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绷紧的双腿被强制分开抬起,臀部被一只手急切地向上托拽着抬高,后穴被几根手指胡乱地插了两下,那坚硬烫人的物体便蛮横地捅了进来。
“这么紧……”陈章掐着他的腰将人牢牢固定住,下身费力地挤了进去,往前猛力插了几下,却觉得越发艰涩难入,里面一下比一下收缩地厉害,夹得他下身难受。
酒精让他昏沉,给他迷乱,也使得他越发亢奋。陈章胸口欲火翻腾,下身也越发硬涨难忍,然而身下这具躯体却不肯合作,那里紧窄艰涩的让他几乎发狂。
时光瑞被逼得眼角都湿了。他本以为陈章再不会看他一眼,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心灰意冷,更无产生情欲这种事,甚至连自慰也不曾。
那个地方的银环,是在他遇到陈章以前,为了克制自己日常的生理yù_wàng而戴。他曾经以为自己厌恨任何一切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包括yù_wàng。
尝试女装,戴着那环扣,都会让他濒临自毁的冲动消退一点,使他能够清醒地面对自己。然而从遇到陈章开始,不知不觉,那些东西的意义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愿意为了迎合陈章的性取向而着女装,也会为了陈章的一个皱眉而扔掉戴了多年的环扣。他心甘情愿地沉迷,痴心绝望地追寻,往日里坚守的一切都全被忘记,而连他自己,都早已不受自己控制了。
毫无准备,几乎连前戏都没有,时光瑞全身光裸着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做的全身发抖却动弹不得。他又冷又痛,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存在,后面被顶的发涨而刺痛难忍。他紧紧咬着嘴唇,颤抖着深呼吸,努力放松后面。后背上全是冷汗,在洗手台冰凉的石面上滑腻腻的摩擦;下身早就软了下去,被包裹在绸面的领带里打颤。
然而他的内心却是极度兴奋而满足的。他努力睁大眼睛,隔着脏污的镜片去看陈章的脸,他希望自己能带给他愉悦,至少给他留下一点带有快感的回忆。
然而陈章并不开心,时光瑞的后面太紧,插地困难,夹得难受。而且这个姿势也不舒服,做起来很费劲。
于是他干脆先拔出来,喘了口气,把时光瑞翻了个身,使他臀部突起,背对着他趴在洗手台上。
动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哪里,水龙头里忽地喷出一股水柱,哗哗地流在洗手池里,溅起一片水花。
“嗯……”他又插进去了。时光瑞眯着眼睛望向前方,胸口的两点被压在坚硬的洗手台上,寒气从胸口直蔓上全身,又立即被后面大力侵犯的动作一驱而散。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飞快地流,呼啸着穿过心脏,他脚背绷紧,脚趾够不到地面,蜷缩着勉强抵在石壁上。
那里也慢慢习惯了被侵入的动作,逐渐摩擦出湿润的水声来,温度在chōu_chā间缓缓上升,时光瑞不知在何时松开了带着咬痕的嘴唇,湿热的气体从他口中剧烈地喘息而出,胀痛的下身绷得紧紧的,在那深红色细条纹……
情欲悄无声息地从脊椎处蔓延开来,均匀地在他全身染上诱人的绯红,给他细细涂上一层发亮的细汗,从他喉咙里压抑地喊出来,使痛苦也全数转化为更难忍的欢愉,一点一点数着他的肌骨轻踩过去,无声地侵入他敏感至极的骨髓深处,寻着他瑟瑟的灵魂将其揪出来——他抖得更厉害了。
已然失陷,一击即溃,那处地方早已失了设防,软软地任陈章随意作弄,甚至主动缓慢收缩着讨好他,不让他出去。那里面又湿又热,如一张软嫩的小嘴,紧密而合适地吸吮着陈章的性器。
陈章酒意上涌,越发醉意朦胧,身下被含的十分舒服,便不再用力向前撞击鞑伐。他轻按着时光瑞的腰窝,将他压在台面上,直立的性器插在他后面,在他体内开始一下一下舒服地慢慢磨。那力道十分轻缓,只是将自己缓缓送进去,感受到被那湿热紧致完完全全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再逆着那密切渴求的吸力,慢慢往外挪,挪过一半多一点,才懒懒地重新给送进去。
陈章舒服地叹口气,时光瑞却开始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痒。那种另灵魂都忍不住颤抖的瘙痒从后穴抖出来,像烟雾一般迅速覆盖全身,痒到骨子里,使他眼里满是泪花,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唔……不,不,啊……快点……陈章……陈章,求你……”
作者有话说:我回家了!
所以坑了两天(没错这就是理由)
另外,家里的i打不开龙马网页,所以,这是我的好基友@糖饼子帮我发的!
糖饼子大大棒棒哒!
又及,我忘带课本回来了……
所以,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之我继续看着编点啊
糖类主要分单糖、二糖和多糖。单糖包括葡萄糖、半乳糖、果糖。它们都是还原糖。二糖有乳糖、蔗糖等。
我觉得糖饼子应该是单糖新品种——单细胞糖。
☆、020
冰冷疼痛和激烈快感都不能使他屈服,然而这该死的身体在这种彻骨的酥痒之下却不堪一击。时光瑞眼里含着泪,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扭曲着,终于禁不住地低声哭喊了出来,呻吟声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令人羞耻,他在挣扎中扬起头,猛然看见前方镜子里自己的脸。
那张陌生又熟悉、布满沉迷与饥渴的脸,脸颊、嘴角以及眼镜片上还沾染着之前留下的白色斑浊,那副全身光裸泛着情欲之色的身躯,此时此刻正屈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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