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哪里敢”
“别装了,我知道你不高兴,是因为朱丽叶吧”,韩枫的脸凑近了一点,带着葡萄酒的香味气息扑面而来,宁冉紧紧贴着门板,他闭上眼睛,头干脆扭过去,圈着他的手又不容反驳的扳回来,迫使他看着自己。
“如果你记性好的话,应该知道我说过,我跟你,只是做情人,玩玩而已,你不必太较真。”
被韩枫硬扳着脸庞,宁冉想苦笑都没法遮掩,他牵了牵嘴角,无奈地说:“我知道,韩总,我们的关系只是情人,我很明白,没关系,我可以忍”
像有谁猛地撕开心口,那种切肤的痛一下子裂的全身都在颤抖,他连眼睛都没勇气对上男人。不过让他奇怪的是,男人并没有马上答话,而是长久的沉默,时间与空气都在窄小的空间缓慢流淌,漫长无声后,耳边传来男人一句低沉的话:“那就好”
他苦笑,垂着头吸了吸鼻子,下一秒里,两片湿润的唇意外的
印在他唇上,他霎时又浑身僵硬。
吻轻柔暖和,慢慢地舔着吸着,他闭上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去迎合,这个吻有点缠绵,两人相缠着压在隔间门板上,不一会,韩枫的气息开始浓重,吻得难分难舍。
很难想像,被一个薄情的男人玩弄,竟然还能在吻里沉沦不悟,宁冉觉得自己贱的够可以,但他不能控制自己,他真的很爱他,这种爱,带着太多因素,在十五岁的秋天,在他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友情的十年光阴里,只有一个陌生男人突如其来的百般宠爱,他无比珍惜,没有退路的跟他走,或许,一开始就注定爱的不平等。
从前的宁冉可以对着男人持宠撒娇,重生后却体会到了爱的痛楚,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对男人算是什么,现在的自己又对韩枫算是什么,他不愿再想,他想的心都在抽疼。
情浓意深的吻如此绵长,就如同那夜公路上的痴吻,昨晚激烈的缠绵,他几乎认定男人会爱上自己,可……在他伸手想抱住男人时,韩枫却推开了他,退后一步,整了整西服,看着他说:“我们关系仅限于如此,如果你没意见的话,就保持这种关系。”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韩枫拧开门,走了出去,站在洗手台前边洗手边说:“下周我要休个假”,透过玻璃镜,他看着身后的宁冉,缓缓地说:“准备订婚仪式,你不必参加”
宁冉这回连苦笑都没法奉献,他喘了口气,犯贱到无力的说:“韩总订婚,做为私人助理,我可以帮上点忙吧”
天知道他多想一拳砸烂面前那扇可恶的玻璃镜,里面的韩枫让他快要发疯,韩枫注视了他一会,甩了甩手,扯过一张纸巾,“不必了,从明天开始,你不是我的私人助理,我会另有安排”
他的心又沉到了海底,挣扎着问:“那我们,还能不能住在一起?”
韩枫扔掉纸团,略挑了挑眉,“你想过来住也可以,不过,只能在下周之前”
……….
男人间的情人关系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对韩ceo而言只是个炮/友!
黄毛抱着大箱啤酒喜滋嗞地刚进门时,就看到宁冉超没形象的坐在石灰地上,仰脖子喝上一大口。
“哎哎哎,你叫我买酒回来,可不能自个全喝光”,黄毛抢过他手中酒瓶,擦了擦酒瓶口,自己接着灌一大口。抹了抹酒沫,对着满身酒气的宁冉叹口气:“你说你怎么搞得,那ceo又把你甩啦,唉,不是我说你,人家怎么会看上你啊,不要你说是个男的,就是女的,人家也嫌弃你”
宁冉无力的瘫在地上,目光发直地盯着天花板,“我就是爱上他了,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他明明也爱我,为什么会…….会这样?”
黄手听出他声音里的哽咽,不由停下喝酒的动作,坐在地上无可奈何的说:“阿旺,你别当真了,这男人跟女人都有背叛出轨的事,更何况是男人跟男人,唉,算了,我看你也是鬼迷心窍了,喂,要不我带你去赤佬街找靓妹去,你玩玩女人,就知道女人的滋味比男人要好的多!”
见宁冉还在挺尸,他恨铁不成钢地踢上一脚,扯起他就走。
两人摇摇晃晃的来了赤佬街,整条街与外边恍然两个世界,媚俗的红光扎着人眼花缭乱,每个店面门口都倚着三三两两的街头流莺,劣质皮短裙紧身上衣,红唇在红光中,更显妖娆。
“哎哎,那个行不行,看起来很正噢”
宁冉迷迷糊糊地瞧上一眼,即刻翻个白眼扭开脸,黄毛扁两下嘴,没好气地推他一把:“这都不行,你还想找什么样的?”
宁冉轻笑,晃晃悠悠地自顾自地倒着往回走,挥挥手说:“不行不行,除了他,谁都不行”
他边走边笑,顺势用手背抹了把脸颊,才转过身,就撞进一个人胸膛里,宁冉抬起头,疑惑地睁着两只茫然大眼,“喂,好狗不挡道,你谁啊你?”
来人的脸上啜着惯有的戏谑,宽厚的手掌捂着他脸庞,倾□,凑到他眼前,“才多久就不认得了,宁助理,你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宁冉的酒一下子醒了几分,瞪着眼看着面前的程落川,脱口而出:“程大狼,你怎么也在这种地方?”
赤佬街是本城低档,像程落川这种高层富商是根本不可能来帮衬流莺,更何况崇尚旗下诸多明星,就是潜规则也能排上条长龙,何以沦落至此。
“呵呵,看你说的,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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