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他瞄了一眼后就压在了箱底一次都没动过……哎呀呀,我见过的哦,连袖标带佩剑,十字勋章、骷髅帽徽、鹰式帽徽……一应俱全。”
“我对纳粹没好感,”柏少御推开了面前的咖啡杯,“不过听你这么说,倒是对那个k减掉了一点儿印象负分。”
d夸张地摇了摇头,“我想那个客人的本意应该是想让k一身党卫军军装地抽他一顿鞭子,不过鞭子有了,军服没了。……我倒是觉得,什么人的衣服都无所谓,生活只是一个舞台,我是扮演者而不是执行者。不能否认的是,德国军装的确是最帅的制服。”
“所以,你三观不正。”柏少御拍板给d下了定位。
“谢谢您的夸奖。”
另柏少御没有想到的是,d曾经是一名大学里的讲师,也曾经t恤长裤短发笑容阳光地站立在黑板面前讲授着“传道授业解惑”。
只是,从讲师到调教师之间的转变过程,并不是柏少御所关心的内容。
他感兴趣的是,d和他一样,对所谓的西方巴洛克风有着浓厚的兴趣。
“……所以,去欧洲的话,一定要去梵蒂冈。”d懒懒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大片大片灿烂明亮的光斑在街道上肆意地展现出夏初的将至,“ dro……在那里想象一下渎神都会有加倍的快感。”
“有机会吧。”柏少御挑了挑眉,“今年夏天如何?”
十二章新加坡
纷纷攘攘的机场,面带着急切之情走过或者一脸闲适之态逛着机场免税店的人群里,慢慢地走过去一个拉着小皮箱的瘦高个儿少年。他头上带着的压低的棒球帽非但没给人以突兀之感,反而透露出他是一位独自旅游的单身游客的信息。
这里不是意大利的r,而是新加坡的rir。
今天是6月2号,儿童节后的一天,天气很好,外加夏日灿烂。
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柏少御心情颇好地透过车窗看高速路上的风景,恶意地猜想着那个恶趣味的男人会不会在梵蒂冈的火车站等自己等上两天。
转道来新加坡原本未在他的旅程计划内,他原本是和d商量好了要去欧洲的几个国家随意玩儿上一玩儿。
笑得一脸玩味的d对于策划背着众人的眼光外出游玩有着颇大的兴致,他甚至用一种甜腻的腔调对柏少御说,“……亲爱的,这样子听起来,好像我们在一起私奔诶~逃离你的暴君哥哥,奔向……”
柏少御毫不怜香惜玉地拿起一旁的橙子塞到了满脸涂满了梦幻色彩的d口中,嫌弃地说,“亲爱的,你先去做变性手术比较好。”
d丝毫没有被口中塞着的橙子影响到他所谓的“外在魅力”。这个男人在一家西餐厅里公然用舌尖色-情地舔过橙子外皮,笑得暧昧不已,“听起来很刺激的……不过,亲爱的,你为什么坚持认为自己是异性恋?其实同性之爱因为充满了禁忌和悖德而会使快感加倍的,所以……”
柏少御斜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乜视着他,“哦~是不是兄弟恋更加禁忌和悖德,所以……所以什么?”
“……绝对没有的事儿,小少爷,请您放下手中的餐刀……”d收敛了脸上暧昧不清的笑容,一瞬间变得正经无比。
一开始的想法的确是单纯地想去看看已经在记忆中变得残缺不全的圣彼得大教堂,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突发奇想的逃离决定?柏少御拉过衣袋里的mp3耳机塞进耳朵,被调得越来越大的重金属摇滚乐轻而易举地遮住了出租车内放出来的老式粤语歌。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那次被惊醒的夜袭中。熟悉的体温,熟悉的人,熟悉的亲吻,熟悉到快要习以为常的该死的习惯……说不定是所谓的“悖德的快感”和始终不甘心所有一切都被人掌控都被人冷静地压迫到无以为继……说不定……
没有说不定,出来都已经出来了。
柏少御眯起眼睛,抽出前排车座上放置的一份新加坡地图,细长的手指划过了新加坡的轮廓后又绕到了印度尼西亚——不知道澳大利亚现在的风景是不是像前年一样的宜人……
扔开了手里的地图,柏少御舒舒服服地后枕在比起自己坐惯了的座驾还是差了点儿档次距离的出租车靠背上,心情无比舒畅。
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又怎么样?随心走就是了,走到哪儿算哪儿,一个人,离开自己曾经熟悉的环境……说不定晃到南美的巴西去看看……这种居无定所的感觉,是一种新奇的刺激感。
很美好。
不管是新元也好,人民币也好,美元也罢……这个世界上,手里有了钱,总会哪里都去的,而且去的很舒适很随心。
经由房屋中介机构,柏少御满意地找到了一所主人暂时出国需要出租半年的小别墅——别墅里有一个大大的游泳池,这个是吸引到他注意力并最终决定租下这所房子的地方。
放下行装,柏少御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整个人扑腾到了那个大尺寸的室外游泳池里。
池水是碧蓝色的干净纯粹,在室外热烈的阳光照射下水温微微发热到恰到好处的熨帖感,水流经过身上每一寸毛孔时的爽利感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记忆随着飘荡的池水一起飘散到了以前……
柏少御很喜欢水,很喜欢泡在水里的感觉。这种感觉最初来自于一次泡温泉……11岁那年,是……水蒸气很模糊……池水很温暖……哥哥的胸前很……
脚下慢划的动作一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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