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不错,只不过喝多之后脸就会很红,衬着他纯白的头发,有点让人心疼。
“别人都羡慕我跟了沈爷,以为我有多幸运,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带点醉意地,和我唠叨起来。
我抬抬眼皮:
“他对你还不错吧,连你在外面找男人都可以原谅。”
“屁啦!”
爆了粗话,我差点一口酒咽到。
只怪这孩子长得太可爱,实在和这些粗俗词语不搭调。
“你不知道他……”摇晃晃地抬起胳膊,指着一处方向,“你知道他有问题吗,他那个不行的,嘿嘿,就是男人最重要的那里,他根本硬不起来。”
此时我已经不仅仅是咽到酒的问题了,我直接大声咳了出来。
“你也觉得很惊讶对吧,我知道的时候也是这种反应,没那个能力还偏要找一个人假交往,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轻咳了两声,表示我有在认真听。
“嘴里说着可以不阻止我去找男人,却又公开我们的关系,让别人根本不敢碰我,他就是个变态,我讨厌他。”
露出孩子气的别扭神情。
我这时才恍然觉得,他果然还是个孩子。
他的年龄真是太小了。
目光迷离地望着我:
“你是他朋友对吧,你如果和我在一起,他肯定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他只小孩子了几秒的时间,话题瞬间又饶到成人上,我有点转换不过来。
这话难说,沈风虽然重情,但更讨厌被劈腿。
他在上学时期曾交过一个男友,后来那个男友和我们平时玩的不错的一个哥们儿搅到一起,沈风就和我将那个奸夫堵在回去的路上,揍到一学期没能来学校,再后来他也没再过来,因为他转学了。
“你还是找个和你一样的比较好,我不喜欢男人。”
我强调这句话已经好几次,不过说再多结果显然还是一样,再一次无视了它,依然有听没懂:
“只是当炮,友,又没让你和我交往,别自作多情了。”
我嘴角有些抽搐起来,觉得这家伙已经不是欠扁那么简单。
我想我在他的眼里,应该就只有下半身,至于我上半身是什么样,他肯定没有多瞧过一眼。
说到底还是要上床,可是我根本不想和他上床。
如果硬要和男人滚床单,我会选择。
原因无他,只是我们已经上过两次床,多一次也无妨。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其实十分后悔自己冒出过这个念头。
如果知道上了三次床的结果就是和要男人牵扯一辈子,我一定会在前两次的时候就刹住车,死活也不会再去尝试这种禁断之爱第三次的。
我觉得的思维模式已经超脱我的理解范围。
以他的说法,就好像我不做他的炮,友,我就会多损失一样。我现在该做的,应该是赶紧兴奋地抱住他的大腿,快快点头答应他,然后再买把香回家供奉上,把祖先挨个数遍磕头谢过,以此感谢他们对我的福泽庇佑,让我如今有机会得到少爷的临幸。
我端着个酒杯傻杵在那儿,接受他对我滔滔不绝的思想荼毒,半天反应不过来。
他也是个话唠,我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难道艺人都这样多话,然后我就想到了,思想又跑开了。
他讲了半天,我也走神了半天,然后他喝了杯酒,润了润嗓子,问我道:
“现在听明白了吗,是我挑中了你,你只要接受就行了。”
我机械地摇头。
“你是白痴吗,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开化。”
给个几乎可以当我儿子的人训了,我除了翻白眼外,不知道做什么动作才能表示我现在畸形的心情。
他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也有接受他的一些想法。
比如他说,同性恋也是正常人,和普通人没有差别,社会现在还接纳不了,以后肯定不会是这种情况。
这些我都赞同他,可是我想说的是,同性恋的确是没有错,可你为什么就非得把我一个直人也掰成同性恋呢。
我不是同性恋,不也一样过的好好的。
仔细一想,这“好好的”似乎掺了点水分,遂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难不成你也是性无能!”突然惊悚地站了起来。
这已经事关到男人面子问题了,我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周围已经有人笑着朝这边看:
“我不是,你上次看到我立起来难道是假的。”
想想也是,但脸上又露出疑惑,突然问我道:
“对了,上次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突然想到什么,他马上一脸惊悚:
“你不会……不会是和那家伙吧……”
我脸上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咽了咽口水:
“是啊,和他。”
“啊——”呼喊起来,极其惨烈的语气,要多哀怨有多哀怨,他用手捂住脸,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好一会儿才算感慨完,继续哀怨地看着我:
“我竟然把我的猎物活活送给我的敌人,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你屁股现在怎么样了,还疼吗?”
我嘴角有些抽搐,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你会先关心到我的屁股,而不是他的?”
坏笑着打量了我眼:
“因为那家伙就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啊,死在他手上的无辜别太多哦,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
“相比起他,我简直是善良得可以了。”又自恋地拨弄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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