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了,可是胃痛了。
“撤下去,重上!”阿正这会直接叫了服务员,服务员接了令后也不恼,反而是受到更大惊吓般,我看他抖得都快连内脏一起抖烂了,脚步虚浮的走出包间,脚底下似乎有几滴不明液体滑落。
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做了些什么啊阿正!!!
“那个…阿正……”
“是!白兰大人。”阿正很快就应了,但笑容依旧是那么僵硬到狰狞。
再吞几下口水,想着是真的需要买胃药应急了。咳嗽两声给自己壮下胆,硬是镇定问道:“阿正…你怎么突然就出来……”
气温唰的降了20度,好冷好冷。
阿正的笑脸完全狰狞,嘴角抽搐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难道…难道他想杀人灭口么?我问错什么了喂?好可怕qaq
深呼吸粗喘气,好一会儿阿正看上去心情平复了许多,尽管周围温度还是低到快家具结冰。艾比更是大气不敢出,缩在座位上别提多可怜了,那孩子冷汗一落就直接成冰,真快成冰人了。
“请…您不用费心……”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声音,阿正看上去像是竭力控制自己不犯案的杀人惯犯,手握了松,松了握,看上去格外辛苦。
辛苦的是我吧!!
“白兰大人,那些彭格列的蛀虫没对您做些什么吧?”阿正突然一脸关心的问我。
彭格列的没对我做什么,你倒是吓去我半个魂了喂!我觉得自己格外委屈。好好的平凡路走到一半,就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压上了不归路,这会还得被他威压在座位上,忍受着胃疼忍受着冷气攻击。
阿正见我不答话,眉一挑脸一横,锐利的眸子直射艾比,艾比一个激灵从座位上跳起来,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活灵活像一番,还包括一开始炎真带我去见他们的场景,语言语气词动作全部都模拟出来,一人饰n角的。
我像看全息影像一样看着艾比,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个泽田还咬过四次唇,那个什么雾守的女生抓过七次裙子,那个里包恩按过四次帽子,那个不良少年青筋出现了8条,那个高个子和那个草坪头私底下讨论着咖啡和牛奶哪种好喝……
这小子不去当相声演员,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啊有木有!!
还有,说完后邀赏的模样,太狗腿了有木有!这是差别待遇啊!跟着我时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恭敬过!我才是首领啊有木有!!
“那些家伙……”阿正咬牙切齿。我都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呃…反而像是迁怒。
“还有那个该死的云雀恭弥,竟然敢打扰老子做实验,还将我的实验室炸个一干二净……更可恶的是……你妈的去你的彭格列老子这几天到底浪费了多少时间啊喂!!!”阿正,掀桌了tut
如果不是艾比先一步挡我面前,酒水汤水什么的,白兰大人我没脸见人了qaq
话说,哪里来的臊臭味。服务生先生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吓得尿裤子了你丢不丢人啊!白兰大人我最多就洒了那么几滴而已tut
阿正果然好可怕怕怕!!!
我再也不敢惹阿正生气了。
第二天一早,学校新闻里头条就是文院实验楼因学生斗殴而被炸得一干二净,其中肇事者之一为彭格列十代继承人的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已经被送到彭格列的附属医院接受治疗,而且听人小道消息说,那位云守外伤不多内伤却不少,而且精神受到极大冲击,恐怕得长期入院。至于另一名据说是秒杀了云雀恭弥且在场不少保安的肇事者,就是阿正……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小息时间文院院长直接出面了,保安将我和阿正、艾比团团围住,当我以为文院院长是准备拿我们三个开刷讨好彭格列时,那位大腹便便看上去很是市侩的文院院长,竟然直接45度鞠躬对着我……当然,我更倾向于他是朝挡在我面前的阿正鞠躬……
“入江先生!白兰先生!请两位移尊至理院一班吧!!”还没等我们发表疑问,那位文院院长已经是恭恭敬敬的大喊出声,用一种死了爹妈的悲戚目光在我和阿正脸上徘徊,用闻者落泪的语调道,“两位大人的实力实在不能委屈在区区的文院里,两位都是干lala(省略1000字恭维话语)综上所述,请两位原谅实在不敢屈才的在下我,做主将两位的学籍移至理院。请放心,一切事情都打点好了,两位只要明天起直接去理院一班报到就行,至于给两位造成的不便之处,在下已经打了一笔赔偿金慰劳两位,礼轻情重,请两位不要上心!”
==(乌鸦飞过
阿正看上去很开心,于是我和阿正就正式成了理院生。
我一点都不开心,真的…
理院一班啊……是彭格列和西蒙的大本营tvt
炎真倒是不怕,小纲吉也满有趣的。但,其中加个阿正,我还会有明天么tat
☆、阿纲的留学之路
对泽田纲吉而言,他的人生在14岁的那个清晨便不受控制的通往草泥玛的温暖大草原。上被无良魔王老师的竭力摧残,下要为性格各异、惹祸破坏两手抓的守护者操碎心,左要顾着那群在意大利奔踏不够还时不时来捣乱一番的瓦利安,右有天然老妈无良老爸加一大堆不省心的小鬼。
我的人生就是个大杯具啊有木有!!阿纲不止一次的半夜对着窗外那轮明月,泪眼婆娑的呐喊,直接结果为被里包恩踢下窗,挂在窗沿死命的对着寒风暗夜挣扎扑腾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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