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偶尔的呻吟以外的声音,是多么让人有成就感。
“怎么,重华你有疑问?”他凑近桓越,笑得纯良。他面容俊美,略有的阴柔之气,也被刚毅坚忍的眼睛所化去。朝堂之上的明宣帝从来都是让百官敬仰的存在,谁又会大不敬的去细细观看帝王的面容。而现在,这张俊美无比的脸如此接近桓越。桓越在那里面看到不容错认的yù_wàng。
“……属下……不……敢。”断断续续的声音。
桓越闭上眼。
这是自家主子的命令,他……不能反抗。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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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锁,双眼紧闭,银牙紧咬,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角有湿湿的痕迹,手心已被指甲掐破,一股细细的红线顺着手指蔓延到锦缎上,麦色的皮肤上布满吻痕……
叹气,慕容猊看着桓越,加快手上的动作,竭尽所能。
意识一瞬间的模糊,下一瞬,桓越倏地睁开眼,首次直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呵……真快啊。”慕容猊扬起手,手上沾着白色的液体,笑意十足。
止不住面上一热,桓越扭过头再次闭眼。
和面上相反,心中微微的凉意四处蔓延。他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所以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知道,他将被贯穿,如女人一般,被压在身下肆意□。
——主子,您就如此憎恨属下么?
从清醒开始,得知自己接下来命运后,这是他第一次去思考这个问题。在这之前,他一直强迫自己去忘记去忽略。
“唉……”
有叹气声在耳边响起,接着,温热的触感从眼睛附近传来。
慕容猊吻着桓越无声滑下的泪水,禁不住叹气,看来,玩笑好像开得有点过火了。
“重黎,重严。”
他开口出声,从桓越身上坐起,擦了手上的液体,扯了床上的锦被遮在对方身上,不顾桓越再次睁开双眼中的惊疑,赤脚下床,站起。
“属下在。”
鬼魅般突现,隐在灯光阴影中的两个黑衣人半跪在地。
“床上那个是重华。”顿了顿,慕容猊不耐烦的拨了拨散落眼前的黑发,“把他带下去解了药性,药你们尽管用,待伤好了就和你们一起干活吧。”
说完,转身走出大门,径直往书房去了。
明君……也是不好当的,这么晚还得去批折子。
叹气。
桓越楞楞的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重严重黎走过来扶他起来的时候他才能肯定那人确实是走了,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重华?”
重黎喊道。
没反应。
“重华?”
重严喊道。
没反应。
两人对看一眼。重严伸出手在桓越面前晃。
“……是?”
重黎明白他的疑问,却并不打算开口,只是把桓越身上的锦被替他细细裹好,然后在桓越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抱起床上半坐的人。
“你去拿解药。”
重黎吩咐,然后不顾桓越脸上越来越浓重的惊疑,大跨步抱着他出了门。
“药。”
重黎扭头,对出现在浴池边的重严道。
重严不知怎的,脸有些红,手里拿着瓶子,扭扭捏捏半天,才递给重黎。
重黎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蹲在池边,从身后搂住桓越,伸手捏住桓越的下巴,迫使他张口,一把给喂了下去。
“咳……咳咳……咳……”桓越有些难受的咳出声,重黎递过来水杯,示意他张口。
温热的水顺着食道而下,直到现在,桓越才有点重回现实的感觉。
热气弥漫在空气中,夜风时时拂过,露天的温泉里,桓越感觉身体的主导权正在逐渐回归,丹田里真气似乎也有些微的回升。相比小半个时辰前的那种无力反抗的感觉,武力的回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令他欣喜。
“重华,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从今以后,你就是主子的暗卫。”
重黎起身开口,冷淡的口气,如冰山的面部表情。
“……暗卫?”
桓越楞了楞,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在水里勉强转身,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主子赐名重华,就是这个意思。”
重黎继续道:“我们贴身十七卫的名字都以重字开头,你既是‘重华’,自是我们的一员。”
桓越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涌上的记忆使得他开口:“……可是……”
尽管桓越只说了两个字,重黎也明白他的疑问,于是接着道:“你放心,主子之所以那样对你,只是为了解你身上的药。”
“药?”
“你被瑞亲王送进来后,是不是被人喂过催情的药物?”
“……是。”
想起在内务府敬事房被喂下的一大堆药丸,冷静下来的桓越,几乎可以肯定。他自认意志过人,因此对刚才几乎可以说是尽了全力保持清醒的努力收到的微薄效果,耿耿于怀。
“‘七日缠绵’,要解此药,只有让中药者射出来。”
重黎依旧冷着脸,一旁的重严脸色本就不太正常,听到后半句更是红得厉害。至于桓越,无地自容,感觉到重严的目光,他只恨不得一头钻到水里。
批完今天的最后一张折子,慕容猊打了一个哈欠,从书桌前站起。
“好了,重印留下,其余人撤了吧。”
“是!”
几乎合在一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接下来,就是衣袂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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