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太会周旋于几个女人间的男人,虽然他从来没想过要有多少个女人,但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他想想还是说老实话的话,与其到时候见了面尴尬,不如早点说出来,省得以后麻烦事一大堆。
谁知道李秋禾听他说完后却是转嗔为喜,笑嘻嘻的看着他:“呵呵,这些不用你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的。”说着又搂进他,“不过我不管,反正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以后你不许让她们欺负我,不然,我就趁你不注意,呵呵”
边哧哧娇笑着,她的手已经探进了陈扬的底裤里,轻轻握住了某样貌似又硬起来了的东西,手心感觉到一阵灼热时,她俏脸立刻绯红一片,暗自低呼一声:“呀,这坏蛋,怎么又硬了啊?”
但还是忍住心底里那难言的羞涩,轻轻的帮陈扬上下套-弄起来。
别说,她倒是挺有当情妇的觉悟,懂得怎么样去讨好老板,也不知道是不是碟子看多了的缘故。不过这活儿她很多年以前就曾经帮陈扬这么干过,虽然此去经年,但在她脑海中却是一辈子都磨灭不掉的了。而且当时她虽然已经不知不觉喜欢上了陈扬,但多多少少总还是有点不情愿的意思,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嘛,但现在却不一样了,现在身份一变,她就只是一门心思的要讨好取悦陈扬了。
陈扬虽然舒爽无比,但还是哭笑不得的赶紧拍开她的小手。自己难得当回实诚人,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干嘛呀你不喜欢我这样么?”
李秋禾不悦的缩了缩手,皱皱鼻子问道。其实她心里也是紧张得不行,就怕陈扬又把刚才的事再做一遍,那她真是吃不消了,还不如干脆帮他打出来呢,这样反倒是好受些了。
“干什么?”陈扬皱眉看着她,心说这好好的一个集团总经理,怎么一旦真成了女人,就自动降了n级,把变得跟个片子里的小秘书差不多了。接着就皱眉道,“秋禾,你以后少看点那种三观不正的碟片你们这里近香港,最多这种低级趣味的东西了。”
李秋禾闻言先是一愣,等她反应过来时,俏脸刷地立刻红到了耳朵根,脸红耳赤的急忙给陈扬解释道:“就就那天那一部片子,其他的,其他的,我,我真什么都没看过的”
陈扬见她急了起来,就不逗她了,呵呵笑道:“好了,我早知道那台你们办事处同志用的啦。”
李秋禾一愣,这才稍微好过了点,要是真让陈扬以为自己没事就下小电影来看,那她真没脸活了。
好一会儿后,她才继续道:“对了,就是项总最讨厌了,钱多就了不起了是不是?我堂堂一个总经理去跟她好好说事情,她就喜欢拿一副臭脸在我面前摆谱,说什么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秘书怎么能管一家上市公司呢?老板你是不是疯了?嗬,我就搞不懂了,我怎么说也是一个人律系毕业的高材生,还拿了哈佛的,李总都喜欢我,我怎么就不行了?哼哼,现在我可不怕她了,以后我一定要比她钱多,你就等着瞧吧。”
陈扬气得差点没当场吐血,争什么啊,都是我的钱
见陈扬不吱声,李秋禾才惊觉自己似乎说得有点过了,忙改口赔不是道:“你别这样嘛,最多,最多以后陈姐姐可以讲我的不是,但其他人可不许,你一定要帮我的哦,不然就没人肯帮我了。”
得,又来一个大姐
陈扬在听仙儿说得多了之后,现在只能表示无奈。
但见秋禾似乎说得挺认真的,他心里就有些不忍心去责备她。
他知道秋禾的身世即便没仙儿那么惨,但也差不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秋禾的性子一直都很古怪,也就这几年到深市工作后才渐渐开朗了点,放在自己刚认识她的那会儿,她哪有这么多话啊。现在她刚刚找到点恋爱的感觉,患得患失的,倒也很正常。而且越是这种高智商缺乏爱的女人,一旦坠入情网就越是显得幼稚,就比如现在这样。
想了想,他才道:“秋禾,这事说来也得怪我,当初我就不该去招惹你,算了,这些都不提了,不管怎么样,既然你已经跟了我,我都是舍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的。”
李秋禾就不说话了,好端端的,眼圈倏地就又是一红,就又想哭了。她身子一颤,软软地靠在了陈扬坚实的胸膛,轻轻抚摸着他,嘴里轻声道:“陈扬,你对我真好。”
陈扬想说什么,但终于只是苦笑了笑,搂紧了她
搞定李秋禾之后,陈扬的事办得异常的顺利,第二天,他就见到了捅出这个篓子的《南方周末》的单主编以及一个来自香港的报业同仁。
在一派欢乐和谐的气氛中,几个人坐在一间高雅的包厢里,只简单喝了几杯咖啡就把事情全谈妥了。
单主编很真诚的向陈市长表达了报社方面的歉意,并且把屎盆子都扣到了一个刚进到报社工作没两月的实习记者头上,回去后一定勒令其主动辞职,然后就把关于嫖-娼事件的内容撤销,至于那些卖掉的报纸是收不回来了,但可以立刻由他这个主编亲自操刀写一篇关于西州招商团访问深市获得累累硕果的弘扬主旋律的报道。
其实就算陈扬他们不找过来,已经有有关部门给《南方周末》上过眼药了,这次无非就是做个顺水人情,西州山遥水远的管不着他,但深市宣传部的领导他还是很敬畏的,加上李秋禾又跟他谈下了几个广告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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