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晚上和我睡觉时才会把鞋脱了。我知道,我知道,兽医说多走路可以帮助它们磨掉多余的指甲,但是我有定时为它剪指甲,所以没关系的。”
“它的肉垫很软?”
“是呀,我保护的好,平常外出都不让它下地,摸上去可滑了呢。”
任真一时无语,刚刚的好感分完全扣光了。
狗的肉垫和猫的肉垫不同,猫的肉垫大多又粉又嫩,而狗的肉垫在出生一到两个月后就会因为色素沉淀变成黑色。经常出门玩耍的狗,肉垫会更加粗糙,有些大狗甚至还会有厚茧,这才是正常现象。
任真相信,她确实是爱狗的,如果不爱狗她不会如此费心照料。但是她的溺爱与保护完全偏离了轨道,不让它下地、不让它自由玩耍,一只原本性格活泼好动的狗,成为了一个丧失天性的乖宝宝。
任真不知道该怎么纠正她的想法,这样坚持认定自己是正确的人太多了。就像有的宠物主人坚持给狗喂食卤肉,即使明知道含盐量超标会引发爱犬肾病,但主人屡教不改,“它自己爱吃,总是求我怎么办”。
温小姐抱着桃桃,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摇晃,小狗老实的躺在她怀里,确实像个娃娃一样。
任真丧失了同她虚与委蛇的想法,勺子拨弄着咖啡,开始思考怎么拖延时间,回家之后又该怎么复命。
但就像任妈妈说的那样,长得帅又有本事的任真非常讨女孩子欢心,他就算不说话,光在那里静静坐着,都赏心悦目极了。
他不愿和温小姐多费口舌,但温小姐却对他含情脉脉。
温小姐悄悄偷看他一眼,又赶快垂下眼帘,红着脸开口:“一会儿……咱们去哪里吃饭啊?”
任真放下咖啡杯,摆出疏离的笑容:“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个好久没见的朋友来找我,非要和我聚聚,所以我晚上不方便。”
温小姐鼓起勇气问:“我能见见你的朋友吗?”
任真眉毛微皱,就在他挖空心思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拜托时,一个熟悉的人影推开了咖啡厅的大门,走进了他的视线。
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站起身来,向着来人的方向热情的挥了挥手,嘴里叫到:“王默达,这里!”
就是这么巧,刚刚走进宠物咖啡厅的人,居然是王默达。他肩上站着一只灰色背毛白色肚子的大魔王松鼠,两只前爪抓住主人短短的头发,好奇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王默达是这间咖啡厅的常客,经常带着爱宠大王来这里坐坐,没想到居然能遇到来相亲的任真。
任真怕他露馅,主动起身走过去,热络的拉着他的手说:“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一边说着,任真一边冲王默达挤眼睛,又靠着身体的遮挡,向他指了指那位带着狗的小姐。
“……”王默达面无表情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刚好与温小姐视线汇合。温小姐被状的像头熊一样的男人吓了一跳,赶忙移开了眼神。
王默达很快就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他点点头,反客为主,手很用力的捏了捏任真的手指,然后拽着他一同走回了咖啡桌前。
随着他落座,他肩上的大魔王松鼠顺着他的胳臂滑了下来,好奇的跑过咖啡桌,去瞧那只被抱在温小姐怀里的小博美犬。
今天王默达给大王穿了一件样式古怪的高领毛衣,这毛衣无袖,前面倒是完整,后面露着后背,只有后腰部有一点相连,样式有点像是肚兜,若是人穿上了很性感,不过在动物身上就显得非常可爱。
大魔王松鼠晃了晃蓬松的尾巴,蹦跳着走向了小博美犬,温小姐无措的看着它,伸手想摸它,又在触及前收回手,问:“它不咬人吧?”
王默达握拳,指节冲下敲了敲桌子:“大王,回来。”
可是向来听话的大王居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而是停在桌子的边缘,向着桃桃的方向伸长脖子,好奇的动了动鼻子。
紧接着,大王居然猛地挑起来,直扑向桃桃,两只有力的前爪拽住了桃桃的衣领!
“啊——”温小姐尖叫起来。
她下意识的起身想要躲开,原本在她怀里的桃桃失去了倚靠,先是掉到了沙发椅上,接着又和大王翻滚到了地上。
大王拉着桃桃的衣领不松手,桃桃受惊,惊声“汪”“汪”的叫起来。然而它这一叫,居然引来了一屋子的动物,不管是狗还是猫,就算正被客人摸的舒服,也迅速爬起来,一圈圈的围住了桃桃!
桃桃是迷你博美犬,才三斤多,围在它身边的猫狗都比它大,最轻的也有十几斤。最先引起事端的大王被挤了出去,王默达眼疾手快的捞起它,把它从新放到了肩膀上。
事态发展太快,出乎所有人意料,店里的工作人员来不及制止,就连三名当事人都不知是什么情况。
领头围住桃桃的是一只肥硕的橘色土猫和一只长腿比格犬,无数只鼻子挤在桃桃身边,不论猫狗都从喉咙里发出遇到威胁时的低吼声,把桃桃吓得叫个不停。
桃桃肩高不到二十厘米,还没有别的狗腿长,它吓得两股战战,抖个不停。
动物毕竟不是人,即使再怎么乖巧也是有兽性的。任真和它们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也不敢说完全摸清了它们的脾气。眼看着这些动物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任真担心它们会一拥而上撕碎它,壮起胆子打算把桃桃救出来。
结果任真一动,桃桃也动了——
——只见这只打扮的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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