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落寞的背影,顾修文拉扯床单盖到身上,下`身的欲`望还未疲软,然心里的欲`火已经熄灭。他半躺里拿出没看完的书,就着光线并不怎么亮的床头灯静心看起来,直到复习完,窦勋也没有回到床上。
庄屹是谁?是他欲盖弥彰的秘密,是他不敢轻易吐露,因为不是一路人,从没想过下手的白月光。亲耳听到庄屹承认和男人在一起的那天,他气得都笑哭了,窦勋啊窦勋,这他妈都是报应啊!拈花惹草,fēng_liú成性,这下傻眼了吧?活该!
他狠狠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开始借助酒精让自己没那么难过。
他生气,不气旁人,气他自己没有资格过问庄屹的感情。
这些天,他活得日夜不分,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醉倒在酒桌上,醒在床上,继续醉回酒堆中,又醒,再喝……
房间里已经灭了灯,他回头看了眼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黑影,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落忍。
顾修文在正常生物钟的时间点醒了,顺手摸了摸身侧,床铺是凉的没有热度,窦勋许是很早就走了,或是根本没留下来过夜。
他起床刷牙洗脸并未发现异样,直到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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