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下北堂昊后好像就已经薨了?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前世是这样的。
“朕让你坐你便坐。无需理会其他。”北堂傲越还抓着他的手。
他有点坐立不安。总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看着他,不过殿堂这么多人,他找不出来。
那个目光好像一直没减弱。是……嫉妒么?
大殿上奏起乐曲。
十多个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从大殿徐徐而进,姿态优雅的围成一圈,中间一个容貌上佳的女子,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姿态撩人的扭动翘臀,身上的粉色纱衣被吹进大殿的风飘逸的舞动着,其余的十多个女子将彩扇朝中间的女子扇起,是不是转动、移位。女子把双手灵动的慢慢举起,向后弯身,宽大的纱织广袖滑下,露出女子雪肌凝肤,两手上臂的纹绣的两朵罂粟花随之被众人瞧见,极尽妖娆。一个跨身之后,她移步到上殿台阶下,右手轻抚上她的脸颊,缓缓地向玉颈到sū_xiōng再到腰上,红唇轻启,好似发出一声魅惑的哼声。
大概大殿上的多数人都会血脉愤张,将这女子狠狠地压在身下,直接提枪上阵。当然除了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北堂未泱、美人每日缠绕身旁的北堂傲越跟正眼都没往那女子身上瞧去的北堂昊。才7岁的北堂鸿煊则有些郝然,用手掌挡住眼睛,一边念念有词:“太傅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要心静如明镜!心如明镜啊!”
是舞优么?不过那么人……恩……舞优(?!)不会冷么?现在冬月还没过呢。他都前后穿了5件衣服呢。是因为他还小,比较惧冷?
在他疑问间的时候那个容貌上佳的女子已经上了台阶,到了上位,诱惑起北堂傲越,只不过北堂傲越只是右手拿起酒杯,直接喝下,完全不管已经摸进他胸膛上的嫩滑的手。
北堂未泱袖子弄到鼻子下。
那股胭脂味也是罂粟花香么?不怎么好闻呢,母妃身上的牡丹香比她身上的香多了。
母妃,如果你还在那该多好?虽然母妃对他算不上好,但是至少在他恐惧雷电交加的夜里会到他的屋子里,不亲密,就这么睡在一边,不会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但是他却能感觉很心安,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未泱。”
一双柔荑还在北堂傲越身上游移。
“诺,父皇。”他低下头。
“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有。”他的父皇还有空注意他?
“真的?”明明是有一副怀念的表情啊。北堂傲越神色不佳的把贴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
“滚。”
女子仓皇失措的说声:“诺。”就赶紧走下殿,到大殿中央匆匆结束舞蹈。
女子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傲帝,她卯足了劲,每天不分早晚的练舞,就是希望能在傲帝的生辰宴上一展拳脚,可以被傲帝收入后宫……,她一直觉得胜算很高的……,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女子百思不得其解。
个官员没有发现异样,继续看殿中的表演。
大臣们的寿礼早已上交内务府(暂时找不到新的代替),边国的使臣们也一样,到了京城后就在驿馆移交给负责接待他们的内务府大臣手里,皇子们的寿礼则直接在殿里呈上。
大皇子已殁,所以由二皇子第一个献礼。
“父皇,儿臣献上五株上等血珊瑚,听闻血珊瑚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儿臣愿父皇长命百岁,永治炎烈皇朝!”
北堂昊呈上的上等血珊瑚整体为深红色,北堂昊选取的血珊瑚都是比较粗,肢体也比较长的。
一个太监将他的礼物端走,拿到北堂傲越的贴身太监总管张烙的手上,然后又交予张烙呈给北堂傲越查看。
“父皇,儿臣献上的是一块暖玉,愿父皇岁岁有今朝!”虽然个子矮了些,但是也不失为一个美男的三皇子继后献上礼物。
“父皇,儿臣……”
“父皇,儿臣……”
“父皇,儿臣……”
七七八八的皇子都呈上了寿礼,北堂鸿煊不甘落后的赶忙站起身,行了个礼,立马大声说道:“皇爷爷,孙儿献上自己亲笔手札一本!愿皇爷爷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然后给孙儿弄一堆的皇奶奶!”说着手还摆出个大圈,形容很多人。
殿上很多人被北堂鸿煊逗得暗暗发笑,北堂傲越也溢出满意的笑容。
他的皇长孙真是个活宝啊。
北堂未泱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如果他可以像鸿煊一样的生活,那该多好?
☆、是救他的人么?
大殿上林林总总的礼物都已经献上了,只除了傲帝刚恢复其身份的十五皇子。
又一次全场瞩目的焦点。
北堂未泱郁闷的看着这场景,这是第几次了?他这可是第一次一天内受这么多人的行注目礼啊。
“父皇……,儿臣……”北堂未泱只想说他没有礼物了。之前本来有个……,可惜碧幽笛已经摔坏了,弄不回去了。
“一切有朕在。”北堂傲越本来就不期待他这儿子能送什么礼物给他。
北堂傲越看到他的小儿子还有些局促不安,用手拍拍他小儿子的手背,想让他的小儿子放宽心。
“十五皇子的生辰礼物早已给朕,众爱卿就别翘首了。”
被说中心思的众大臣有些装作喝酒;有的忙掩饰自己;有的则探头,假装等新的表演节目。
北堂鸿煊用手里的箸戳着盘子里的羊肉,不爽之情立显。
小皇叔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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