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冷气太足,千越的胳膊冷得很。他团着身子靠在以诚身侧,他唯一还有知觉的那知胳膊。
以诚是在那一天的夜里醒来的。
他动了一下他的那只手。只一下,千越便感觉到了。
他看见以诚微微睁开了眼睛。
以诚的头无法转动。却好象知道身边有人。
千越拉着他的右手。
那手突然地又动了一下。接着手指缓慢地在千越的手心里开始画来画去。
千越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画字。一笔一笔地,成了两个字,越越。
千越握着那只手,摸着掌心熟悉的茧子,也在那手心里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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