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骏,我头好晕,我要下车”。
思音是真的受不了,她本身就晕车,加上宋天骏的车速,刚刚下车思音就吐了。
宋天骏悠闲的把衬衣穿上“外面有点凉,你还是回车里吧。”都追赶到现在这一步了,他不会轻易的输掉的,这是宫怀承挑起的,怪不得他。
“你要是觉着冷你先上车吧,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反胃反得厉害”。思音蹲在路边,凉风吹在思音的脸上,让思音清醒了许多。
“以后我不会在上你的车了,事实上,这是我最后一次坐你的车”。
她已经受够了他们这么完全不顾后果的冲动,自以为很帅很有型,在她看来,完全是任性是幼稚。
他倚在车边,点起了一根烟,无聊的吐着烟圈。
梁思音看着这个罪魁祸首,神色一冷“宋天骏,我劝你最好打个电话回家,不然的话,今天我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彻夜未归这个罪名,唐诗慧说不定已经告到你父母和唐家那里去了,你不要在和我纠缠不清了好不好?我们都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了,我们的那些曾经都已经过去了你懂么?你又为什么放不下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呢?”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她向路边走去。
宋天骏被她的眼神刺的有些消化不了,外加有吐血的冲动,宫怀承从边上经过,追上梁思音。
“跟我好好谈谈吧”宫怀承轻拉住她的手臂,严峻的扯过她。
梁思音疲惫的抬头他“能不能先让我清醒一下呢,让我简单的透口气,我脑子里现在快要炸开了,有什么事等一会在说好么,拜托了!”她用哀求的口气说道,甩开他的手。
走向前几步,见他们有跟上来的打算,她立刻转身“二位请留步,不要在跟着我了,行不行”她用力的喊着,眉间有不耐烦的色彩。
她是一个克制忍耐性极强的人,情绪的时间非常之少,除非真是是惹毛了她。
宋天骏跟宫怀承停下了脚步,见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梁思音发起脾气来真像是小老虎,气势很强,却是一只被拔了牙的思音,就算咬人也最多有一点疼而已。
梁思音见他们没有在跟上来,加块了脚步转进前方的小岔路,脚后跟皮磨破,高跟鞋是真的没有办法再穿了,思音将高跟鞋拎在手上,小心翼翼的走在泥土地上。
二人男人靠在路边的围栏上不说话,她要冷静,那就让她冷静一下吧。
宫怀承抬手看了看时间,是凌晨2点50分,看了一眼四周,连路灯都没有,好在月色不错,能隐约看清景物,一眼望过去连房子都没有“这里面什么地方?”他看向宋天骏。
“我怎么会知道”宋天骏嘌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拿出西装套上,随手翻看一下手机上的未接电话,想想都知道是谁打过来的,50个未接电话,他真的有把手机扔掉的冲动,要是梁思音,他一个月不回家也不会烦他,哎,同样的是女人,性格怎么差这么多。
宫怀承见他望着手机烦心的表情,挖苦道“怎么,老婆来查你的岗了”。
“这关你什么事?”宋天骏没好气的说道,走到围栏边靠着,把手机放回口袋中。
宫怀承也懒得的没有跟他较劲,在路上的时侯他就冷静下来了,他今天是有点失控了。
他们就靠在那里沉默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走,绵延的公路不知通向何方,他们并肩的站着,不说话的时候倒也觉得挺自然。
梁思音一直往里走,人在被烦心事困绕的时候,也就没有其它的心思就留意这个地方了,走到一个像池塘一样的地方,她坐了下来,月光下,水面被光凛凛的,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音,她的心里渐渐平静了下来,什么也不想了,放空了脑子,全身都松懈下来了。
等到身心都舒畅了,她才开始留意自己所处的地方,背后好像是竹林,周围全都是青翠的毛竹,怪不得刚刚风过的沙声那么大。
车子足足开了5个月小时,而且还是用全速前进的方式,这里是什么地方谁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赌气飙车,只是风景看上去还不错,池塘外的另一边,是稻田,现在里面种满绿色的植物,走过去一看才知道是结了仔的油菜田,另上的田里种着西瓜苗,在月光的照射下,交错的乡间小路若隐若现,仿佛是画家笔下勾勒出江南的一副山水画卷。
现在这个时候,正在生机盎然的时机,安静的夜晚好像还可以听见知了在歌唱。
她走走停停,突然后脚裸边有滑腻的东西擦与皮肤擦肩而过,她打了个机灵,脑中猛的想起一种可怕的动物那便是蛇,她最怕的一种东西,全身离开就起了鸡皮疙瘩。
“啊一一”她尖叫着拔腿就跑,赤脚的疼痛被心里的害怕给掩盖,身体下意识反应比大脑思维来的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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