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父瞪了眼陈舟,陈舟顶着连衣帽逃跑,女神说你,看我干嘛!
不出陈舟所料,纪沫对于参与这种活动毫无兴趣,陆原和崔萌听完这个消息后,顿时泄了气,本来人就不多,这还一下少了俩,纪沫倒是无所谓,她总是一言不发综艺感实在是没有,
陈舟就有点可惜了,不过鉴于他提了思路,给他们一个参考方案,也就只能由他去了。
陆原放学有点失望地抱着球走去篮球场,抬起头正好看见关棋穿着运动装边拍球往篮球场边往篮球场跑。
“关棋!”
关棋似乎没听见,却停住了脚步顿在一个拐角处,他脸上带着吃惊慌乱的表情把篮球藏在身后,藏得实在是太不走心了,一眼就能看穿。
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黄瘦女人从那边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圆柱形的轮廓。
陆原远远站住了,看着对立而站的两个人,女人走近了几步表情严肃,嘴角抽搐,说道:“你去干嘛?”
关棋犹犹豫豫局促不安低着头没敢看,良久才怯懦道:“妈,我去打球。”
“打球?你怎么还在打球?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抱着个球往篮球场上跑,你是要把我气死啊!”
女人孱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晃,空荡荡的裤腿里面仿佛掩盖着一根烧火棍,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妈。”关棋声音都含着哭腔。
“别叫我妈,你要是再打球就别认我是妈。”女人气得发抖,声音在空气里绕了几圈然后打了死结。
关棋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女人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走路一拐一瘸,左脚是跛脚。
关棋追了上去,带着哭腔哀求道:“妈,你别生气,我不打球了,我以后都不打球了,我好好学习。”
说完,便把手上的篮球往路旁的草丛中扔去,篮球在枯草地上滚了几圈,滚进了茂密的灌木丛中,消失不见。
女人摸了摸关棋的头发,下狠心道:“别怪妈,你爸爸累死累活供你读书,妈妈又没能力还得带累你们,妈别的心愿没有,就想看着你考上大学,妈妈也心疼啊。”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粗糙枯瘦的手在关棋脸上抹去泪水。
关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女人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笑着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他,说道:“这是妈给你炖的骨头汤,在学校没什么好吃的吧?都瘦成这样了。”
关棋点点头又摇摇头,接过袋子说道:“妈,我们回家吧,这里冷。”
女人点点头含泪笑道:“好。”
陆原踌躇不前,刚刚准备邀请关棋来加入的话在嘴里绕了个圈烂在肚子里说不出口了,他走到那个草丛里翻找起来,在枯草丛中找到了那个磨损厉害的篮球,当时他们还取笑关棋,球都破成这样了还不去换,篮球就是篮球者的脸面。
此刻那个篮球静静躺在里面等待着它未知的命运,可能它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糖醋排骨太甜
学校的元旦晚会每年都提前一天举行,因为元旦是法定假期,12月31号下午,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往学校大礼堂走去。
偌大的大礼堂坐落在学校的东南角,庄严肃穆的礼堂门口挂着一张大红横幅,上面写着庆祝元旦的标题。
由高三学姐临时担任的礼仪小姐穿着旗袍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口向每一个走进礼堂的学生发一张节目单。
被彩打的节目单上印着按先后顺序拍好的节目,陈舟看着节目单上长长的节目发愁,跟在纪沫身后,她也,两个人心有灵犀地准备在晚会进行到一半时开始跑路。
陈舟正在看着前面队伍,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范伊依牵着一个背着奥特曼打的男孩的手在他身后笑道:“陈舟,帮我个忙呗。”
“什么忙?”陈舟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范伊依拉过躲在她身后的男孩说道:“这是我的表弟,他说要和我一起来看一中的元旦晚会,但是我待会要上台表演要先去后台候场,没办法看着他,你帮我看一下他。”
原来是带倒霉孩子的任务,男孩躲在范伊依身后露出半张脸,时不时露出一双眼睛看几眼陈舟。
还真是巧了,陈舟心道。
“喂,小屁孩,我怎么见你欺负别人时候没有这么胆小啊?”
“什么?”范伊依一头雾水,“你说他欺负人?”
一向在外人面前乖巧懂事的表弟居然还干过这种事,范伊依想了想他在他妈妈面前大气不敢喘的样子,觉得陈舟在天方夜谭。
“陈舟,你认错了吧?”范伊依酸道。
陈舟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躲在范伊依身后的男孩问道:“小屁孩,那次在学校门口打劫的是不是你?”
男孩躲在范伊依身后不敢说话,范伊依心生疑惑问道:“打劫?”
她低下头问道:“小宇,你老实说,你做了什么?你不说的话,我就去告诉你妈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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