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难得地关心起我来。
我很好,我没事。
“你觉得司铭和我比,谁比较好。”我看着远处微笑着的英挺男人。
也看向那边,两眼一阵放光,色mī_mī地转回头:
“他!”
见我受打击,他立刻安慰到:
“我是说他的地位比你厉害啦,可是他年纪比你大啊,都四十多了,没你有优势,是我肯定选你。”
他这安慰没起到多少作用,我反而觉得更消极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他现在可是风光得很。”我说。
不以为然地咂了下嘴:
“虽然他是挺帅的,不过我却不想打他主意呢。”
“为什么?”
“因为他一看就是个直的啊,这种有难度的我才不想浪费精力去挑战。”
我纳闷了:
“我也是直的,为什么你就不能也这么想。”
坏笑着打量我:
“你嘛……不像。”
“这话怎么说?”
“你看着像直的,内里嘛,难说。”像个小狗一般撅起鼻子,然后探到我身上闻了闻:“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我真怀疑他是狗投胎过来的,我也闻了闻自己袖子,实在闻不出他所说的同类气息。
难不成是和睡了两次的关系,所以也沾上他的味道了吗?
和的谈话还是没能让我愉悦起来,我的目光还是跟着场中那道蓝色倩影在移动。
越看她,我越难过。
我说:“我去外面吹吹风。”
虽然年纪还小,却很懂得人情世故,他看出了我的阴霾,只半开玩笑地损了我句“装什么深沉,真无聊”,便自然地走去了别处,很快和一个帅哥聊起天来。
我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直接朝外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还有,继续去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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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r10...
在外面吹着细风,感觉比里面舒服很多。
没有熏人的浓郁香水味,也没有嘈杂的人声,只有前面水池里的喷泉飞溅出来的凉凉水滴,溅到手上时,能清晰地感到刺冷的凉意。
早就知道我爱的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我原本是不该难过的。
可是心不免还是痛了起来。
她曾经也是我的妻子。
是我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
我潦倒地站在这里,细数着和她的过往。
记忆太好是悲哀的,我宁愿赶快忘了她。
可是我做不到。
我曾经拥有过她,想到和她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觉得心酸。
风渐渐大了起来,把我的领带吹向一边,我没有去整理它,任它东倒西歪。
我清咳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烟,然后摸到另一只口袋找打火机,心里斟酌着是否要许小姐说下先回去的事。
这样做多少有些不礼貌,我也有点犹豫不定,就在我摸打火机的时候,身后突然蹦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硬物落到地上。
回头对上一双惊诧的蓝色眼眸,我蹙眉转了过来,看了眼地上掉落的打火机,然后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谢了,正好我没带。”
等到和纠缠到旅馆的床上,我才略微清醒了点,思考着为什么又和他发展到这种地步,明明这次没有吃药,可是身体却还是有了反应,急着想发泄出去。
好像每次见面都会上床,难道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见到他就会勃,起了,所以就连聊天都成了可以省略的东西,完全不需要其他多余的步骤,直接到床上用肢体交流。
我不知道他刚才站在我后面多久,他说我看着很难过,他喜欢看我这样示弱。
我觉得他应该有某种强迫证,只对被伤过心的人才特别热忱。
是个怪胎。
其实他对我感兴趣的理由是怎样都无所谓。
我寂寞,他多情,我们滥锅配滥盖,搅到一起倒正好。
在床上热情翻滚了有一会儿,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一个翻身压到我身上:
“让我上。”
我伸手抓住他胳膊,用力一拖,他便栽倒下来,我没有废话,直接翻到他身上,用腿压住他的,制住他的反抗,喘气:
“等你羽毛长齐再说。”
再用力,没能挣脱,也是大口喘着气,眉梢眼角带着湿意地瞪着我:
“我要再赌一次!我不信了!”
真是个固执的性格。
“废话真多。”
我有些不耐烦。
手掌贴上他的腰际,把他的腰带粗鲁解开,然后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
略微勃,起的□很快跳了出来,仿佛诉说着主人的欲,望,我有些惊讶,随即坏笑地看向他。
深蓝色的眼眸掠过一丝恼怒,我手正抚在脖子上,能感觉到他的脖子逐渐发起烫,连同脸颊也一并红了起来。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我的做,爱经验或许不如他,但其他他就差的远了。
他给我按□下无法挣动,最后只能妥协地把细瘦的腰身贴向我。
的嘴唇很薄,形状很好看,在灯光下,上面结着一层粉色的水润,不如的红润娇艳,却也清淡诱人。
肩部的线条流畅漂亮,不过还是青年阶段的青涩,没有我的来得结实宽阔。
他微微抿着唇,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微怒的灵动眼眸好像在说:
“你如果敢对我粗鲁就试试看。”
蓝色的眼眸,水澈动人,让我想到了今晚那一抹牵绕心怀的海蓝色,不再言语,不能自已地俯身压了下去。
“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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