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情况越发的紧急,可旁边的帐篷却没有丝毫的动静,陶夏心知王煜他们恐怕已经着了道了,心下暗附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怕也难逃敌手。此人的来意未明,陶夏也不敢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中,心思急转之下,陶夏发现,先前与这人的打斗中,右侧的帐篷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中间正好有容纳一人的缝隙。
电光火石之间,陶夏心知酝酿出一个逃生的主意。趁着与来人交手的时机,陶夏不动声色的朝着缝隙处移动,在又一次交手之后,趁着对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陶夏一个纵跃,便打帐篷里跃至外面的空地。
落到空地的瞬间,陶夏一个前滚翻,站起身后未曾停留,面朝着帐篷,以倒退的方式,迅速退出了六七米的距离。这之间,身前的破空声也响了起来。显然,那人也随着陶夏一同跃出了帐篷。
待得站定之后,陶夏才有机会,打量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见眼前的人一米八几的个头,脸上涂着演习时涂的油彩,手持一把剖犀刀,站在五米外的空地上,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目光中的审视意味十足。显然,这位似乎来者不善的客人,对于陶夏先前的反击,也兴趣十足。
看清了来人的瞬间,陶夏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这个男人给了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因为来人的脸上涂满了油彩,他无法确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知道的那个人。
心下有了怀疑,再次出手的时候,陶夏就带了几分试探的意图。他先用自己知道的关于那个人的招式攻击,想看看对方的反应如何。
陶夏出手的瞬间,那人却没有任何异样,好似根本不知道陶夏所用的招式一般。陶夏思索了片刻,终于忆起来,当年那人似乎曾经说过,自己现在所使用的招式,是他早年自创的。莫不是,现在的他还没有创出这个招式?
对了,不如试试那个。
想到这里,陶夏立马收起了接下来的攻击招式,改换了另外一招攻击对方。
只见陶夏就着对方的反击,趁势倒地,将整个身体团成一个团,当对方攻击近身时,腰部猛然发力,将双腿猛的弹了出去。大概是陶夏的招式过于诡异了,那人意识到陶夏的真实意图时,已然躲闪不及,被陶夏结结实实的踹在了心口,顿时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好几步。
见对方没有躲闪开来,陶夏心中顿时失望不已,心知这人肯定不会是他了,当下便不再手下留情,正准备上去给予全力一击。
未料就在此刻,对方却主动叫停了:“等一下,我有话说!”
陶夏停止了攻击,打算听他说些什么,但身体的防备却丝毫都未卸下。
那人瞧了瞧陶夏,主动将握在手中的剖犀刀扔到了地上,摊开双手,向陶夏示意自己暂时无害。
陶夏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扬了扬下巴,示意那人有话快说。
“那个。。。我想问你,你刚才使的那招,是跟谁学的?”汉子摸了摸脑袋,憨憨的问道。
“与你有何相干?”未明敌友之前,陶夏自然不可能傻到自曝底细。
大概没料到陶夏会这样回答,汉子愣了一下,随即看着陶夏解释道:“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因为我曾经看我家老大也使过这一招。”
“你说的是真的?”陶夏急切的问道,原本以为已经没戏的事情,居然还有峰回路转的时候,几乎是在汉子说完的瞬间,陶夏便将话问出了口。
“当然”汉子坚定的点了点头,当初老大使出这招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以至于陶夏使出来的时候,他还楞了一下,否则凭借他的身手,怎么也不可能会被人给踹个结结实实。
“不过,我家老大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不可能再有别人使出这个招式了,所以我才想知道,你这一招,是从哪里学来的?”
陶夏眯了眯眼,心知这汉子说的的确是实话,不过严格的说来,是现在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会这一招。因为这样诡异的招式,正是他当年亲手教给陶夏的。
这样将身体团成一团,依靠腰部发力来增加腿部的攻击力量的方式,被他称之为狼蹬。至于为何称其为狼蹬的原因,却是因为这种攻击方式,正是从狼的攻击方式演化而来。
提到这个,就不得不提到那个人的故事。
那个人出生在大草原,但不幸的是,他是被母亲遗弃了的孩子。他被遗弃的时候,刚过完自己两岁的生日,他的母亲因为想要改嫁给一个下乡来的知青,便将年幼的他带到坳子里遗弃了。
坳子是当地居民避讳莫深的存在,因为那里,生活着一群狼,一群聪明无比的狼。
年仅两岁的他没有饿死、渴死、冻死,因为一只失去了狼崽的母狼将他领回了狼群。头狼似乎知道他的身世,并没有将他驱逐出领地,反而默许了他的存在。就这样,他靠着狼族的抚育,长大成人。
直到十二岁那年,狼群跟另一群狼因为领地的归属打了一架,母狼为了保护他,被对方狼群活活撕成了碎片,他也身受重伤。有牧民在坳子附件发现了受伤的他,将他带回了人类的世界。
也许是知道他跟牧民们才是同一个宗族,他并没有反抗逃跑,而是默默的留在的当地的牧民区。只是在母狼忌日那天,他回了一次狼群,在那之后,狼群便迁移出了坳子,再也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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