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抓住手。
傅知伸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车去医院,这才看向岑仑。他抓着岑仑的手,皱眉:“不要抓。”
岑仑抬头扁着嘴说:“很痒!”
傅知伸帮他把衣服解开,安抚道:“我给你看看。”
岑仑顺着他的动作趴在皮座上,傅知伸开了车厢里的灯,暖色的灯光映在岑仑苍白的皮肤上,显出一股暧昧来。
过敏的地方还留着红痕,傅知伸带上一次性手套,慢慢地摸上去。
胶质手套凉凉的,让岑仑舒服得叹了口气,他趴在傅知伸大腿上,因为傅知伸若轻若重的抚摸而缓解了不少痒痛,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傅知伸看着他,想起来岑仑刚被带进傅宅时的那几天,也不知道他是碰到了什么,有一天起床洗漱之后全身都长了大块大块的疙瘩,他一边挠一边忍着不喊出来,大概是怕被傅知伸看到那恶心的皮肤,一直用长袖衣服捂着不让他看到。直到下午发了低烧,傅知伸才注意到他皮肤过敏,严重得挂了几瓶药水。
那时候看到他身上的疙瘩,傅知伸很嫌弃地把他丢给私人医生就走,接下来好几天都没再碰他一下,从那之后岑仑便更加小心不让自己接触到过敏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宅子里很多可以成为过敏源的用具都换掉了,浴室里的洗护用品也变成了不带刺激性的牌子。但是那时候岑仑并没有意识到傅知伸让人做这些事情的意图,只是洗澡的时候经常被火气上来的傅知伸摁在墙上就顺手用沐浴露做润滑,让他以为傅知伸是为了方便做那种事才换的。
去到医院,看过医生,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又配了药和药膏,吩咐他要注意平日的卫生习惯,远离过敏源,尽量不要用带化学物质的日常用品,岑仑习惯性伸手要去挠脖子,又被傅知伸阻止,只能点头应是。
出了医院已经是凌晨两点,岑仑又困又累,走路都是飘着的,上了车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靠在窗上休憩。
傅知伸看了眼表,觉得现在回傅宅也不方便,便让司机开车去他在市中心那套房。
他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并不常住,虽然在顶楼,视野宽阔,外面还带了个空中花园,但对于从小住习惯了欧式庄园的傅知伸来说还是显得太小了。以前蒋冬明因为工作比较繁重,住在市中心也方便一些,傅知伸才让人装修出来入住。后来蒋冬明渐渐有了名气,也不喜欢傅知伸这种金屋藏娇的模式,自己在其他地方置了房产,这边便空了出来,直到后来遇到岑仑。
傅知伸一开始并没想过要把岑仑带回傅宅,傅知伸并没有带小情人回家的意向,毕竟不是什么可以上得了台面的关系,不想劳师动众让一个宅子的人伺候他用来消遣暖床的小玩意儿,于是便把岑仑安排到了这里。
但是很快傅知伸又开始不满意了,住在市中心的岑仑并不安安分分在公寓里等自己。经常回去的时候屋里空荡荡没有人气,黑灯瞎火的,岑仑不是去工作了就是去疗养院看他母亲,要不就是和那个一起设计了自己的男人混在一起,这让傅知伸十分恼火。
虽然那时候他并不怎么待见岑仑,但是岑仑那么年幼瘦小的小玩意,养在大房子里就像一只可爱的宠物一样赏心悦目,傅知伸也想让他死心塌地地讨好自己,而不是让他像只野生的动物一样,整天往外面跑,弄得一身脏兮兮的回来。
于是某一天傅知伸休息在家,让人来收拾了东西,直接将岑仑打包回了傅宅。他觉得那边深山野林的,岑仑再怎么野都跑不出去了,只能乖乖在家等自己回去,宠物就应该有宠物的样子。
没错,在傅知伸心里,一开始的时候岑仑甚至连小情人都算不上。
去到公寓楼下,岑仑已经在车上睡得昏天黑地了,傅知伸让司机下车给他摁电梯,他抱着岑仑就直接上楼。
这套房子已经很久没来,好在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倒也不至于不能住人,傅知伸把岑仑放到床上,翻柜子找出一次性手套,拿出药膏给岑仑上药。
岑仑的皮肤很薄,也很容易被弄伤弄破,以前傅知伸和他亲热,总是把他身上弄得一块青一块紫,很多天都消不去,做/爱的时候看着岑仑身上的痕迹,傅知伸就更加不能节制自己,过度索取,完全没有意识到岑仑还是个没有发育成熟的孩子。
药膏抹在身上热热的,岑仑不安分地动了动想要翻身,傅知伸按住他,把最后一块地方涂完。
傅知伸感受着手下细嫩柔软的皮肤,涂好后还在岑仑背上流连了一会,他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这二十年间养过不少小情人,但是对岑仑,感觉又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这个年纪还说什么爱不爱的,会不会太肉麻了一些?傅知伸选择沉默。
发觉再摸下去就要起反应,傅知伸起身扔了手套,拿了睡衣往浴室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挤出来了otz
第41章r41
岑仑一觉醒来已经是大早上,不过窗帘拉着,室内只留了盏昏黄的壁灯,让他恍惚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昨晚在车上就睡着了,后面发生什么事都没有印象,看这房间陌生又有点熟悉,他转着眼珠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总不该是哪个大酒店的套房吧?他穿好床头放着的宽松t恤,找不到拖鞋之后光着脚走出去。
这套房子的摆设与四五年前并没有差别,甚至岑仑从母亲家阳台移植来的兰草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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