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能把那小子给干了!”
何宝廷的身体软绵绵的瘫在沙发上,听了这话就哼的笑了一声:“李世尧,管好你的嘴。”
李世尧果然不再说话了。抱着何宝廷亲热了好一会儿,他坐起身来长吁一口气:“不跟你扯淡了!料想你也不能和那个兔子搞出什么花头来。现在我要出门下山,瞧瞧我儿子去!”
何宝廷也跟着坐了起来,一边系扣子一边答道:“快滚吧!”
李世尧嘻嘻一笑,又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然后欢天喜地的滚了。
何宝廷独自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点笑意,发呆。
此时佣人进来禀报道:“将军,金先生来了。”
何宝廷一听,来了精神:“让他进来!”
金世陵低着头走进何家小客厅。他大概是真的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所以不但态度上少了那种浮华之气,就连服饰也朴素起来。可惜他的眼睛是一汪春水,他的嘴唇是嫣红花瓣,不知怎的,让人瞧着就是那么的浪荡。
“小金!”何宝廷向他招手,待他走近了,便猛然将他拽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我早让你来,你怎么现在才到?”
金世陵垂头丧气的答道:“我家那个房客今天搬过来了,我看着佣人帮他收拾了房间,又和他聊了两句。”
何宝廷扯开金世陵的衬衣,把手伸进去摸了两把,发现他的肚皮非常之瘪,就问道:“没有吃饭?”
金世陵摇摇头:“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没时间吃。”
何宝廷觉得非常好笑:“小可怜儿,房客怎么样?”
“房客是顾先生介绍的,先前也是从内地出来的。人倒是还好,也很干净,就是眼神太差,都快瞎了。不知道他和顾先生是什么关系,不过我猜他们之前大概是有点仇,因为顾先生一看见他就皱眉头,他那边呢,又说要死在顾先生家门口——我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何宝廷对于房客是没有兴趣的,他只是觉得金世陵像个大号的布娃娃,而自己现在则有点返老还童——大概还是个女童,因为喜欢摆弄布娃娃。
金世陵现在满心愁苦,到不在乎被人摸上一把两把,直到后来感觉何宝廷要解自己的裤子了,才紧张的想要站起来:“极卿兄,你别这样。”
何宝廷收回手,在他的腰上拍了一巴掌:“少和我装模作样的,老子还没有兴趣干你的屁股!”
金世陵叹了口气,猫叫似的说道:“你可真粗俗啊!”
粗俗的何宝廷把金世陵按在沙发上狠狠的猥亵了一番,然后起身放他去餐厅吃了顿饭。金世陵近来有些木然,吃饱喝足之后便呆坐在饭桌前,忧郁的盘算着自己未来的生计。盘算了许久,什么也没算出来,无奈何之下,他只得起身悄悄的溜出何宅,预备回家。哪知刚走到院子里,迎面就见阿拉坦领着三个孩子从院外走了进来。双方相遇,金家孩子还未说话,何承凯先开了口:“金叔叔,元生怎么不来了?”
金世陵无精打采的答道:“元生上学去啦。”
“别、别上了!我挺想他的,让他过来陪我玩吧!”
金世陵道:“再过一年,你也要上学的。”
何承凯扭头看着阿拉坦:“是吗?”
阿拉坦摇摇头:“不、不一定!”
何承凯又问:“我要是上学、学了,你跟不跟我去啊?”
阿拉坦又摇摇头:“不能。”
何承凯继续迈步向前走去:“那我还是不上了。咱俩得在一、一起呀!”
他这一走,阿拉坦也随即跟上,斯蒂芬妮和金雪生看了他们那爸爸一眼,没打招呼就混过去了。
李世尧在傍晚时分回了家。何宝廷见他美滋滋的,就话里夹着凉风问他:“令郎安好啊?”
李世尧立刻严肃了身心,长叹一声道:“马马虎虎,要不是老子花足了港币,他大概早让人给开回来了!”
何宝廷坐在沙发上,顺毛抚摸着一条狐狸尾巴,没说话。
狐狸尾巴是阿拉坦前两天从行李中翻出来的,他自己也不晓得这条尾巴是用来干什么的——总不会是大衣领子,便随手扔到了一边,不想却被何宝廷捡去当成了个玩意儿。
李世尧走到他身后,用手背在他的后脖颈上轻轻蹭着:“哎,我今天出门,碰见了个熟人,就是当初那个死活不让我退役走人的王军长。好这老家伙,现在跟条丧家狗似的,没地方去啦!”
何宝廷把狐狸尾巴拿起来贴到脸上:“怎么会没地方去?”
“大陆已经是共产党的了,台湾现在也乱七八糟。他老头子不想去台湾,打算往南美跑。我劝他就留在香港算了,可他又害怕,觉着这里不是久居之地。”
何宝廷回过头去:“香港……不够安全吗?”
“王老头胆小,他总觉着对岸就是共产党的地界,害怕。”说到这里他见何宝廷的神情也有些紧张,就笑着安慰道:“你急什么啊?那是王老头自己发癔症,他在大陆打了一场败仗之后就有点吓着了!中央政府跑到香港来的大官多了去了,谁也没像他那么神经,你别受他影响!”
何宝廷攥着那条尾巴,还真是受了影响。
李世尧见状,就故意讲话来引开他的注意力:“这回看来,咱们真是特别的运气好。王老头跑晚了,就带出了一点金子,也值不了几万美元,可是家里上下加起来十几口人,马上就要坐吃山空了!对了,还有那位桂主席,他辞职了,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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