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识曛和雌性们正在商量着这些平整的沼泽土能不能直接种东西,突然听到山谷外一声熟悉的长鸣。
自从吃喝得到满足之后,腕龙小姐的幸福指数飙升到x,已经进化到无欲无求状态好久了,很少主动发出声音,今天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清澈的长鸣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有些仓促,居然这么迟钝的腕龙小姐都开始惊慌了?
李识曛低头看着水渠上泛起规律震动的水波,卧槽,这个震荡的感觉不要太眼熟,然后一声模糊的咆哮夹杂在腕龙小姐的鸣声中响起。
雌性们都隐约听到了那个声音,有些惊慌地对视着,燃更是脸色惨白,要不是阿澈一把扶住他,他怕是要腿软得直接坐在地上了。
李识曛拍了拍手掌,皱眉到:“别怕,雄性们在外面收拾那个家伙呢,他们都没吹哨,没什么大事。”
雌性们一听,略微安定了下来,李识曛点点头:“而且,谷口那个沼泽可不是说着玩的,你们难道不记得嚎谷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了?山谷里是绝对安全的,放心吧,等会儿雄性们就回来了,大家先待在这里,别乱走,看等会儿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原来就在雪峰见过白他们猎回恐兽的雌性们在回过神来之后都有些兴奋,阿满雀跃地说道:“是恐兽么?咱们是不是又可以吃恐兽肉了?”
雌性们本来有些害怕的,听到阿满这浑不吝的说法都笑了起来。
“是哟,阿满前几天不是还跟莫说了么,猎到了恐兽再说举行仪式的事。”
“咦?真的啊?呀,今天要是雄性们猎到恐兽,阿满可不是要举行仪式了!”
阿满气鼓鼓的:“才没有!我那是气他的,谁想跟他举行仪式啊!”
“阿满,你这就不对了,雌性说话也是要算话的。要是莫带回了恐兽,你不愿意和他举行仪式,那他得多伤心啊。”
显然熊孩子阿满根本没想过“要是莫带回了恐兽”这个可能性,他站在那里完全傻眼了。
周围的雌性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了,阿西抹着眼泪说:“也别让外面那个大家伙当什么吉、吉祥物了,我看阿满也挺合适的。噗哈哈……”
在外面惊慌的长鸣声和隐约的咆哮声中,雌性们谈笑风生,倒是显得有那么几分淡定的神采,即使是最慌乱的燃也渐渐沉着下来。
过了好一阵,外面安静下来,雄性们的哨声才迟迟响起,不是什么紧急的哨声,说明一切顺利。
本来说笑的雌性们安静下来听到了哨声,这才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才知道原来刚刚都对外面的情况挂着心呢,不过在心里给自已打着气儿、绝不能在雄性们没战斗完之前就先堕了信心才接着说笑的,没想到其他人居然也是一样。
雌性们突然又同时“噗嗤”笑了出来,只有阿满呆呆地看着大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连自已的阿塔都是一个反应:“你们怎么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啊!”
阿西掐了掐阿满的脸颊:“笨阿满,你举行了仪式就知道了。”
阿满不高兴地拍下阿西的手:“我才不想跟那个家伙举行仪式呢!”
阿澈一见自家弟弟又开始犯轴,有些头疼地把他拎到一边教育去了,李识曛看到雌性们的应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种对于整个山谷武力的信心和他们表现出来的沉着都让李识曛感到不错。
远远的山坡上,穆阿帕一脸不耐烦地说:“好了,那个小雌性干得不错,可以回去了?”
央阿帕无奈地看了看自已的好友:“回去吧回去吧,你以后就抱着那些东西去见圣灵吧,真是的!”
穆阿帕“哼”了一声,一边嘀咕着“就你操心事最多,一辈子操不完的心”一边自已回了小黑屋。
央阿帕摇了摇头,也懒得同他辩些什么,只是看着底下一天一个样的嚎谷和精神的雌性们,微微笑了起来。
“好了,来几个人去找央阿帕要些外伤药,再来几个人准备热水,烫干净的兽皮,都知道怎么包扎吧?”李识曛安排着雌性们做准备。
几个雌性点点头,自行按照吩咐安排去了。
最先回来的雄性是勇领头的几个人,果然他带回来的消息就是雄性们又猎了一只恐兽,没什么人受大伤,就是莫他们几个人一点外伤。
不过,勇回来主要不是报信的,毕竟报信的话哨声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切顺利。他是回来管李识曛要之前为腕龙小姐铺设的那个“高速公路”的,不然这只恐兽怕是也不好运回山谷里。
李识曛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当时只是为了营救腕龙小姐而做的临时物件居然这个时候也当作重要的道路工具了。
勇他们领头去铺浮桥,李识曛领着雌性们乘着木筏到谷口去迎(围)接(观)雄性们打猎归来。
这应该是只暴龙,不是恐兽,李识曛仔细观察后得出了结论,而且这家伙个头不算太大,至少没有李识曛在南方遇到的那几只成年暴龙那么大,更不如恐兽体型那么夸张。
不过看雄性们的状态,只见兴奋不见疲惫力竭,可见整个战斗过程还是很轻松的,结束得也快。
白见到李识曛出来了,一步从浮桥上跃到了他的木筏上。
李识曛见他安然无恙,也放下了最后的心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去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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