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没有多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跟着谢美娟出了招待所。
有些事情,不需要去追根究底,徐君然前世的经验告诉他,朱泽成将会在自己未来富乐县仕途生涯当中扮演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
两个人出了招待所,徐君然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大门,诧异的对谢美娟道:“谢股长,这……没有车么?”
谢美娟尴尬的看了一眼徐君然,讪讪道:“那个,县里面的车不多。组织部只有两台,都被用了。咱们坐客车去长青乡。”
无奈的点点头,徐君然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这位谢股长在组织部,也是说不上话啊。
朝着车站走去,一边走谢美娟跟徐君然不住的攀谈着,言语当中有时候会询问他的过去。
徐君然自然知道她的用意,不外乎是打听自己的身份而已,挑自己可以说的,徐君然还是告诉了谢美娟一些,自然都是档案上写了的,比如京华大学毕业,比如中央党校学习这些。
“真想不到,徐君然同志你这么年轻,却是有大文化的人。”谢美娟笑着对徐君然说道。她是高中毕业,对于徐君然这样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有着天然的崇拜感。并不是她一个人,而是这个年代的所有人,对于大学生这三个字,都有着发自肺腑的尊重。
徐君然笑了笑:“谢股长,你比我大,也别同志同志的这么客气,叫我小徐就行。”
谢美娟灵机一动,点点头道:“那好,我叫你小徐,你呢,也别客气,叫我一声谢大姐就行。我今年三十二。比你大了八岁呢。”
徐君然呵呵笑了起来:“好啊,那我就不见外了。”
他对谢美娟的印象不错,虽说刚开始有些冷淡,可这女人看来并不是那种靠身体上位的货色。因为这几天徐君然闲着无聊也在富乐县城里面转悠来着,没事儿在路边的小吃摊吃饭。听了不少县里面的传闻。其中自然有这个谢美娟的。有人传说她是县委书记的情妇,也有人传说她跟县长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徐君然却知道。这女人应该不是。
原因很简单,因为徐君然明显能分辨的出来,谢美娟还是chù_nǚ。
跟曹俊伟这家伙混在一起久了,徐君然从他的口中听说了不少关于男女之事的秘闻,最起码他知道,chù_nǚ下颚靠近颀脖处常因天气热而会泛出一片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煞是好看。人们称之为“chù_nǚ晕”。这是因为经过十几年的成长,某一层薄膜阻隔自初潮起经血一次次的限量排出,多余的血精凝结成初春的朝阳,泛上了羞涩的面颊,成为青春的风景。
再有就是走路的姿势chù_nǚ走路一定是含肩收胸,走路身子很轻。象风摆细柳,从侧面看一定是身体象前微倾的,头微微偏前,决不会挺着她的mī_mī走路的,她要悄悄来到你身边的话。你估计百分百被吓一跳。再者chù_nǚ的眉毛几乎都是顺着长的,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眉毛的每根都是从里到外生长的,没有逆生斜生的,这是绝对正确的,有人说眉毛的粗细有别,但这个区别很小。
当然,这都是曹俊伟胡乱说的,徐君然也不知道真假。
最重要的是,从谢美娟的表现来看,她似乎并不像那种女人。道理很简单,如果她真是县长或者县委书记的什么人的话,朱泽成根本就不需要拉拢自己了,这个县委组织部长的位置,恐怕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毕竟谢美娟可是朱泽成的小姨子。
“这长青乡虽说穷了点,不过齐三泰那个人却滑溜的很,那家伙很能折腾,虽说为人不怎么样,可做事情还是很有一套的。”
谢美娟一边走,一边对徐君然介绍着长青乡的情况。
徐君然听着她的介绍,脸上始终都是不动声色,看来这谢美娟是得到朱泽成的指示了,话里话外把长青乡的情况都跟自己说了一遍。
两个人一路缓行,终于来到了车站。
看着面前停着的一台长途客车,徐君然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转头看向谢美娟,涩声道:“谢姐,这个就是开往长青乡的车?”
谢美娟的脸上也是苦笑连连,无奈的点点头:“条件艰苦,你将就将就吧。”
徐君然翻了一个白眼,不是他故作姿态,实在是这车着实太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了。说这台车是整个汽车站最破旧的一台一点都不夸张,车身完全被黑色的泥点所笼罩不说,徐君然甚至奇怪,这样的客车究竟是怎么通过交通局年检的。
上了车之后,徐君然的表情更加古怪起来,这客车大概有快四十个座位,座位上面的货架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包裹行李,客车的过道上,则堆满了乘客的东西,有箩筐,也有包袱,还有一个包袱竟然不停的在动,等徐君然走到跟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包袱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鸡鸣!那包袱的主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见徐君然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小伙子,里面是公鸡,别害怕啊。”
谢美娟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去长青乡了,今天干脆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两个人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谢美娟在里面,徐君然坐在靠过道的一侧。
“基层的条件不比京城,君然你别介意。”谢美娟看着徐君然紧皱的眉头,忍不住开口说道。
徐君然看了一眼越来越拥挤的人群,却没有回答谢美娟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就这么一趟车么?”
谢美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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