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国师,虽然一切都是父皇精心安排的,他还是欣喜,至少可以陪在皇兄的身边,他很满足。
每日陪伴在皇兄身边的日子其实很快,如果不是那日——!!!他眦目具裂的看到皇兄躺在他人身下承欢,上方者居然是自己的父皇——!
他如此憧憬的皇兄怎么会——!
☆、152
皇兄,我终究还是不能触碰到你,我有的时候真的很嫉妒那北堂鸿煊,他可以拥有你的疼爱和珍惜,而我身为你的弟弟却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我真的很嫉妒,很嫉妒——!
“哎。”火麒麟轻轻的叹了口气,何苦呢?注定的便是注定的,无论你想要怎么反抗,结果都是一样。
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可以告诉我吗?伏召问道。
“吾凝结了汝的时间,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否则任由汝体内的毒血蔓延,两个都不会逃脱一个死字。”虽然他给这人更换了血液,但是残留的毒血必须凝结住三个月,才能完全的不见。
……
火麒麟看到伏召渐渐的安静下来,自己也闭上眼睛休息起来,顺便吸收下殁烎醒来时传递给他的微弱能量。
北堂鸿煊已经在神殿徘徊了五六天,还是没有找到能进入神殿的方法,即使被北堂昊无数次看到,北堂昊也没有给他一个眼色,只是当他不存在般进入神殿,北堂鸿煊找到自己不能有任何的怨言,要怨就怨自己没有权利,连一个小小的神殿都不能进入。
伸出自己的掌心,上面已经开始有了厚茧,张开五指力道也已经赶得上成年人了,他握紧拳头,看着手背上冒起的青筋,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心。
“小皇叔……”
在他喃喃自语时,伴随着讥笑的声音传来,他愤恨的往后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最讨厌的人。
——安陵墨垣。
“你来这里作甚!?这里不欢迎你!”北堂鸿煊怒斥道。
安陵墨垣无所谓的耸下肩,带着轻浮的笑靥朝北堂鸿煊越走越近,双目直直对视北堂鸿煊带着血丝的眼睛,说:“小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臣,臣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您如此的憎恨?”
北堂鸿煊撇过脸,好像是看一眼安陵墨垣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本王子就是讨厌你,如何?!”
“那臣只能无礼的说句,小王子您肚量小的可以。今后我们都得在一个朝堂上,何必闹得如此僵,对你我都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安陵墨垣貌似很中肯的说,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一直很看不起北堂鸿煊。北堂鸿煊对于自己想要的,就和其他皇室中人一样,带着掠夺性质,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偏偏又畏首畏尾,连太子殿下的一半气度都没有,一点都不像干大事的人。
北堂鸿煊好像不想再和安陵墨垣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脸色稍显不耐,“你是来找谁的?别说是找本王子,本王子不信。”
安陵墨垣露出自己白白的牙口,带着清脆的笑声闷笑了几声,笑声越来越小,脸上的邪笑没有了勾痕,“臣的确不是来找小王子的。臣来这是找神殿的主人,就是不知道小王子是不是也是了?”
“神殿并不是谁想进就想进的。”眼尾小瞄了下安陵墨垣,带着轻蔑的意味说道。心下又有一点空洞,看着被人严格把守的神殿,北堂鸿煊更加的烦躁和低落。
“是吗?”安陵墨垣反问了句,然后就在北堂鸿煊的注视下,在神殿门打开时,摆出倨傲的样子进入,丹凤眼看了几眼北堂鸿煊后就不见了背影。
安陵墨垣这是示威?!北堂鸿煊很是恼火,原地跺了下脚,此时他的动作才符合他的真实年纪。
北堂鸿煊此时觉得那神殿的门就好比他和小皇叔之间的隔膜,即使他再怎么想靠近,可是每当他靠近一步的时候就会发现寸步难行,就好比现在,他连跨进一步的能力都没有,那是他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的。即便他得到了所谓的权利,小皇叔也依旧会疏远他。
北堂昊自是不知道安陵墨垣和北堂鸿煊在神殿外的剑拔弩张,他其实有点欣赏安陵墨垣,虽然对于日后,他可以很肯定的说他会除掉安陵墨垣也是基于安陵墨垣的能力让他有点忌惮。
安陵墨垣,一个安陵氏族中最受人看低的孩子爬到现在的丞相之位,还有对族人毫不留情的打压,不畏惧天下人的魄力北堂昊自己都不能确定,假使他处在安陵墨垣的位置上,他是否敢于如此。
“下官叩见太子殿下。”
“起。”
小福子及时给安陵墨垣奉上茶,闻着淡淡的茶香,安陵墨垣坐在椅子上,没有掩饰自己的行为,没有顾忌的观察视线内的神殿。
“事情办得如何?”北堂昊说完就喝了口茶。
安陵墨垣成竹在胸的对北堂昊说:“臣虽然不能夸自己做事一定没有问题,但是区区的小乱子怎么可能出现问题?”
北堂昊听到安陵墨垣的回答就马上放下心来,基本安陵墨垣这么说都是有十足的把握。
“不知丞相认为大概什么时候边国才会腐朽得不堪一击?”
安陵墨垣没有多加思考,直接带着自己招牌的笑容说:“太子殿下何必操之过急?有陛下在的话,边国迟早都会拿下,当然要边国更快的到我们之手,有个更快的方法……”安陵墨垣拖足了尾音,颇有卖关子的嫌疑,让人想要听下文。
北堂昊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着急,也就没有开口,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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