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眼角瞥了一眼后座的早餐袋子。
秦梓砚点点头,心里阵阵暖意,他和曲墨寒之间,他似乎总是被照顾的那个,有时候他也在想,他到底哪里有资本能够得到曲墨寒的认可,让曲墨寒这么温柔贴心地照顾着。似乎从相遇的那天起,他和曲墨寒之间就像认识了多年的朋友,顺其自然就走到了一起。秦子言时期的他,就认同强大优秀的人,对曲墨寒本身赞赏有加;而曲墨寒,似乎也在找寻一个不畏惧他,能够坐下来静心和他相处的人。所以,他们才走到了一起吧。
拎着曲墨寒替他准备的早餐,秦梓砚独自走向教室,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曲墨寒遇到了学生会的人,因为有事,曲墨寒只能让秦梓砚自己去教室。其实秦梓砚并不介意,相反他很多次都觉得迷茫,为什么曲墨寒总是那么自然地陪伴着他,不过每次看到曲墨寒那副天经地义的模样,他也只好作罢,也许他还是曲墨寒唯一交心的挚友,曲墨寒格外珍惜罢了。可是,刚走到教室门口,还未来得及进门,他就后悔了,为何曲墨寒偏偏今天有事呢。
另一个楼道口,四个男生风风火火地直朝经二5班教室走来,领头的男生一副怒气冲天十分不好惹的样子,四个人刚进教室就朝后排的位置走去,似乎在找某一个人的座位,随后四人开始砸这个座位的物品,最后带头的男生似乎并不解气,将桌椅愤怒地蹿倒在地,连带着旁边的座位掀翻在地。临走时,男生的怒火似乎被带到了顶点,走出教室的一路蹿倒了一排座椅,顿时课本物品散落了一地。
秦梓砚一派闲逸地倚靠在教室另一扇门外,淡漠地看着教室里上演的暴力事件,悠悠想着,记得那个是楚斐的座位,平时看楚斐那么温顺沉默的一个人,怎么就惹到了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正想着,忽然感到一股视线直直地盯着他,微微转头,果真见那个领头的男生正皱着眉头注视着他,秦梓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教室。
“唐之恒,刚才那人似乎就是最近传言中,曲墨寒天天护送的那个秦梓砚,真没想到,他也是这个班的人,如果不小心惹到了他,曲墨寒那里过不去。”
唐之恒,领头闹事的男生眉头皱得更紧,他刚才确实被怒火烧去了理智,只管着给楚斐找事,方才进教室时,确实瞥到一眼,但是看那个人一直没进教室阻止,以为是哪个胆小怕事的人,完全没想到那个人是最近校园里流传广泛的秦梓砚。秦梓砚那副清冷淡漠的样子,根本不是胆小懦弱,而是不屑一顾。不过此时他还真不得不顾及到曲墨寒了,若真不小心砸坏了秦梓砚的东西,惹他不高兴了,或者他去曲墨寒那里告一状,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曲墨寒那人的手段凶残得狠呐,按照学校里那群人的传言,曲墨寒现在对秦梓砚这个人宝贝得不得了,天天接送陪伴吃饭,甚至有难听的传闻说秦梓砚根本就是曲墨寒养的情人。但是刚才亲眼见到秦梓砚,那个人对于男人来讲,确实漂亮得有点过分,但是一点也不弱,反而清傲得很,怎么可能被同样是男人的曲墨寒欺辱!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黎昕等人踏进教室,见到满地翻到的桌子和课本,顿时眉头紧锁,“梓砚,你没事吧?”
秦梓砚轻笑,打开早餐袋子:“嗯,貌似是找楚斐的麻烦,我来的时候,他们刚好砸完,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点什么?”
黎昕顿时满脸不耐:“卧槽,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么,至于么,整天在寝室里闹也就算了,现在都闹到教室里来了,凹糟!”
秦梓砚无语,这家伙看来真的是被惹烦躁了,连家乡话都冒出来,于是赶紧抚顺黎昕的怒气:“稍安勿躁,慢慢讲,楚斐和你们同寝室,刚才那个男生你知道?”
“噗!”叶智宸忽然轻笑出声,“不会吧,梓砚,你都要加入绘画社了,连绘画社的社长都不认识?他叫唐之恒,是绘画社的社长,绘画天赋很不错,得过不少奖。他和楚斐同时看上了音乐社的组长乐姗,但是乐姗起初和楚斐暧昧,我们都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是似乎又不拒绝唐之恒的追求……”
“这女人就是虚伪,人品有问题,当初就属她欺负萧宁欺负得最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全天下男人就应该趴伏在她的脚下。”黎昕一想起当初刚转到这所学校来时,看到那个女人趾高气昂地指使萧宁,就忍不住替萧宁抱不平,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害得寝室总是不得安宁,总是有人莫名其妙过来找麻烦,估计就是那个唐之恒指使的。
“乐姗!”秦梓砚将最后一口生煎饺子咽入,若有所思地在记忆力搜索一遍,似乎有那么点印象,挺漂亮挺有气质的女生,就是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真看不出来楚斐平时那么沉默的一个人,也会惹出这样的事情。”
“真人不露相呗!”黎昕吸吸鼻子不置可否,“我听说当时还是乐姗故意接近楚斐,毕竟楚斐长得还过得去,家里条件也不错,这种女人势力得很,不过对付男人也很有一套,不然怎么会有两个明明都挺优秀的男人,为他大打出手要死要活的呢。”
“你小子,纯属嫉妒吧!”叶智宸狠狠拍了对方一记脑袋,哭笑不得。
秦梓砚无比赞同叶智宸的话,楚斐可不是长得还过得去,而是十分清秀干净的帅气男生,成绩优异,家世可观,平时挺温和优雅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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