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是和平时一样的烤肉之类的,其他的雄性也吃的一样的食物,就他高烧昏迷。
燃断断续续说道:“他……今天早上……不舒服……我、他陪匀,他要去巡逻……”匀是那只小豹子的名字,这样看来,并不是突然出现的症状。
李识曛问道:“昨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燃仔细回想了一下,焦急而苦恼地摇了摇头。
李识曛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和白当时的情况很像,我也不能肯定,可能是要变成人形了。”
燃睁大了眼睛,只是焦急地比划道:“他、会没事么?”燃根本不在意他是人形还是豹子,只要没事就好。
李识曛也不能十分肯定,白当时的那个情况就是在生死一线间徘徊,但他却还是要给燃信心,先稳住他的情绪:“白当时成功了啊,你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不过该交待的事情李识曛还要仔细交待,“这个发烧的时间会比较长,要注意降温、补充营养。”
然后他仔细地告诉燃要怎么用冷水敷在额头,如果体温更高甚至在腋下等地方也要降温,至于营养,当时白烧得最厉害的时间,连食物都咽不下,只能喂流体食物。李识曛现在想来,当时的凶险都让他心有余悸。
现在布的情况比他们当时在河边好上许多,毕竟嚎谷中不缺水,背后的山体中甚至有渗出的洁净地下水,食物什么的也不缺,多熬些汤,如果可能到时候让雄性们顺便捞一些鱼什么的,适当补充维生素、盐和蛋白。
李识曛交待完毕之后,却觉得白和布这样迟迟才能变换身形的似乎并不是特例,只有白还可以说是偶然,但现在布也这样,实在让人费解。
雪峰山谷里的虎族、狼族,甚至是后来来的熊族中,这样的情况都非常罕见,而豹子族全族在燃的描述以及李识曛当时的观察中,都和白是一样的情况。
李识曛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有一根线索自己没有抓住。不过,当前,还是需要密切关注布的身体状况,他虽然宽慰燃说白现在好好的,可白当初变身的危险仍然历历在目,疏忽不得。毕竟他们这样已经成年了的身体经历这样剧烈的变化远比幼年时期经历这种变化要痛苦,身体的反应也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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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勇和一干单身雄性向东跋涉,白虽然没有到过东面几次,勇却是次次不落地去过的,路形还算熟悉。
李识曛给他们用于交易的东西都是按白的吩咐准备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些嚎谷里用不上的兽皮、兽骨、草药。甚至这些东西的数量也不多,勇按往年的经验一度觉得这些东西换不来多少盐,但白却显得胸有成竹,勇素来服从他的命令,倒也没有公开质疑过。
往年他们用来换盐的东西比较多,中间的路程都是乘木筏顺着一段比较平缓的河道而下,再沿陆路携盐返回。依据虎族往年的经验,在这个季节水流充沛,水中的猎食者食物充足,一般轻易不会袭击大型的木筏,陆路上会遇到一些小麻烦,但水路却还算太平。
此次白也不打算更改行程,就算东西比较少,该行水路的还是走水路。
木筏上大部分雄性都是第一次涉水而下,十分紧张,光顾着牢牢攀住木筏不被甩下去了,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木筏边上也不时有巨大的黑影在水面下一闪而逝,却因为木筏的面积而默默地退却了,河边来饮水的动物永远不会少,若非旱季,这些猎食者们很少会挑战身形比自己还要大的猎物,对于自然界的猎食者们而言,能少一分风险,它们便绝不会多冒一分。
最后他们停靠的时候,木筏也不过才漂流一日一夜。
到了停靠点,其他的雄性们忙碌着从船上将东西搬下来,勇终于还是没按捺住,悄悄问道:“白,你知道怎么换盐?”
白显得十分意外:“你自己没换过?”
勇愣了:“没啊。”
白:……
勇解释道:“往年都是玉阿姆领着雌性去换的,我们和擎阿帕就在旁边等着他们商量好了,去搬盐就是。”
白颇为诧异:“你真不知道怎么个换法?”
勇摇头:“真不知道。”他旁观过,可他自己是真的从来没参与过。
白沉吟道:“无论如何,先去看看。”他连来都没来过,当然更不知道了。他在跟勇沟通之前,甚至还以为是直接去贝城换盐呢,哪知道阿帕阿姆他们去的其实只是个小小的换盐点而已。
他们跟着勇领头走的方向行进不过一两天,野兽越来越稀少,也渐渐发现了兽人们活动的痕迹。
然而,这天白和勇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同时变得很凝重,连后面跟着的兽人雄性们也突然躁动起来。因为所有的雄性们都闻到了一种味道——血腥味。
这附近都是兽人活动的踪迹,根本没什么野兽,哪来这么浓重、这么新鲜的血腥味。
白挥手止住了队伍,比划了几个手势,训练有素的雄性们立即四散开来,各自寻找地方隐蔽起来抹上了消除气味的果子。
白自己也抹了果子,猫着腰借着周围灌木丛和大树的遮蔽迅速朝味道传来的地方前进。但抵达血腥味最重的地方时,看到眼前这一幕,就算是历经重重厮杀见惯了血腥屠戮的白,也不禁略微皱眉。
显然,这是一场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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