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皇看奏折时,他会在一旁看书;用膳时父皇夹菜给他,虽然没几个是他喜欢吃的;父皇累时会和今天一样,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他冲泡茶水,之前还有琴技的,只可惜他没这方面的天分,两年前就搁置了,笛子也只会太傅教的那一首曲子。
父皇知晓他多数的喜好,只不过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却还是无法对父皇敞开胸怀。
一切止于父子、君臣之礼。
“可惜了。你的笛子可带了?有好茶又有你的笛音才是一大享受啊。”北堂傲越放下杯子。
“回父皇,儿臣已经很久没有带笛子了。”
“哦,不带就不带吧。”北堂傲越看着北堂未泱,不禁一叹。
他的十五子注定貌不惊人啊,本以为长大了点,至少会清秀一些,只可惜今年十三岁了,容貌却依旧和九岁时没什么分别,一样的过眼即忘,过个两年估计也就长那样了,他不怎么期待了。
北堂未泱帮他续上一杯茶。
“父皇,儿臣想问您一件事,不知道可与不可。”北堂未泱直视他的目光。
“什么事?”他好奇了。
“儿臣曾听闻我们炎烈皇朝有一个天生异于常人的男子,有些好奇,所以想问问父皇可认识?”北堂未泱眼眸里满是兴趣。
“是么?朕还没看过呢。”他拿着杯子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动作不是很明显,不在意的回道。
“哦,那算了,父皇都没见过的,想必是不存在的。”北堂未泱不以为意的抿嘴而笑。
远处等待主子们的张烙和云月,是另外一番场景。
“这个月的药粉先给你,最近是关键,万不能漏了一次。”张烙眼睛还在看着傲帝,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的手则向着云月。
云月凝视着药包,不加停顿接过。
“十五皇子最近身体可有异常?”张烙问道。
“回公公,没有。十五皇子一切正常。”云月低头回道。
“恩,记得药粉的剂量不能超过一点,这两年要十分注意。”
“诺。”
“还有……十五皇子最近倘若有任何异况你都要马上来禀报我。”张烙叮嘱道。
“诺。公公请放心。”云月将药包放到袖口内。
刺目的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北堂昊在册封为太子之后,北堂傲越就时常把比较不重要的奏折让他批阅,近两年渐渐将一些军机大事也交给他处理。
北堂昊批完最后一张奏折,拿起还有温热的茶杯,走出办公的殿所。
“殿下,您出来啦?”小福子凑上前去。
北堂昊眼睛斜睨小福子,请手中的茶杯放到他手上,才道:“又有什么事了?”这个小福子期待他出来的原因一般都只有两个,一个是想去透气了,还有一个就是……妃子的问题。
“殿下……那个刘公子……”小福子在想到底要不要说。
“他又干嘛了?又闹自尽?”已经屡见不鲜。
“额……殿下真是英明过人!”小福子拍马屁道。
“不用管他,任他自生自灭去。”他用漠不关心的语气说。
“殿下,还有嫣姬娘娘那……?”小福子很无奈。明明殿下的妃嫔不多,算上那个刘公子前后也才那么五个,严其实格来说,刘公子别说妃嫔了,连个太监还不如,没有殿下的照拂,最近是越发的难过了。
“等下本殿会去看她。”
“诺。”
刘梓卿把一把匕首放在桌上,面容憔悴的一直看着门口。
屋内的东西七七八八地东西都有些口子了,是他在生气的时候砸过几次。前几年北堂昊宠着他的时候(算?)摔坏的东西会被马上撤掉,换上新的,现如今情如纸薄。
刘梓卿走到梳妆台上的铜镜前,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铜镜里的脸模糊不清。
为什么?不是还没有老么?难道是前些日子节食,比较消瘦了,太子不喜欢,才不来找他的么?
“别照了,太子不会来了。”拓跋嫣儿带着宫婢泊儿跨入殿中。
“你给我出去!”刘梓卿怒目相视。
“等我说完了,你就算请我进来,我也不会跨进来。”拓跋嫣儿揶揄道,扬起一笑说:“只是你是不是又忘记宫里的礼仪了?虽然你只是低贱的男、宠,但是也要尊称我一声——嫣姬。”
“哼,我何事叫你嫣姬过?我刘梓卿就算老死于这个宫中,也不会和你妥协一分!”刘梓卿有他的傲气,即便做一个卑贱的男、宠,也从来不会放下骄傲。
“现在你失宠,最好适当的低下头,对你总是有好处的。太子是不会来了的。”拓跋嫣儿看到桌上的匕首,嗤笑道:“你想用这招威胁太子?可笑至极!”
刘梓卿被说中了心事,许久没有血色的脸涨红了,嘶吼道:“不要你管!你给我走!走!”边说边把铜镜前的饰品扔到拓跋嫣儿站着的方向,泊儿赶紧护住拓跋嫣儿,一支簪子投掷在她的后背随后掉落地板,一阵痛楚传来,她咬住下唇,不出声。
“娘娘,您没事吧?”泊儿急切的问。
“没事。”拓跋嫣儿说完,推开她,婀娜多姿地走到刘梓卿面前,继续嘲讽道:“堂堂七尺男儿,甘愿当太子爷一个见不得人的男宠,你真是可悲。”
“你!”刘梓卿指甲抠住梳妆台,双眉怒竖。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我在宫里看到我的宫婢、太监都得恭恭敬敬的唤我声‘嫣姬娘娘’,你呢?你敢么?每天只能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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