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另外一番思量。
她钻进沈青川的怀里,将鼻涕眼泪都擦在他的胸口。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了僵,她便有些暗戳戳的得意。
你不是有洁癖嘛,我偏偏要湖你一身,恶心死你。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崔幼绫的手捏紧成拳,每一个指关节都泛白,显然是在极度用力。
乔妧示威般的将头埋得更深,不停的在男人胸前拱来拱去,拱得他心浮气躁方哑着嗓子说道:“我最怕蛇了,刚刚真是吓得半死,不过太奇怪了,现在是冬天,为什么黑蛇会出来活动,还偏偏就爬到了我的浴房里?”
崔王妃和崔幼绫神色一僵!
乔妧继续道:“还有,王府医说我的脚不能要,要切掉,可是我感觉自己神志还算清明,压根没有那么严重啊!”
能让别人动手的时候,不是非要自己来!
乔妧此举,一来是想节约一点自己的精力,二来,也是试探。
她想看看沈青川的举动,再决定接下来,自己到底应该对他用什么的态度,什么样的立场。
沈青川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浓的化不开的阴郁。
他拿了个枕头让乔妧靠好后站起身,走到王府医面前,低声问:“你的诊断结果真是那样?”
他的语调冰冷,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插入王府医的心脏。
眼前这一位看上去清冷甚至略有瘦削的公子哥儿,实际是战场生杀予夺的阎罗,据说他曾创下一日之内连割一千个敌人头颅的记录。
王府医两股颤颤,额间冷汗直冒,在沈青川的威压之下,败下阵来,匍匐在地,不断叩首:“是小的医术不精,请世子责罚,请世子责罚!”
费宝儿如今心智渐开,已不是从前那个懵懂少女,也看出了些门道:“你哪里是医术不精,你是心存歹念,想要对公主不利吧!还不从实招来,你为何这样对公主,是受了何人指使?”
王府医抖索的更厉害,忍不住拿眼瞟了一眼崔王妃。
瞟完后发现不对,又把视线在场内众人身上都转了一圈方回:“姑娘误会小的,小的岂敢存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
崔王妃冷冷一哼:“存没有存这样的心思,你自己清楚,岂能将歪念头动到公主身上,你还是早点承认,以免连累家人,诛你九族!”
王府医的脸一片惨白。
他如何听不懂崔王妃话里的深意,是要他独自一人承担住过错。
他早料到事败便是这个结果,崔王妃和崔幼绫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出去保全自己。
可他妻子早亡,只得一双女儿,都嫁入了崔家旁支,算是高攀了。
但因为他在北靖王府里当差,又得崔王妃重用,崔家倒是没人敢小觑了他一双女儿。
如今他若是供出崔王妃,以后女儿在崔家的日子恐怕就难过了!
如果他自己担下所有罪责,崔王妃念在过往情面上,少不得还要帮衬一二。
这些他早已想得通透,此时已经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不住顿首:“是我自己的错,没有任何人指使!”
何新道:“你不过一个府医,哪来的这样的胆子,何况公主与你并无旧怨!”
做任何事,都要有个动机!
王府医苦笑一声:“公主刚入府时,身子不好,小的给公主调理过一段时间,后来公主痊愈,竟然半分赏赐也无,小的那段时间嫁女,需要置办嫁妆,本来还想着公主赏赐一二,让嫁妆丰厚点,结果半分也无,因此心存怨恨,这次得了机会,就想让公主吃吃苦头!那些蛇也是我偷偷放进院子的,蛇喜阴凉潮湿,现在天冷,它们肯定往温热的地方跑,所以才进了公主的浴房。”
费宝儿怒:“你胡说八道!就为了这点事,你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你要不招,我就找人来打,打到你招为止!”
崔王妃此时喝道:“这北靖王府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主人们都还没说话,你一个丫头倒是开始发号施令了?”
费宝儿楞了楞,方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忙向众人行礼告罪。
沈青川神色淡淡,看着匍匐在地的王府医,他已经在玉石地板上用头砸出了大片的血迹。
他浅浅开口:“既然如此,你就自己去衙门认罪吧,相信京兆尹自有决断!”
说罢,他问乔妧:“妧妧,你觉得呢?”
费宝儿想要说什么,却被何新一把拽住,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乔妧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脚底慢慢爬上她的脊背,她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将手从男人的衣襟上收了回来,答道:“世子的处理,自然是最妥当的,他虽然犯了法,但我们也不宜动私刑!”
说的好像前段时间杖毙假的云中鹤不是她的主意一样。
她将身体缩回床上,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沈青川欲言又止,却还是细心的将她被子盖好:“我一会给你开一副药,清一下你体内的余毒,还可以安神,你喝完药再睡!”
乔妧乖巧的点头。
沈青川走至崔王妃面前,扶起她的手臂:“母亲,我送你回去!”
崔幼绫扶着崔王妃的另一只手。
踏出门的那一刻,崔幼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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