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眼眸颤颤抖动,安静下来后,并没有依照屏幕里的男人那样闭上眼睛。
“演戏不是单纯的模仿,而是要把感情投入进去。”饶有兴趣地和我讲着,“光是投入感情也不行,要能牵动和你演对手戏的人,带动他的情绪,让他也投入到你的表演中来,你才能成为这场表演的主导者。”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他又解释道:
“就像刚才我和你,我被你的情绪牵动了,甚至忘了接下来要做的,如果是现场飙戏的话,那么我已经输了。”
我大致了解了他所说的:
“也就是说,刚才你被我引导了。”
打了个响指:
“对,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随即又道:
“不过刚才我是意外你会弯腰下来,所以吃惊了,不算不算,我怎么可能连这个都输你。”
他赖皮起来其实也不输,十分可爱。
想起了,我才记起他这几天好像一直没再联系过我。
他的号码我这边有,不过我却从未主动打过。
我想给打电话绝对不是因为我担心他,因为这小子鬼灵精得很,就算说了沈风坏话,沈风应该也不会拿他怎么样。毕竟沈风对他宠溺得很。
不过事情总有万一,我最后还是跑到书房,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哀怨的哭诉声立刻就从对面咆哮过来:
“我都快被那变态整死了!那个变态真是太讨厌了!”
不等我接话,他话锋一转,声音欲愈发凄厉:
“你终于知道关心我了!我和你什么关系!你竟然到现在才来慰问我!你这个没良心的!la……”
噼里啪啦数落我个不停,我完全没有插口的机会。
他的声音高昂又精气十足,听着实在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我果断把通话挂断。
电话回得十分快,不过不是手机,而是客厅里的座机。
我神经一绷,太阳穴还没来得及跳,跑回客厅就看到已经把手旁的电话接起,隔着一段距离我都能听到听筒里吼出来的咆哮声音。
“你竟然敢挂我电话!!!!”
先是一愣,然后脸色瞬间便拉黑了。
未说话,伸手递给我。
我是有多后悔自己的手贱,没事干嘛去打电话呢。
以为是我接了电话,很大嗓门地还在电话对面吼着:
“喂—喂—怎么不说话——炮——友——啊——你家电话有毛病吗——”
我简直无地自容,硬着头皮把电话接了过来。
等我把电话挂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炮、友?我不知道你和他原来也挺熟的。”
不等我说什么,他又转回头继续去看电影,无所谓的耸耸肩:
“如果那家伙要过来,麻烦提前通知我声,我需要点时间收拾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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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r16...
当然不可能来我这里,因为他事不过三,这点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就像他之前对我的灌酒,也是两次之后便打住,然后再未做过类似出格的事。
在住到这里前,他已经来找过我两次,一次是送车钥匙,一次是缠我再和他去赌场,两次过后,便就只用电话联系我了。
我没有跟sh不会过来,因为说了这些反而会让他觉得我和有什么。既然没什么,我当然也无须解释。
还是很正常地倚在沙发上,面上无所谓的慵懒模样,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我们还真只是纯粹的床友,到了床上才会交流,床下互相都不干涉,比约好的还要默契。
没有提离开的事,似乎还有意在我这里赖上一段时间。用他的话讲,就是有个免费厨子的世外桃源,既没人打扰,还可以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有我这个免费按,摩器,一举三得。
他极少出门,他的经纪人倒是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会带给他一些生活用品,然后吩咐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现在只是在休息阶段,并没有到四面楚歌的地步,他只是是在等待某个契机。
果然没过多久,他的经纪人便带来了好消息,说他马上有机会上一档综艺节目,这个节目人气不错,是重新出现在观众视野的好机会。
没有想象中兴奋,只是略微高兴地应道:
“挺好啊,我会参加的。”
他的经纪人不悦地看向他:
“不要小觑这种综艺节目,它的影响力比许多正式节目要广得多,你如果还是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要超越那个人还是等下辈子吧。”
脸上的松散笑容顿时隐去,嘴唇抿住,若有所思地看向地面,他垂着头沉默了会儿,良久后,才声音低沉道:
“对,我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要参加的是个人气档的收视节目,以谈话,游戏还有智力问答为卖点,和他一起参加的还有其他几个知名艺人。
听到用随意的语气提到也会参加时,我下巴差点没脱臼下来。
这家伙心里肯定还认为我和有什么,否则不可能刻意去提他,我不自然地咳了咳,表情僵硬。
很快也打电话来告诉我同一件事,不无自豪地跟我炫耀,说他马上要去参加某某直播栏目,让我到时务必、一定、肯定、必须要锁定它观看。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与其呆家里看电视还不如直接来现场看我好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节目。”变花样地提议我。
我一直觉得这种节目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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