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比起我来,加加美更应该这么做才对吧。”
从各种意义上说,比起如今的加加美来,雅纪都毫无胜算。
“我可不行的哦。作为那家伙的假想敌来说,能量不足啦。毕竟我们岁数差得太远了。”
作为用一个微笑就可以骗过名摄影师的帝王大人,到底怎么能眼都不眨的赌博地说出这种话来啊。
而且让他堂堂正正地来跟雅纪叫板这个想法本身,就可以说是超级大胆的赌博了吧。
“来,上来吧。”
从口袋里取出携带烟灰缸,把香烟在里面按灭。加加美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雅纪打开对面的车门坐到副驾驶席上去,系好安全带小声地说。
“你就完全没有考虑过我感觉到那家伙的威胁,彻底把他打垮的可能性吗?”
“如果那是你的真心话,那么就请去做吧。”
打着车子,加加美踏下油门。
“你又若无其事地这么说。”
真所谓连发牢骚都发不出来了。
车子媛媛地提升了速度。
“所以说,你来显示作为顶尖级的真髓啦。”
“我不要。”
雅纪立即回答。
“为什么?”
“我可没有闲工夫去搭理一只随便乱叫的笨狗。”
这是雅纪的真心话。雅纪本人也自负还在发展之中呢。
就算把贵明叫成了笨狗,加加美也只是动动脸颊笑了笑而已。对事务所来说,贵明是期待的新人,但加加美的真心??????却实在是看不出来。
磨练感性的话,也许会有一定的光彩,但与生俱来的光华(个性)却不是光靠努力就能拥有的。
雅纪想。不管怎么挣扎,不管怎么装饰,贵明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因为不能变成加加美,雅纪瞄准的就是另一种个性。个性虽然可以模仿,但没有真材实料的话就只会是滑稽而已。这么想着,雅纪的心情就越发地紧绷了。
和风餐厅“真砂”。
这里是加加美常来的店,但如今雅纪也变成常客了。
被加加美带来的时候,总是到最里面的单间去。喝着美味的酒,吃着好吃的料理。在忙碌的行程的空隙间与加加美出去吃饭,对雅纪来说,就好像是绿洲一样的时间。
“总之,你辛苦啦。??????是吧。”
不言而知,加加美说的并不是今天的摄影。
“也并不怎么累。作为丧主的是伯父,他跟媒体打交道才是辛苦呢。”
对雅纪来说,那不过是义理罢了。
只是尽作为孙子的义理而已。虽然对明仁很抱歉,但这就是真心话。
“不过只有一个人,盛大地大枪风头哟?”
“那又不是我的错。”
雅纪一口断言。
“也是,拜一开始到最后的焦点所赐,周围也都适当地装聋作哑了吧?”
这一点雅纪不否定。
视点总是固定一处的话,周围的关心也就会日渐低下了。——就这个意义上来说是这样。但是。
“你从哪里看到的?”
“我可没看哦。”
“我还没说是什么,你就马上回答?”
“因为这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就算不这样,外人的视线也已经越发地刺人了。
自然,不会有那种不知死活地直接面对雅纪抛出话题的挑战者的。
所以才造成了千里的独家采访。
“似乎是相当兴奋的样子哦?”
“流言那东西,就是因为存在妄想的空隙,才能擅自地越炒越热的。我倒是觉得本人露了面,只会从另一种意义上让人们扫兴罢了。反而会造成反效果。”
在黄金时间里,堂而皇之地上特别节目发言。她这种赌博师的胆量,雅纪倒可以高看几分。但是意图把不实与无责任的流言换成漂亮的空想的话,只会招致多余的反感罢了。
“怎么。明明就没看,却说得跟看过了似的?”
“我弟弟似乎看了。”
“尚人吗?”
“主要是最小的弟弟。”
平时根本不看电视的,裕太却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闹起别扭来了。
“虽然能够到了那种程度??????那样地把自己正当化,看着反而都可笑了。他这么说。”
到底是“什么程度”,雅纪是不知道的。但他能够想象。不管怎么拼命没理搅理,也要让自己得到承认吧。
“是裕太??????吗?还真有胆量啊。”
“他只不过是跟我一样扭曲罢了。”
“那也是因为有尚人在,所以才能放心地扭曲啊。你也是,裕太也是。”
被加加美一针见血地说中要害,雅纪不由自主地苦笑起来。虽然扭曲的温度差与方向性两人正相反,但正如加加美所说,基本是相同的。
“那你也就什么也不担心吗?”
“那根本是连视野中的垃圾都不如的东西。到现在在电视上暴露本性,也根本无所谓。”
虽然媒体的注意是打在另一方面的吧。
“这样吗?”
“没错。”
不是单纯的死撑面子而已。
“这一次不管时间怎么想,都随他们想去。事实变成怎样都跟我们没关系。”
即使被叫成是“无限接近加害者的被害人的儿子”,或者是“思维短路到要用刀子解决家庭之耻的老人的孙子”。
这种事情就随他去好了。
对雅纪他们来说,有比这重要得多的事情。
就是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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