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嘘——”
接着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声音,随之脚步慢慢远去,渐渐消失了,孙星一颗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可是,孙星还是不能动,像是身体所有的部件都不听自己的指挥了,不过,那条游动的小蛇也不见了,都融进了每一处道内,开始身上的每一处就像针尖刺的一样痛,接着又像蚁噬一样,又是麻又痒,难受得孙星抓心挠肝,可惜却又动不了。
孙星是试了又试,急得孙星是大汗淋淋,本来他就没提过气,也不知那气怎么运,再加上身体又麻又痒,更加的不知道怎么运气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滑动几下,只是孙星的身体几乎失去了知觉,就像是麻木以后用手碰一样。
“这么冷,万岁,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皇后急切又担心的声音。
“万岁,你醒醒,醒醒,这是怎么了,万岁,你别吓纯儿啊——”
叫了几声依然不见孙星回应,竟急得啜泣起来,边啜泣边轻轻摇着孙星的身体。最后见孙星还是没反映,一下搂着孙星的脖子大哭起来。
“纯儿命好苦了,你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求你了,你醒醒,纯儿宁可不做这个皇后,什么都不要,只求你醒醒,陪着纯儿,纯儿什么都满足了,你醒醒啊,不要丢下纯儿好不好……”
孙星一下明白了皇后的心,没想到她真对自己动了情,竟然这么依恋自己,孙星感到心里惭愧,他一直把皇后当做泄欲的工具,只喜欢她的身体,根本就没用心喜欢过她,就连把她当做情人的想法都没想过。
孙星越想越急,心里就像压着一团火一样,翻来覆去的煎熬,痛苦很想大喊,却是一动也动不了,孙星越来越后悔练这个功,说不定这就是所谓的走火入魔了,自己死在这里不要紧,可是把皇后也连累了,临死也要拖着别人,这是孙星所不能忍受的。
孙星越想越多,心里也更加的急燥,似是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暴躁的从身体里跳了出来。
忽然,孙星感觉丝丝气流从每处道内涌出来,竟然一半是冷的一半是热的,身体也更加的麻痒,就像是一条条蛆虫从身体里窜出来,接着,那些小蛆虫飞快的在身体里乱窜,比刚才那条小蛇速度还要快还要乱,串遍了身体每一处道、经脉,最后连皮肤都串遍了,而且还感觉身体忽冷忽热。
孙星此时感觉生不如死,如果现在有人一刀把他杀了,孙星定要给他多叩几个头谢谢他。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那些丝小的乱流渐渐有了规律,慢慢融成了一条细线在孙星的身体的经脉里流动,最后导入丹田之内,化为一颗有指肚大小分为青黄两色的小气团。
“啊——”
孙星怪叫了一声,猛然从床上窜了起来,不停的用手搓抓身体。
“你醒了,你醒了,怎么了这是——”
“难受死了,难受死了,快帮我抓抓——”
皇后虽然疑惑但是也忙帮着抓,在她心里,只要孙星醒了比什么都重要,一颗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皇后抓着抓着就抱住了孙星,嘤嘤又哭起来,边哭边轻轻打着孙星的胸脯,“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皇后哭得竟像个孩子,不过,此时的哭却是激动的。刚才,孙星已把她的话都听到耳内,一见他哭心里顿时心酸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其实,在孙星恢复行动之时身上已经不痒了,只是刚才实在忍的难受,一醒来本能的想发泄。
“主子,怎么了?”
俩人还没顾上说话,外边就传来了侍女们的关切声。
“没——没怎么,你们先回吧!”
皇后马上应了一句。
俩人静静的盯着对方,此时再次相望,俩人眼神中都多了一点东西,那是除了以外的东西。
“纯儿,天快亮了。”
“嗯,夜真短啊——”
孙星低下头轻轻吻了她一下,“纯儿,你更美了。”
皇后拂了一下挡在额头上的碎发,嫣然道:“一切都是你给的,你就是我的一切,就是我的万岁。”
俩人再次吻到一起,很深切的吻,就像是初恋的情人一样……
万瓦宵光曙,重檐夕雾收。玉花停夜烛,金壶送晓筹。日晖青琐殿,霞生结绮楼。重门应启路,通籍引王侯。(虞世南凌晨早朝)朝气未散,曙光初露,整个皇宫却已喧嚣起来,宫女太监往流穿梭,忙忙碌碌,却不知他(她)们为谁所忙,为谁所劳。
孙星活动了体,深深吸了几口凉丝丝的新鲜空气,显得精神气爽,心情也从没这么好过。又试着感觉了下丹田里那团小东西,跳跳窜窜,显得非常调皮,似是有些不安分,不过,这也没办法,这小东西既然进去再想取出来就难了,恐怕比把种进肚子里的小孩子取出都难。
“大难不死必有后富。”
孙星所幸也把心放开了,现在所处的情况随时都有危险,如果时时担心活着还有什么乐趣,现在是能多享受一天就算是多捡一天便宜。
孙星正了正帽子,很悠闲的向皇帝的练功房走去,乾隆好武,一般情况早起后都要去那里活动一体。
在整个皇宫,估计只有孙星最悠闲,现在乾隆身边依然是小贵子和小福生俩人担主要责任,孙星只不过随乾隆偶而走动走动,认认路,熟悉一下情况,如果没有乾隆的交待他可以随意的逛逛,当然后宫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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