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失落的走回自己的寝殿。
赵恒回到御书房望着桌案上的奏折发呆。
“皇上,您今夜翻了南修役的牌子可还要过去。”夏役提醒道。
赵恒点点头:“嗯,过去,朕只是想过了今日,明日的奏章会不会增加。”
夏役站在赵恒身侧没有多言。做奴才的就要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赵恒看夏役不语,苦笑了一下问道:“夏役到是懂朕。摆架吧,去南修仪那。”
“是,皇上。不知,奴才可否多嘴问一句,皇上为何今日选了南修仪处?”夏役憋了半天,压抑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赵恒侧目,扬眉。
“忍不住了?鬼东西,朕就知你会问。你就是改不了这个坏毛病。”
“奴才知罪。”夏役扑通,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朕何时因你好奇怪罪与你,你跟了朕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朕为何选南修仪,你还是不要知晓的好。我们走吧,去看看他的手伤如何了。”
“是,皇上。”
南卿住处,寂静无声,灯光璀璨。
“嘶,好疼,该死的,不想活了吧。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填井。”
“主子息怒,主子绕了他吧。”替人求饶的是南卿带进宫的奴才。南卿哼了一声,“怎么,才一天你们就有感情了不成?你要是想去陪他,我就成全你!”
“奴才不敢,主子息怒。”地上跪着的奴才眼见身旁的人被拖走,吓的尿了裤子。
南卿起身就是一脚,正踹在奴才的面门上,奴才被掀翻在地,鲜血顺着他的额角留了下来。“没用的东西,哼,让你办的事情可办妥了?”
“回主子,已经把那人的名字递出宫了。大人知道会帮公子好好教训他的。”
南卿满意的点点头,那个叫陆什么的,敢跟他作对,不会有好下场。还有苏砡展,要不是看在苏相的身份,他也轻饶不了。如今明的不行,倒是可以换个办法。
“你过来,我有事交代。”
奴才走后便有太监传话过来,说皇上一会就到。南卿乐的差点蹦起来。急急忙忙的更衣,换上他最爱的粉色,又让宫女给他重新整理了头发。最后故意将包好的手拆开了。心里想,这样还不得到皇上的怜爱。
赵恒双手背后,缓步来到南卿住处。
“皇上驾到!”
南卿起身来到门前接驾,被赵恒扶起。
“南修仪快起来吧,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南卿谢皇上恩典。”
“嗯,南修仪的手伤,无碍吧,太医可诊治过了?让朕瞧瞧。”
赵恒慢慢的扶起南卿受伤的手,“嗯,伤的不轻,下次可不要冲动了,伤了筋骨,你的右手就废了,好好休养吧。”
南卿眼神闪烁,满心的欢喜,“谢皇上关心。”说完身体渐渐的就朝赵恒靠去。赵恒感觉到对方的靠近,毫无意外之色,任由他靠着,眼神中却露出不屑。南卿睫毛微颤,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渐渐的绕到赵恒的腰侧,轻轻的滑动。
“皇上,夜深了,也该休息了。”说完面露桃花,眉眼含羞。
赵恒似乎微微笑了一下,点头,“是该休息了。”
南卿眯着眼睛,将自己的嘴唇凑向赵恒。
“那,朕就先回去了,南修仪,你好好休息。尤其是别让手粘到水,我看还是让太医再帮你包扎一下吧。”
说完赵恒便起身离开了南卿的房间。南卿面露不悦,却乖乖的恭送走了赵恒。等赵恒刚离开,他转身就将桌案上的茶杯全部摔落地上,却忘了自己受伤的手,此时伤口已经被他扯开,鲜血又留了出来。
赵恒离开南卿的寝宫,遣走了其他奴才,缓步走在宫中的青砖路上。
“夏役,你可知苏小侍先住何处?前面带路。”
夏役愣了一下,“皇上,这么晚了,估摸着苏小侍也睡了,要不咱明去吧。”
赵恒敲了一下夏役的头假怒道:“差事不想当了,敢安排起皇上来了,前方带路。”
“哎呦,疼,奴才知罪。皇上您真打啊,好疼。苏小侍住的远,不如奴才找人送皇上过去吧。”
赵恒摇了摇头,“今日朕去苏小侍那,不要让其他人知晓。”
“是,皇上。”
月明,星光璀璨。欢声,笑语不断。
“不敢了,不敢了,好青松,你绕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别打那,我痒痒。 ”
青松看见阮云昊回来就开始追着他打。阮云昊自知吃亏,就假意跑的慢一些,尽量让青松打到,其实青松也没用力,两个人一个追一个打玩了起来。蝶衣站在旁边抿嘴偷笑。
苏砡展坐在床上,咳了一声,俩人同时停住了身影朝他奔了过去。
“公子,你怎么咳嗽了,可是着凉了?”青松连忙跑去翻找衣服想给苏砡展披上。
阮云昊直接扑在了苏砡展身上。“坏师兄,出去玩不带人家,你到那去了?竟然着凉了才知道回来。”
蝶衣得意道:“我们公子,好厉害,竟然会双手书法,公子,你明日可否教教蝶衣,蝶衣想跟您学。”
阮云昊乐了,得瑟道:“我师兄那会的东西多了,双手书法算的了什么,我跟你说……”
“咳,师弟,你的嘴怎么弄的。”苏砡展的话成功将阮云昊想说的话堵了回去,阮云昊面色一红,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进苏砡展手中。
“师兄的玉佩,还给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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