的,林夏羡慕的同时,却也觉得深深的佩服。
这得有多大的心里承受能力,才能变成这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样子。
她可做不到。
当然,目前为止,林夏对柳梓清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自少从街上偶遇那次的事情,可以看出她的风度确实绝佳。
若易地而处,她在柳梓清那个位置,谢郗彤这样对她,她可不能保证丝毫不计较。毕竟她又不是个面人,忍忍欺负。
就算有陈子墨,她也受不得这个气。
何况柳梓清这么出众,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吊在陈子墨这一颗树上。
所以,林夏还是十分欣赏她的行事做派的。
至少和谢郗彤一比,就像一个泼妇和一个贵妇。
咳咳……虽然她和谢郗彤是好友,可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不是么?
“呵呵,彤彤这孩子啊,好是好,就是太喜欢黏你了。”林老妈话音刚落,林夏额上就挂起了无数条黑线。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呢?
她可不是蕾丝!
不对,谢郗彤也不是蕾丝啊!
打住打住,这都什么跟什么,林夏森森的鄙视了下自己,扯开话题“老妈,林辉呢?今儿怎么没回来吃饭。”
“他和你爸在店子里守着呢,和旁边家那几个小孩玩的可疯了,你别担心那家伙。”林老妈无甚在意道。
林夏笑了起来,她们家租的那条街并不是商业区,只是因为周围有几个小区,离林辉的学校也近,所以生意算不得十分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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