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教授点名似的猛得一紧,过了片刻才舒缓过来,后知后觉地想,什么叫“埃弗利就没有说什么”,这个说法显得她像是个不会发出噪声的布景。
“这太失礼了,西里斯,用你的同理心好好考虑一下,也许人家考虑的很多只是不说而已。”卢平用羽毛笔挠挠自己的眉梢,像是脑壳疼。
说真的,卢平又一次不经意地打中十环。她心底里和西里斯-布莱克有关的内容可以写成一本书。这不得不让她的警惕性开始作祟,不安从脚底心蔓延到头顶,试图用自己想得到的尖刻话语给西里斯-布莱克一点颜色看看,但最后还是算了,只能想办法来掩饰自己的局促。
“是么?”她本能性地开口,随便说些什么。
西里斯-布莱克回过头,笑着看了她一眼,灰色的眼神里满是了然的笑意,像是对她的窘迫早有预料。
她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她。
“对了,我有点事先走一步……魔咒俱乐部,差点忘了。抱歉。”她顿了顿,给自己找了个足够妥帖的理由。
“那你的笔记本我……”卢平显然还没写完。
“下节魔药课之前再还也没事,我最近用不到。”她为了让卢平避免去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涉险”,主动给了他非常宽裕的时间,随后便抬腿离开。
那张照片她第二天找了个机会递给了莉莉,幸好的是莉莉没有为难她,看了一眼是什么,也没多说就直接收下了。
亚历克丝松了一口气,对自己发毒誓这种活以后再也不做了。
莉莉开口时转向了其他话题。“最近的魔药活动小组挺有意思,我们在想办法调制一种的魔药,可以让人一下子生出很多头发。”
“那很不错。很多英国巫师都会需要它的。”她如是评价。
“你最近都不来魔药实验室,我们需要你这样的队友。”莉莉-埃文斯的语气有点哀怨。
她的“我们”里面肯定不包含西弗勒斯-斯内普,亚历克丝想,每次她一站在莉莉旁边,他就恨不得她原地消失。
“魔咒俱乐部也很好玩,”亚历克丝坦诚地说,感觉这个说法有点生硬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何况我们上课的时候可以坐在一起。”
莉莉趴在桌上,双手支着脸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绝情。”
亚历克丝愣了愣。“怎么说。”
莉莉思考了片刻。“看上去总是这样……行色匆匆,仿佛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没有吧,大概。”她回味了一下“绝情”这个评价,摇了摇头,转念又忍不住想:兴许是连能够做出评价的人都不太有,倒像是验证了莉莉-埃文斯的观测结果。
莉莉有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开始写作业。
公共休息室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获得消息的最佳来源,这也是为何亚历克丝一直没有放弃去那里写作业的原因,虽然偶尔错过一些传闻只会让她节约时间去做更多她愿意做的事,但偶尔听听其他人都在忙些什么东西无伤大雅。故而,她时常占据离壁炉最远的那个沙发,写一些不太需要耗费脑力的作业,比如神奇动物保护课的小论文,或者拿一本书。
庞弗雷夫人出事的消息是在这时候传到她耳朵里的。
“格兰芬多那群蠢货说他们断了胳膊的魁地奇队员去医疗翼,就发现她倒在地上——”一个比亚历克丝高一级的斯莱特林男生如是说道。
“中毒,一定是中毒。”露易丝-高尔摇了摇头,拿来一个装满茶点的托盘。
“那她现在在哪?”苏珊娜-克拉布顺走两块草莓塔,她们因为食物的划分问题吵了起来,很快被其他急着想听更多内容的同学挤出了圈。
达丽雅-格林格拉斯不知不觉又成了八卦的中心,她情报总是很灵通:“她已经被送去圣芒戈了。邓布利多说,那是曼德拉草的叫声导致的。她的耳罩没有戴好。”
“可她是庞弗雷夫人!”低年级的学生对此不敢置信。
“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帕金森翻了个白眼。
年轻的斯莱特林讨论又感慨了一阵便纷纷散去,大家都有自己的正事要做。亚历克丝回寝室,想了想还是从笔记本上撕了一张纸条,写上“你听说了和庞弗雷夫人有关的传闻吗?”,用魔杖抵住它,念了一遍咒语,纸条消失了。
一分钟后另一张纸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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