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本,象是正在查看什么记录。
看到蓝梦新,杜峰主动开了口,“小尖脸下去买早餐了,一会儿会给你们送过去。”
不知是不是为了让蓝梦新安心,杜峰也把梁子亮叫成小尖脸。
蓝梦新没有一点觉得可笑,但他还是礼貌性地笑了笑。
“我想上厕所。”蓝梦新站在门口,有些犹豫地说。
才经历了手机危机,他实在不好把握这个精分犯罪份子的心理走向。
“哦。”杜峰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厕所,示意他自己过去。
厕所在厨房的旁边,要绕过杜峰才能到达。当蓝梦新从杜峰身边走过时,杜峰也跟着站了起来。
蓝梦新受惊似的回头看他一眼。但杜峰只是以一惯的漠然表情看着他,蓝梦新硬着头皮走进了厕所,就要关门,但杜峰已跟了进来,几乎快要贴在他的后背上。
“你也要上?”蓝梦新心虚地说。
“我来给你帮忙。”杜峰在他身后说。
☆、生死禁闭72小时(七)
这怎么帮?蓝梦新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不用,我自已来。”
但杜峰根本没在意他在说什么,从后面直接环住了他的腰,伸手去给他解了裤子。蓝梦新的带着手铐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拉杜峰的手,杜峰的手停了下来。
蓝梦新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把手抬起来。”杜峰说。
蓝梦新把手僵硬地举到自己的胸前。
杜峰拉下他的裤裢,顺便把他那玩意给掏了出来,对上马桶。
过了老半天,杜峰问道,“怎么不尿。”
“我尿不出来。谁在这种情况下也尿不出来。”蓝梦新老老实实地说。
更何况,他也不是为了撒尿才到厕所的。
蓝梦新向厕所的窗子看过去。窗户并没装防盗网,只是装了几根铁条,可能是年月太久,铁条已锈成了红褐色。顾所窗户不大,铁条只用了六根。
蓝梦新的目光一根一根地从上面扫过。他的目光定在了第4条铁条上,铁条的末端比起别处侵蚀得相当严重,根部几乎只剩下三分之一焊在窗户上,如果用力掰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弄断。以他和田初的身段,解掉一根铁条的话,挤出去应该没问题。
“这也倒是。”杜峰说,但男他并没就此放开他,反而用手上下搓了搓,蓝梦新全身上下一激灵,更尿不出来了。
而且这种处境,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如果非要说,那也只是焦虑与恐惧,以及一丝丝的不知所措。
杜峰靠得也太近,这让他心里直发毛。
蓝梦新的背部开始渗出细微的白毛汗。
“你这样子,我们赌约是进行不下去了?”杜峰说。
蓝梦新心里居然微微地松了一口气。杜峰这样说,至少说明他并没因手机事件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他们的赌约仍在生效期间,杜峰不会因为一言不合,就会对他操家伙。
“没有忘。只是没找到机会。”蓝梦新说。
“现在就是机会。”杜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怠,和平时的稍许不同。
蓝梦新顿了顿:“你有什么忌讳吗?”
“不知道。”杜峰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我没和男人处过。”
蓝梦新深深吸一口气,“要不,我给你找下感觉?”
杜峰松开了手。蓝梦新拉好裤链,扣好皮带,慢慢地转过来身。
杜峰离他太近,他的身体几乎贴着杜峰转过了身,杜峰几乎比他高出了一个头。他的头快要碰到对方的下巴。
蓝梦新也不抬头,只埋着头解了男人的皮带,拉下裤链,一只手伸了进去。
对现在的蓝梦新来说,作这样的事并不算是太陌生而尴尬。许瑜庭给他弄过,他也给水明华弄过,手法与力度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反倒是心理障碍。
许瑜庭面上虽说严厉与霸道,但行动其实还算温和体贴,水明华更不用说,与他之间几乎可以称之为愉快的身体交流。
蓝梦新尽量让自己专心而投入,不让手铐碰着杜峰。但他的手在里面活动了很大一会儿,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那个地方没有丝毫变化。
蓝梦新咽了口口水,心里在琢磨,这到底是对他没兴趣,还是对男人没兴趣。
或者只是单纯的不举。
在他的手活动期间,杜峰象根标杆一样,立得很直,没有迎合他,也没推开他。一直任他摆弄的姿态,倒是贯彻了他自己的赌约。
蓝梦新给自己擦了把汗。手铐擦过他的脸,生硬而冷凉。如同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有点紧张。”蓝梦新说。
“看得出来。”男人说。
“你能和我边聊边作么,这个样子,实在……”蓝梦新的话不言而喻。
“好的。你说。”
“怎么称乎您?”
“杜峰。”杜峰说。
蓝梦新垂着眼睛微微一笑。
杜峰紧盯着他,“这个名字好笑么。”
“不是。你看我们这不有了进展了吗?至少我现在知道怎么称乎你了。我看那个小尖脸叫你峰哥,要不我也叫你峰哥得了。”
杜峰似乎一笑:“你叫小梁叫小尖脸?你在心里叫我什么?”
“渡渡鸟。”
蓝梦新抬起了头。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不知那儿的漏水声清晰地传来。一滴接着一滴。蓝梦新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厕所里的通水管道在漏水。
杜峰刚才那一刻似乎有些舒缓的表情,在他说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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