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身上来回抚|摸,时而捏捏根部,时而捋捋前端。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他好像模拟过很多遍一样看上去很有经验。
“它”的精神很好,陶璧打算亲亲“它”的额头上那道像闭着的眼睛一样的缝隙。
然而他的唇刚刚贴上去,就被喷了一脸。
“……”噗嗤噗嗤地还在往外冒。
颜斐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跟自己以外的人做|爱还是第一回,以前都是自力更生。虽然也常常把陶璧当成幻想对象,但这么真实的感触还是让他提—早—泄—了——是提早不是早|泄,他真的没这种毛病。
那道缝隙张开的样子特别妖孽,陶璧能感觉到颜斐的抽搐,搞得他就像坐在按摩椅上面一样。
“这么快?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斐把沾了两人东西的被单掀开,用干净的地方略擦拭了一下,然后翻过身把他压趴在床上,“你真坏。”
陶璧扭来扭去翻着身寻舒服的位置面对他,“可是你喜欢。”
“唉,是啊。”
两人又开始吻对方,不过这次没那么激烈,亲着亲着连澡也没洗就睡着了。
陶璧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也许是累的,也许是因为心里有一块空被填满了。
他醒来的时候,颜斐还在睡。陶璧探过身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有点臭——颜斐昨天被射在嘴里之后也没去刷牙。
真是难以想象陶璧和颜斐这样两个人会如此邋遢,果然恋爱刷负智商情商一点也不错。
陶璧傻呵呵一乐,顺手关了还有五分钟即将疯狂打铃的闹钟。
手机翻出来一看,有条短信。
“口罩的单子丢了。”发信人是老高,王中王的业务员。
这次的口罩订单是陶璧亲自跟别人谈下来的,使用的关键材料就是之前让章爱美返工重做的防污纤维,是王中王的新产品,业内口碑非常的好。
而且陶璧为了打响牌子,给了非常优惠的价格,那家下单的公司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出尔反尔呢?
陶璧快速穿戴好衣服出门了。
王中王虽然不像王氏集团那样做大工程,陶璧能在这里获得的利润也不算太高,但毕竟也是他的心血。而且陶璧也确有些强迫症,不太能允许自己失败,更何况这单子原本是十拿十稳的事情。
陶璧进公司的时候,相关人员都已经集中在会议室里等他了。大家知道他平时上班很守时,所以只是给他发了个短信。
“讨论出什么结果了吗?”陶璧一进门就直接切入主题。他先看老高,老高摇摇头,于是又看向副总大郭,大郭也摇摇头。其他人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陶璧笑了笑,“看到你们对公司的业务这么有责任心我已经很高兴。至于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什么原因让我们丢了这个单子,还有没有可能与必要去挽回,这些我们都可以慢慢来分析。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诡谲多变,会发生这种事情一点也不稀奇。我们公司是不会被一个订单给难倒的,但是我们一定要吸取教训。在座的各位也都是刚到而立之年,也许你们将来会离开王中王,但是你们处理问题的能力将会跟随你们终身。”陶璧扫了一眼围着会议桌而坐的众位同事,看到他们一扫刚才的着急慌乱,都换上了一副跃跃的表情,才点名:“老高先把情况详细说说。”
老高:“本来今天跟红天约好送第一批货的,一大早上我就去工厂清点拿货,哪晓得我人刚到工厂,红天的老板就打电话过来说不要了。我当时就跟他说,合同已经签好了,样品他们也都拿去了,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我当时有点生气,口气就不是很好,陶总……”
陶璧向他摆摆手,“没关系,这事情不怪你。任谁听到这种消息一时都有点儿回不过来神,挺正常的。不过干销售的嘛,就是要圆滑,你自己知道往后注意就行。陈红天有没有说到底为什么毁约?”
老高:“我问他了,但是他死活不肯说。后来我就拿出合同来说事,他就说都是他们公司不好,他愿意出赔偿金。他的态度倒是挺好,一个劲地赔不是,我就一点办法也没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么。”
陶璧:“他的姿态越低,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他不要这批货,可能有下面几个原因。第一个,资金紧张,如果他是缺钱的话,我们给他签的合同是60天内付款,而他收到东西加工制造根本不用一个月,这段时间都够他把成品卖出去收回利润了,所以这条肯定不是。第二个,货有问题,我们自己心里都清楚我们的东西是好的,给他的价格也够低,因此这条也不可能。第三个,这生意他不做了,陈红天的为人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他在这一行资历又老,如果有什么困难肯定会提前告诉我,不会干这么损人品的事情,如果是有什么急事,他也有很多这行的朋友可以把这单子转掉,不会为了退单还特意付违约金,所以这条也可以否定。”
老高拍着大腿,“陶总太厉害了,真给你说中!陈红天挂我电话之后半小时,换了个手机又给我打了一个,说有家供应商愿意替他出违约金,并以超低价向他兜售跟我们一样的材料。他觉得这价格低的有点离谱,怕其中有诈本来是不肯的,但对方直接把东西拉到他那里叫人检验,结果真没问题。陈红天还怕来路不正不肯收,结果……据说对方来头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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